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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输的时候,林晋开始并未将这一次的输赢放在心上,觉得这一次可能是因为秦子瑜新手的缘故,运气好,他选择了真心话,拜托,对于一个酒量烂到极点的人来说,一小杯就能将他放倒。
  “你叫什么名字?”
  “林晋”想也没想,林晋就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回答过后,林晋才回过神儿来,“你干嘛要问我的名字?”
  秦子瑜嘴角上扬,“自然是想要看看你有没有集中注意力。”
  林晋拿眼神上下扫了一下秦子瑜的身体,然后假装咳嗽了一下,“放心好了,我可是抱着必赢的决心,自然是不会将心思放在别的地方。”
  闻言,秦子瑜便知道自己岔开话题的法子起了作用,“希望如此。”
  接下来,林晋还是猜错了,来来回回算上第一次,他已经输了三次,这就让他有些开心不起来了,“你没作弊吧?”
  见他怀疑自己,秦子瑜只能伸出双手,“你可以自己检查一下。”
  林晋瞄了一眼面前骨节分明的双手,里面上面除了老茧,好像真的没有别的了。
  “你这运气也太好了吧。”
  秦子瑜看着林晋道:“我打小开始就经常有人在旁边说我运气不错。”
  林晋:什么鬼,换个人拥有秦子瑜那样的童年怕是早就开始怨天怨地了,很少会有人觉得自己的运气不错。
  “不过你已经输了三次,我们之前应该没有秘密了才对,所以,这第三次,你就选择喝酒吧。”
  为了将游戏玩下去,林晋答应了,原本以为新手的运气应该被用的差不多了,可接下来的几次无一例外全都是秦子瑜赢了,而这游戏玩到最后,看似好像是林晋给自己挖了个坑。
  后来借着酒劲,秦子瑜几乎是将林晋的老底儿给扒了个干净。
  所以,怀里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林晋,并非大康的林晋?
  而让秦子瑜一直记在心里的就是林晋曾放在心里的那个男人,他居然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这一点让秦子瑜心里及其不舒服,有种自己被排在外的感觉,原本想着借林晋酒醉,将有关那男人的消息给问出来,然后将人捉来好好的“招待”一番,结果现在对方还活的好好的,而他因为鞭长莫及的缘故,什么都做不了。
  将人抱出汤池,擦拭干净之后,两人便直接去了卧房。
  第二日,林晋醒过来的时候,如同以前一样,对于醉酒之后发生的一切没有任何印象。
  自然也不知道自己之前隐瞒的小秘密全都被秦子瑜给扒光了。
  回去的时候,福伯给林晋准备了一小坛的果酒,和一些酸菜,将东西装上马车的时候,听见林晋在那儿感慨秦子瑜的好运气。
  “怎么?和将军打赌输了?”
  福伯也就是随口一问。
  林晋点头:“是啊,昨晚我们玩抛硬币的游戏,结果我是一次都没有猜中。”
  闻言,福伯朝着林晋看了几眼,眼神里透露出一丝的同情。
  “……福伯,我知道我运气差,可你也不用这么看着我吧?”林晋嘟囔着。
  “不,三公子难道就没有从另外一个方面想过这件事儿吗?”
  林晋挑眉:“什么?”
  “将军自年幼时就开始练习拳脚功夫,对于一枚铜板的控制自然是要比三公子你要方便的多。”
  说完,福伯便双手背在背后,慢悠悠的从马车旁走开了,留林晋一个人在原地凌乱。
  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运气好一说?
  秦子瑜居然光明正大的在作弊!
  回去的路上,林晋一直盯着秦子瑜看。
  “怎么了?”
  这人从上马车开始就一直盯着自己看。
  林晋:哈,瞧瞧这一脸镇定,还怎么了?如果不是福伯点播了他一句,估计到现在他还在以为之前两人的游戏,秦子瑜会一直赢下去全都是因为新手运气格外好罢了,现在倒好,这人作弊之后还能如此淡定的面对自己,林晋觉得秦子瑜的这份淡定即便是在他身边待更久,估计也不见得能学的来。
  “你还记得昨晚我们在玩游戏之前定的那个规则吗?”
  听见林晋提及此事,秦子瑜心道:不好,这人难不成是想起什么了?
  可他以往喝醉了之后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如果不记得的话,我可以提醒你,例如我们曾说过,如果有人破坏规则,那么从今日起,就不能忍触碰对方,这个你应该还记得吧?”
  秦子瑜有些忐忑的点了一下头。
  林晋嘴角上扬,终于,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回看秦子瑜还有什么可以反驳的。
  “记得就好,那我们就来说说你在抛铜板的时候究竟是怎么作弊的,让它能乖乖的听你的话,落在手掌心的时候刚好就是你想要的那一面的?”
  秦子瑜:“这…可能是因为……”
  “你该不会还想说是因为你的运气好吧?”林晋盯着秦子瑜凉凉道。
  秦子瑜:突然就不想这么说了。
  见秦子瑜闭口不言,林晋心情大好,“好了,事情既然弄清楚了,我们就按照规矩办事便可,从今夜起,你就去书房里睡一个月吧。”
  说完,林晋开始心情越快的哼起了小曲儿。
  见林晋到此为止,秦子瑜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刚刚还以为这人是发现了酒醉后自己对他做的那些事情,原本不过是觉得自己控制了铜板落下时的正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