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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淮颂又温顺地舔舐着柏叶受伤的耳朵,低头如魔鬼般在柏叶耳朵诉说,
  “很疼吧,宝贝。
  真舍不得让你疼啊。
  如果宝贝背叛了我,那就证明我做的不够好。
  让宝贝被别人引诱了去。
  那我不会让那人得逞的,我会让引诱宝贝的坏人全都消失不见。
  然后把宝贝关起来,手脚都绑上铁链,动弹不得。
  在一个只有我们俩个的房间,谁都找不到。
  不给宝贝穿衣服,然后把宝贝全身都留下痕迹。
  我将不遗余力,让宝贝身上每天都有新的痕迹,再把旧的加深。
  痕迹越多,证明我们越相爱。
  痕迹越深,证明我们越相爱。
  我相信,我们足够相爱。
  日日夜夜,月月年年;四季交替,年轮更迭。
  而我将,长此以往,乐此不疲。
  宝贝也很喜欢这样吧。
  宝贝是爱我的,肯定是。
  要乖啊,宝贝。
  要听话。”
  柏叶耳朵疼得脑袋发晕,又哭得整个脸都僵了。
  淮颂低沉的声线配合着海风的吹拂和空气中的潮湿和微咸,柏叶一整个发懵状态。
  所以柏叶总结被淮颂发现他干的事之后的后果,就是八个字:
  那就做到天荒地老。
  柏叶突然不哭了,想了下,也不是不能接受哈。
  就主动抱着淮颂亲亲他的嘴角,
  “那你记得每天送过来的都是好吃的哈!”
  淮颂轻笑,享受着柏叶主动凑过来的软糯的嘴唇,轻轻地说,
  “别让我发疯啊,我的宝贝。”
  被风吹散,吹进海里,消失在这片亚罗湾。
  第二十章 以前叫年年,现在也要叫
  陶斯年这个周末终于不用加班,上午直接睡了一上午,本来想继续瘫在家里,中午却被章远死皮赖脸地叫了出去。
  “章大少爷身边男男女女呼来喝去,何苦非要找我作陪?”
  距离上次他和章远发生关系已有一周,这一星期内两人除了在公司碰面过没有其他接触。
  陶斯年心里有些不爽。
  章远此刻依旧嬉皮笑脸,好似上周的事情对他而言只是一个小插曲。
  “我只记得你最喜欢吃这家菜,不找你找谁?”
  章远接着又殷勤地给陶斯年夹菜,
  “来吃块糖醋排骨,你以前不总说这家店做的好吃?
  酸酸甜甜,外酥里嫩。尝尝还是不是那个味儿。”
  章远仿佛看不见陶斯年拉长的脸,只觉得终于眼前人肯和自己吃饭,遂使尽全身气力也要把人哄开心了。
  这在以前可以不敢想的。
  章远本就是家中娇养宠惯了的公子哥,向来都是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
  再加上本身相貌出落得也好,痞帅的气质引得不少人围着他转。
  养成了心高气傲的性子,哪有人敢在他面前甩脸子?他可不屑于给人台阶下。
  可现在章远实在受够了和陶斯年分开的痛。
  即使现在陶斯年还不知道他做那些事的内情,心自然不在这,说出的话每一句都在把章远曾经最在乎的面子使劲用脚踩。
  章远看陶斯年生气的模样,觉得另有一番风采,倒也不恼。
  因从小被宠得骄纵从未受过委屈,虽然章远自知自己对不住陶斯年,却也气陶斯年不肯再等等他,所以不肯放过陶斯年。
  放下脸面,死皮赖脸也要缠着。
  “以前是以前,你能不能别提了?”
  陶斯年气恼,当年他们俩大学时蜜里调油那会总爱来这家吃。
  他觉得章远这是在揭他伤疤,让他想起自己之前有多容易被人拐了去。
  “好好好不提了,那你现在喜欢什么,我给你夹。”
  章远只觉得陶斯年像往常一样还是在耍小脾气,极力耐着性子继续哄着。
  “你在搞什么啊章大少爷,要约就约,直接说不行吗?
  章大少爷莫不是每次约人做那事都要如此亲切献上殷勤?
  可真够掉价的。”
  陶斯年越想越难受,章远只有想做那事时候才找他吧。
  是把他当来卖的了吗?还不用付钱的那种。
  章远让他一尺,他便再进一丈。
  两人关系都到床/伴/这个地步了,崩就崩吧。
  陶斯年话说难听,章远头一次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
  还是被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这样说。
  笑话,他进会所,那些打扮妖艳、穿着露骨的男男女女,他何曾看过一眼?
  还不是为了堵住爸妈的嘴?
  让他们看看,他们儿子本来就是这副样子,并不是和陶斯年谈了场恋爱就喜欢男的了。
  章氏在京圈家大业大,就他一个独苗。
  所以传宗接代、继承家业是必须的,商业联姻、家族发展是一定的。
  章家父母已经钳制了章远的未来。
  章远可以花天酒地,可以胡作非为,但绝对不能和一个男人结婚。
  章远实在胸口发闷,拳头握得咯吱响。
  陶斯年那句“可真够掉价的”一直绕他耳边。
  章远以为陶斯年这是在嫌弃他。
  嫌弃他在外面浪荡不断,现在还死皮赖脸回来缠陶斯年。
  他实在想向陶斯年坦白一切,说他自始自终都只有陶斯年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