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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淮年是真没情况,就算有情况,他也没当个情况。为了给阎朔充分的自由空间,他不再关注阎朔的隐私,转头环顾四周,利用自己超乎常人的五感能力观察着周围。
  而他的对面,阎朔不动声色调整着呼吸,借着黑夜的遮掩,偶尔抬眸把目光落在淮年的身上。他没看淮年的脸,也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目光总是偶然地会落在刚刚被他触碰过的地方:腰肢,手腕,以及磨蹭的时刻不经意地和他下腹部位置接触的臀部。
  等反应过来自己的举动以后,阎朔会在心里暗骂自己。
  他一定是太久没解决过了,所以才会有现在的尴尬情况。
  按理来说,大家都是男人,阎朔不该对这种状况抱有任何微妙的情绪。
  可很奇怪,阎朔的本能非常清楚明晰地告知了他:淮年不一样。
  最重要的是,他自己知道,刚刚淮年嘤咛着倒在他身上那一秒,他脑海里闪过了什么不可见人的念头。
  那是阎朔从没有过的体验。
  他平复了许久,终于叫身体里喧嚣着的野兽安静。
  “你还好吗?”阎朔第一反应是询问淮年的感受,说话时,内心带着愧疚的歉意。
  淮年将目光从墙侧收回,对这一句莫名其妙的问话很是茫乎: “我很好啊。”
  他又没硬,他好得很呢。
  不过——
  淮年突然想到,要是比大小的话,是不是得在同一个衡量标准里比较?
  嗯。
  所以不是他太小了,是因为他太软了。
  没错。
  淮年为自己找到了一个精妙绝伦的挽尊思路。
  对面墙边,阎朔缓缓站起来。
  “我们应该要找到出口。”他说, “这里或许有节目组要的宝藏图线索。”
  “走吧。”
  淮年没动,手反撑着身后地下隧道的墙壁,整个人僵持住。
  原因无他,他腿麻了。
  小腿好似被封印,血管全都冻住,只要稍稍挪动一下就会传来一阵抽疼,强烈的麻痹感甚至会带来一丝微妙的痛苦的痒。
  淮年难受得想骂爹,咬着唇等待着血液流通起来,以此纾缓自己腿麻的情况。
  阎朔见坐在他对面的少年没动静,猜测对方可能是害怕,思忖几许,朝着淮年伸出手。这是要牵他的意思。
  淮年没空搭理,正和自己发麻的两只小腿作斗争。
  阎朔的手空悬。
  片刻后,他做了个决定。
  “得罪了。”
  他上前,两只手一捞,把淮年整个人抱起。
  本来是想扛着的,可这地下通道里空间有限,扛着也不方便。阎朔只好讲他抱在怀里。
  抱起来那瞬间阎朔才发觉对方居然这么轻,抱在怀里那感觉还没他家狗重。
  “你太瘦了。”阎朔难得多嘴。
  淮年从腿麻不可走动的痛苦中解救,虽然这个被抱着的姿势也不太符合他的脾性,不过总比继续在墙角腿麻好。
  他就说嘛,阎朔是个好人,队友遇到麻烦了,他还如此亲力亲为。
  淮年暗暗冲着阎朔竖起大拇哥。
  听阎朔说他瘦,淮年顺嘴就讲: “对,阎朔哥,我也这么觉得。”
  “所以你看,你这身材怎么练出来的?教教我嘛。”
  他上一辈子体质特殊,怎么都没练出阎朔这种体格。这辈子说不定穿过来后自带buff,跟着阎朔试试,指不定他也能成双开门倒三角形状。
  淮年眼巴巴望着阎朔。
  就在他和观众都以为阎朔要对这个询问多次的问题闪避不答时,阎朔轻嗯了一声,又讲: “好。”
  “如果节目结束有机会的话。”
  淮年高兴得快要跳起来,要不是阎朔抱他紧,他能整个人摔地上去。
  “真的吗真的吗?!你要教我?!?”
  阎朔不明白只是答应这么一件小事淮年为何要如此喜悦。可不自觉的,他的嘴角似乎也多了一抹浅淡的笑意,开口讲话时声音依旧冷硬沉稳,但字符与字符之间跃动着代表心情的音调。
  “我说话算话。”他说。
  “阎朔哥你真好!”淮年抬手就搂着阎朔的脖子,冲着嘿嘿一笑, “要拉钩哦!”
  可不能骗他。
  淮年动了动腿,麻痹感消失,他干脆对阎朔讲: “对了,阎朔哥,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
  阎朔很想说不用,抱着他并不累。但他当领队时很尊重多数人的意见,在家也很关心小狗的需求。因此,在此刻聆听了淮年的请求后,阎朔出于养成的习惯和极好的素质将他放了下来。
  怀抱变空时,阎朔还来不及捕捉那一闪而过的心空,指尖就被一抹温热缠住。
  淮年勾着他的手: “嘿嘿,拉钩。”
  “节目结束以后你要教我哦!”
  可不能因为他是炮灰提前被淘汰以后就翻脸不认人呀!
  明明眼前该是一片黑暗,别说少年的眼眸,也许就连他的面庞都看不仔细。
  可奇怪的是,在这一刹之间,阎朔感知到了某种滚烫的热意落在自己的眼。
  是对方的目光。
  他不动声色勾起唇角,回钩住那指尖。
  “好。”
  他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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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年:我要做双开门倒三角男子汉!
  口口大法:你不行。(据说上一个练它的人是一洞七杆(我的意思是打台球很厉害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