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衡现如今可谓是一脸懵逼,十脸懵逼,百脸懵逼,彻底找不到头绪。
啥玩意啊,自己什么时候就特喵的拿了女帝佩剑?
而且,看旁边那些弟子们的眼色,好像还真的相信了。
可是,自己真的没有执掌帝剑啊。
那到底帝剑是谁执掌了?
“安衡圣子,我安狞会拼死将你带走这片区域,你放心,无需再多顾忌。”安狞此刻极为得意,现如今安衡拿到了帝剑,也就是说,禁区现如今,已经是先天立于不败之地了。
这也代表着,面前这些人族,呵,迟早要被奴役,或者是全部斩杀。
安狞给安衡传音道,他现在迎战白如霜,还没能彻底分出手来。
安衡现如今真的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在思索,到底是谁拿走了帝剑?
此刻,这片苍穹也是大变色,原本帝剑插入其中,横断了无尽的琼宇,现如今帝剑被抽离出来,山岳刹那倒塌,破碎了。
乾坤之中,大战不止。
白如霜美眸死死的盯着安衡,冰冷的寒意从美眸中射出。
执掌了帝剑,如果现如今不能诛杀,或者是强留下安衡,那么等待自己,以及整个凌天阁,或者说南荒所有人族的,只会是一件事。
臣服,或者是剿灭。
……
在白衣神殿里大战不止,在外界,天运道人与安狰的大战,也是轰然掀起,双方大战陡然而起,天运道人施展可怕道法,一步越出天武神州,背负诸天星辰,他的身躯展现出来,法相天地那是笼罩漫天星穹,犹如一尊无敌道人,浮现出来。
身躯高达百万丈,横贯星空,连接宇宙南北,花白长须,鹤发童颜,拖着凌天阁在手,怒目盯着面前的安狰。
“今日,与你死战!”
轻吒之间,张手引来星辰,化作无尽的利剑,引动这片虚空,左手托着凌天阁,右手引动飞剑,射杀万里。
而安狰,身为上古凶兽,狰!
安狰的实力,岂会弱半分?他亦是不朽之王,刹那化作上古狰模样,犹如巨狼一般,身上的毛发都像是根根倒刺锋利,身躯庞大到连星辰都只能到他腰部。
“杀!”
安狰呵斥一声,他心底也是着急,想要格杀天运道人,女帝帝剑现如今被人执掌,奈何到现在还不知道在谁手中。
如果是在对面手中,那么所有安排好的计划,全部都会被推翻掉。
如果安狰杀了天运道人,那么,即便是人族执掌帝剑,也没有什么,哪怕是洛天用剑砍死了安狰,那又怎样?没有了不朽者之后,两边实力差距悬殊的很,人族想要扛下来,近乎不可能。
最关键的还是,现如今的人族,在不朽者以下,强者的数量可是丝毫不占据优势。
“吼!”安狰猛地一声咆哮,声音震荡整个星辰,引动星空摇曳,声音刺耳至极,狰这种凶兽,哪怕是刚刚出生声音就能震碎巨石,如今成就不朽者,一口气探出,那是整个星空动荡不安,无尽天穹逆乱不止。
“哗啦啦。”
大片的星河陨落,那些飞杀而去的利剑,在此刻全面都被折断开来,直接炸碎,裂开成为无数的齑粉,安狰大口撕咬,无尽的牙齿布满了他的整个血盆大口,其中牙齿数量,怕是超过数千,每一颗都有千丈大笑,森然无比。
天运道人眸子微微一变,托着凌天阁施法而去,凌天阁本体犹如一座宝塔,分为四层排布,底座处散发着不少的阵法光辉,在天运道人丢出的那一刹那,阵法大盛,散发出金光来,映照在面前安狰身上,此刻的安狰,整个人都被金光沐浴住了,阵法轰然镇压而下,要格杀他。
……
外界的大战不止,在白衣神殿,亦是如此。
禁区和凌天阁在此刻彻底撕破了脸皮,之前因为没有女帝宝剑出世,故而为了把最终的力气留到争夺女帝佩剑,所以迟迟双方都没能乱战起来,而现如今女帝佩剑已经被人执掌,大战自然一触即发。
“咚!”
成片的皇者乱战到一起,直接杀到了女帝小世界里,出了这争夺帝剑的地方,整个来到这里参与试炼的弟子,不管有没有资格进入到最终争夺的关卡,都在此刻知道了混战而起。
“咚!”
白如霜玉手无匹,她以肉拳搏杀,镇压的安狞是咬牙切齿,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这个女人好几次都差点直接震断他的四肢,如果不是安狞自身也极度强大的话,可能早就陨落在这。
“撕天蚁的传承,当真恐怖。”
安狞心底念叨着,这种纯粹靠肉身无敌的凶兽法,无脑到了极点,不管你什么大道什么秘法,在撕天蚁的秘术面前,只有一力降十会,管你多强多可怕,我一胳膊直接捏死你。
而洛天,趁乱也是找到了金鳞,眸子微微一闪,长拳探杀而出。
现如今,可没人能留神去保护金鳞了。
“咚!”
洛天的拳风贯穿了不知道几千丈,原本在那里逃跑的金鳞,直接被敲击在后背,他全身都宛若要散架一般,转过身来一看,居然是洛天。
先前就被洛天一顿吊打,现如今哪里还敢与之为敌,直接咬牙就跑。
“现在没人保你,你以为你走得脱?”洛天冷哼一声,大手探杀而出,猛地抓住了金鳞的身子,这时候,金鳞咆哮起来,他气血燃烧,化作一条黄金真龙,疯狂的逃离起来。
甚至都没有回头去看洛天一眼,因为金鳞知道,现如今安衡拿到了女帝的佩剑,禁区已经赢了,只要现如今安然退走,那么到时候这整个人族都能推平,至于自己要的天道经,也能轻松从拷打洛天那里获取。
“哼,你现如今在我面前猖獗,安衡圣子已经拿到了女帝佩剑,你迟早要被奴役与诛杀,到时候,今日之耻,必当百倍奉还!”金鳞开口呵斥道,他内心依旧很倨傲。
安衡拿到了宝剑,这洛天再强又能如何?迟早是要被禁区凌驾与征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