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复道:【估计这段时间顾煜辰能消停了。】
其实说起来顾煜辰在工作这一块比他们几个都努力,出了这么一茬够他忙活好一阵了。
之前坐一块吃饭的时候,顾煜辰除了不甘心还是很质疑祁砚京不怀好意,现在知道祁砚京的背景之后质疑应该消失了,不知道会不会就此消停。
温知闲懒得想关于顾煜辰的事情,和秦昭礼聊了会,放下手机去了趟卫生间,回来打算睡觉了。
她从卫生间回来祁砚京已经在床上了,手里正拿着她的手机。
温知闲也没在意,手机里也没什么特别的东西,顶多就是一些和朋友的聊天记录,很正常的聊天。
现在只想和他分享一下刚刚吃到的瓜。
祁砚京不是有意要看她手机的,实在是回到床上,她手机屏幕亮着,又正好在和秦昭礼的聊天界面上,恰恰又是看到自己的名字,很难不心动想看一眼。
他捞起手机,只是些很平常的聊天,往上翻了点看到那行字的时候愣了下。
她说她如果没和顾煜辰在一起就可能遇不到他了。
夜晚太过安静,一点温言细语的情话就能触动心底。
他用自己手机把这行字拍了下来。
继续往上翻,突然就发现了个秘密,宁晏辞和顾煜辰闹掰的秘密。
正看得起劲,知闲推门回来了。
她爬上床,朝着他道:我给你说个离谱的。
祁砚京将她的手机反转对着她,指了指上面的内容,这个吗?
温知闲哽了哽,我还没说呢。
那种分享欲顿时被水浇灭的感觉。
祁砚京轻哂,放下她的手机,我当做不知道,你重新跟我说一遍。
温知闲笑了声,就你会说。
我就觉得很惊讶。
你没一点察觉吗?他问。
温知闲想了想,最后还是摇头,只是觉得他行为举止谈吐都挺绅士的。
当看到宁晏辞发的那条博文她确实有点惊讶,不像是宁晏辞能发出来的东西。
宁晏辞在她心里是很成熟的绅士,虽然接触的不算特别多,但也认识好几年了。
祁砚京寻思如果他是宁晏辞,也得和他闹掰。
-
祁砚京周三请了一天假,周四才去了学校。
到办公室开始给桌上的小盆景喷水,没一会儿周初屿来了。
今天你不是没课吗?祁砚京侧目看了眼。
周初屿眼睛上下扫射着祁砚京,啧啧称赞,太从容了。
没课就不能来找你了?周初屿表示很心痛:我跟哥们心连心,哥们和我玩脑筋。
祁砚京黑眸凝着他,似乎在说:你戏太多。
周初屿咳了声,笑道:金融系比赛那个奖你能拿下倒也正常。
这么一想,一切都有迹可循。
他估计从小就对金融这一块是耳濡目染,虽然自己也听得多看得多,但就是不太感兴趣,商场上关系太复杂了,自己也算是逃避,一直在舒适圈里。
我只是试试,没想到能拿奖。
试什么?试自己的天赋。
嗯事实证明他确实是这块料,但就是不乐意。
周初屿突然就想到了沈芷,我昨天在学校外面碰见沈芷了,她蹲你呢,我一早上就看见她了,下午回家她还在,还问我你在不在,我说你请假了,她不信,觉得我说的假的。
他临走的时候才叮嘱一遍祁砚京,回去的时候注意点,估计今天你下班会蹲你。
祁砚京整理着桌面,指腹落在报告书底端黄豆大小的褶皱上,眸色深了深。
听他说完应了声知道了,周初屿这才离开。
确实如周初屿所说,他下午回去时还真碰见沈芷了,不过是上了车之后从后视镜里看见她那辆保时捷超跑,他看了眼后视镜直接启动车走了。
沈芷自然是看到他的车了,看着他那辆五十多万的红旗突然脸上有些难堪,不久前她还在嘲讽祁砚京和自己之间的差距,还放言说等着看他从上面摔下来。
祁砚京竟这么欺骗她,越想越气,按了几声喇叭,没想到祁砚京直接悠悠启动,开车走人了。
她只好追了上去,一边开车一边按喇叭,试图让他停下来。
祁砚京不禁皱起好看的眉头,身后一直有喇叭声实在太吵,提了些速度。
沈芷直接飚上了速度,与他并列前行,她降下车窗侧头朝着祁砚京喊道:祁砚京,停车!
祁砚京连车窗都没降,专心开车。
沈芷的声音在耳边吵个不停:祁砚京!
他有些无奈,大庭广众之下边开车边喊他名字丢的是他的脸。
烦躁。
他一路把车开到了知闲店门口停下了。
要是再往前开,沈芷不得跟着他到家门口?
所以在咖啡店停下听听她要说些什么,这里是他老婆的地儿,就算知闲不在,店员也都知道他,让他们看着他和沈芷,若是沈芷以后在知闲面前胡咧咧,也有证人。
沈芷见他终于停了下来,也将车靠边停下了,清了清嗓子,喉咙都喊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