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姐姐一点也不自私,是特别特别好的天使。相信阿符,也相信姐姐你自己,好吗?
覆之烛的手盖在她放在面颊的手背上,应道,好。
符鸳转而问道:那接下来呢?
这个东西,会不会跟恶魔它们有关?
覆之烛一敛神色,微垂头沉声道。
我翻遍了古书也没找到与此相关的东西。我总觉得,那不过是它露出的一角,真正的本体还没有显露,结结实实藏了起来,等待人去发觉。
或许恶魔也没办法控制它。
它比现下存在的任何东西都要棘手。
如果真的是恶魔,它知晓了她的秘密,早不会像现在这样毫无动静。
符鸳面色微凝,如果它能做到把姐姐伤害到这么深,那力量不可小觑,一定要抓到它。
嗯,现在长老会还在做决策。
再是说了一些事后,符鸳见覆之烛精神已经比她刚来的时候好很多了,渐渐放下心来。
看向时钟,眼看一天的时间就要差不多了。
不过还没等她说出要离开的话,覆之烛就拉住了她。
阿符今晚不走了好不好。
一贯清冷不容拒绝的声音此时软下来。
符鸳停了一下,有些犹豫,笨笨和炭炭我的小屋子里,我还跟它们说很快就回去呢......
可眼下时间已经过了很久了。
它们长那么大了,饿不到自己,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派一些人过去照看它们。
符鸳还想说些什么,但看见姐姐眼下的浅浅鸦青,心想她这几天肯定没睡好,还是答应下来了。
她在神使的安排下去沐浴,粉色的花瓣飘在浴池池面,白雾袅袅环绕升起,芬香四溢,浸入肌肤。
温水滋养完,符鸳的身体更如剥了壳的鸡蛋一般,娇小的身躯穿上单薄的一层雪白里衣,松垮的面料适当地露出些许白肤。
覆之烛已经等候多时,符鸳这时才沐浴完到床榻上去。
朦胧的帐帘垂下,蜡烛上跃动的小簇金色火焰将殿内染上暖色。
符鸳上去,就像是一只不谙世事的白兔子进了狼窝。
平跪坐在覆之烛身前,直起身板,两只手放在膝盖上,娇小一只,姿态乖巧的不得了。
覆之烛斜躺着,贴身的单薄衣与姿势恰好地突显腰胯曲线。
她在看见符鸳的时候眸子闪了闪。
神使怎么给你拿了这件。
嗯?怎么了嘛?符鸳跪坐在她的面前,有些不解,感觉这就是一件很常见的单衣呀,就是有点大了。
覆之烛碰了碰唇,这件是我穿的。
诶?
符鸳咯噔一下,低头看看。
怪不得她觉得有点大了!
也难怪穿上就觉得有些熟悉又安心的味道...原来就是姐姐的。
符鸳手刚放到领子上,只见覆之烛笑盈盈地抬眸看着她,嘴角勾起了玩味的笑。
怎么?现在就要脱下来还给我吗?
符鸳听这狼虎之词,立马放下手,然后双手放在身前抱紧了自己。
姐姐!符鸳又恼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你不正经...
没有人在,也不用再装给她们看。
覆之烛唇边含笑,一手拉过了符鸳。
两人距离变得极近,面颊上能感受到彼此炙热的呼吸。
四目相对,热意悄无声息间渐渐蔓延。
不打算亲我吗?覆之烛贴着她的额头问,一双美眸轻眨。
见符鸳唇间支吾,面颊滴血的模样,覆之烛轻笑了一声,那还是我主动好了。
下一时,符鸳未说出口的话语,被含尽在肆虐的吻中。
覆之烛闭着眸,一手去托住符鸳的后脑,不断加深。
符鸳向后倒去,被覆之烛的手心托住,一步步往下,直至安然无恙地放在枕上。
唔。
察觉到人儿呼吸急促,覆之烛松开她,唇瓣顺着漂亮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落于大片袒露的锁骨与下方的柔软。
细嫩的肌肤上逐渐多出她的痕迹,身上的衣裳遗留着她的味道。
此时她整个人仿若都是属于她的。
阿符。喘息之间,覆之烛的声音克制磁哑,轻声问她。
可以吗?
覆之烛探入衣摆之下的手顿停,好似在等待她的回答。
符鸳浑身一股热意,喉咙些许发干。面对覆之烛的请求,她闭眼偏过头,声音细小软糯。
轻......一点。
好。覆之烛柔声应道。
面前人儿的身子颤颤发抖,齿间溢出嘤咛,几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划过面颊。
......
缠绵之中,传来符鸳小声抽泣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