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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他们的尸体带回去做一个证明,就当是我完成了任务。
  这样也好交差。
  不会伤及无辜,不会有其他影响。
  你们觉得怎么样?”
  我问。
  “也不是不行,我们可以帮你这个忙,但是我们不能白干。”
  我的朋友皱着眉头说。
  “你们可以拿走一部分尸体,他们的战森*晚*整*理利品,你们也可以拿走,至少一半,但再多就不行了,我也是需要东西交差的。
  要是两手空空,肯定不好看,只拿一点东西,那更嘲讽了。”
  我对他们说。
  他们讨论着考虑了一段时间对我点了点头。看来他们是同意了,我很高兴。
  不过他们递给我一包药粉。
  “为了确认你说的话是真的,也为了不让其他不知道事情的人怀疑情况,你把这些东西加到水里面给你的队员喝了。
  他们喝下去之后就会昏迷,我们会带走粮食,这样免去伤亡。你可以不喝,不过你要装作喝了。其他人就不会怀疑你是故意的。
  粮食不见之后,他们也不至于一股脑怪到你头上。
  因为你可以说你并不知道水有问题,你也可以说,你并没有强行要求他们喝水。有解释总比没有解释好。
  我们之间需要一点信任的基础。
  这就是基础。
  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另找别人去帮忙吧。
  我们不会害你,但也不会再帮你。
  你要考虑一段时间吗?我们可以在这里等你。但是不能等太久,因为这里真的很危险。随时有可能有变异的东西冲过来。”
  他们对我说。
  我点了点头接过了他们给我的东西,检查了一下。
  没有什么毒药。
  我尝了一点儿。
  我感觉有些头脑昏沉,还想拉肚子。
  我吃了一把止痛药。
  我好一些了,我把药收了起来。
  “那水从哪里来?我自己去找,还是你们给我?如果你们给我,我会更快回去。如果要我自己去找,也许到了地方我就忘了。
  或者我没有忘,只是东西不小心打翻了,撒了,弄到别的地方,收不起来。
  我总不能往水里加土再让他们喝下去。
  那太过分了,他们一看就知道有问题,不会喝的。
  如果他们不喝,那这药也没用。
  你们觉得呢?”
  我问他们。
  “那我们把水给你吧。不过我们之后要再找水了,我们出来就带这些了。你们可要省着点,喝太多的话会睡很久。”
  他们嘱咐我说。
  我点了点头。
  他们把水给我。
  我当着他们的面把药粉倒进了水里。
  那药粉看起来像黄豆面,我尝的时候感觉它还有点儿甜。
  加进水里之后,我把水壶拧上盖子摇晃起来,直到打开盖子,看见里面的水表面上浮起了一层气泡一样的泡沫。
  那种感觉就像是看见流动的淡奶油被一阵搅动打发之后,变成了半凝固状的物体。
  我觉得差不多了。
  让他们检查一下,他们看了都说,已经可以了。
  我点了点头,把盖子再盖回去,带着水回到了队伍。
  队伍里的人陆陆续续都回来了,没有死亡,只是有人受伤,受伤的人比没有受伤的人更需要谁,因此本来已经充足的水突然有些不够。
  我把我得到的水掏出来给他们分了。
  他们一饮而尽。
  但他们还是觉得口渴,不过比之前好多了。
  大家休息了一阵,站起身来打算继续赶路。
  走了一段时间药效发作,他们又要休息,我同意了,他们或站或坐,渐渐都软软躺在地上睡着了。
  我靠着车等我的朋友过来。
  没一会儿他就带着土匪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如果你骗我,我一定会杀了你们的。”
  我对他说。
  “我没必要骗你,更何况这对我们两个都有好处。这里还有这么多人呢,大家都可以做见证,你不要怕。要不定个时间和地点怎么样?
  这样我们下次就能更快见面了。”
  我的朋友对我说。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
  但我还是有点困,所以时间和地点是由我的朋友定下来的。
  “你不会让我到你们的土匪窝里面去吧?那很古怪的。而且如果我带着其他人,只怕不好解释。就算要去也要再单独见了面之后。
  那样给人的感觉比较安全,虽然他们也未必相信安全,不过他们相信不相信不是重要因素,只是想尽量避免他们突然闹事而已。
  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吗?”
  我看着他问。
  “我知道你的意思。”
  我的朋友点了点头。
  我闭上眼睛睡着了。
  因为我实在是太困了。
  一定是因为他们的那个像黄豆粉一样的药的作用。
  没想到那样的东西比安眠药还管用。
  希望真的没有其他问题了。
  等我睡醒起来,粮食已经不见了,周围的人都醒了过来,非常惊慌。
  他们看见我围拢过来,七嘴八舌问我怎么办才好。
  “有什么问题都是我的问题,如果要怪罪,我是第一个,我不会放着你们不管的,更何况这事是我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