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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室友都到了,地面滑,锦声慢慢走过去,在段宁商下意识伸手要抱他的时候,往右边一躲。
  段宁商:“……?”
  “不能抱。”锦声的声音被围巾挡着,听着闷闷软软,像是化了的糖糕,“今天特殊,我们要保持距离。”
  “直男之间抱一下怎么了?”段宁商不由分说抱住锦声,穿戴整齐的小男朋友浑身软软的,他抬眼看了眼不远处,而后在退开时隔着围巾,亲了锦声一下。
  锦声有些紧张,“我爸妈还在里面……”
  “没事,我看了没人。”段宁商说完又轻啧了一声,明明有名有份,搞的跟他妈偷情一样,还得偷偷摸摸的亲。
  客厅里,父母还在招待来参加生日宴的亲友。
  闲下来时,锦母看了眼四周问道:“你有注意到声声跟谁走得近吗?”
  “应该是室友……”锦父也不是很确定,“有两三个。”
  锦母皱眉,“你来镇场子,我去看看。”
  说着她就拨开人群往外走,而锦声则带着室友们回自己房间,锦母等待一会儿,发现其中一个舍友出来了。
  锦母认出那是喻家的小孩,应该不是他。她继续等待,过了会儿又出来一个。
  这次她花了点时间辨认,锦家的生意势力都在京市,和南方涉及不深,她隐隐认出这似乎是原家那个小孩。
  去年这孩子成年礼办宴会时她去过一趟。
  现在出来了两个人,那么房间里就剩声声和段家那小子了……
  锦母皱起眉,有些犹疑,先是觉得段家那小子性子傲,应该不是他,又是觉得段家内部复杂,两人不太合适。
  卧室内,小锦鲤被段宁商压着亲了好半响。
  他不知道母亲就在外面盯着,他此刻满脑子想的都是段宁商怎么还没亲完呀,他都要呼吸不过来了。
  段宁商勾着他的围巾,亲了亲他白里透红的鼻尖,眸子里满是侵略性,根本没有半点要停下来的意思。
  锦声喉咙有些热,眼睛一眨就有热泪滚落。
  他揪着段宁商的衣襟,呼吸不稳,嗓音颤动,“我、我得下去了。”
  “再亲一下。”段宁商刚刚就是这么说的,结果这都好几下了。
  小锦鲤被胡乱压着亲,唇瓣麻得说不出话,他不明白怎么会有人能亲这么久,亲得他都不敢起来了,哪怕最后段宁商抱着他起来他也不肯。
  段宁商只一下就反应过来。
  他抱着锦声,锦声把脑袋埋在他肩膀里,颤着嗓音说三天内再也不跟他亲了,段宁商嘴上应得好好的,却贴着他耳朵说:“要不要我帮你?”
  都是血气方刚的男孩子,亲那么久,怎么可能没反应。
  锦声不愿意,胡乱骂他是变太,声音软软的,听得段宁商有些胀。
  或许他应该松开锦声冷静冷静,但事实是段宁商不仅没松开,反而还抱得更紧。
  紧到锦声腿都被硌到了。
  “你一会儿还要下去,我不帮你的话,你准备就这样去吗?”段宁商揉了揉锦声的后颈。
  ……
  锦声茫然,根本不搭话。
  段宁商低声说:“不难受吗?”
  锦声吸了吸鼻尖,难受的。
  他眼眶水润,嘴巴一瘪,特别难受。
  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他很想释放,但是又不想这样。
  “那你要怎么办?”段宁商轻声说。
  “我不下去了。”锦声垂头丧气。
  “可是你是这场生日宴的主人公,不下去不合礼数。”段宁商亲了亲他的脸,“乖宝。”
  锦声不理他。
  “要不然你闭着眼睛。”段宁商说,“你别害怕,我帮你。”
  锦声有些动摇了。
  他觉得这个姿势有些不舒服,想挣开,实在太硌了,段宁商略微松了松力道,却没放开他。
  觉察到锦声有些动摇的念头,他又说了几句,锦声态度慢慢软化,耳根有些红。
  “我、我闭眼睛。”
  他不敢睁开眼看,总觉得……好变太。
  段宁商亲了亲他的唇瓣,像是在安抚。
  锦声原以为他是用……手,但是渐渐的,他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紧闭着的眼睛险些都要睁开。
  他颤着软睫,唇瓣紧紧咬着,怕自己溢出什么声音来,腿心更是紧绷着,最后耐不住,带着点哭腔说:“……我不会这样帮你的。”
  他细白的指尖都在颤抖,轻轻揪着段宁商的发丝,眼睛紧闭,不清楚段宁商现在是什么状态,只能听到他比平时更加低沉喑哑的嗓音:
  “……你不用帮我。”
  锦声大脑有点茫然。
  最后睁开眼睛时,他眼前模糊,满是雾色的泪意,什么也看不清。
  他整个人仿佛冒着热气,失神到久久不知道该怎么说话,段宁商说他好快,锦声眸子渐渐恢复聚焦,声音发软,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你才快!”
  段宁商喟叹一声,没与他争执,“你要不要去换身衣服?”
  “……去。”锦声险些同手同脚,他软白的脸颊有绯色,明眼人都能看出不对劲。
  换好衣服后锦声没有立马下去。
  他呆呆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才想起什么似的扭头问段宁商,“你刚刚……”
  段宁商懒散地轻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