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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门打开,江渺抱着人进来:“她房间是那个?”
  “二楼,右手第一间。”李崇宇吓了一跳,连忙跟上来开门。
  “她怎么了。”
  “受了点伤。”江渺解开衣服的手微微停顿,回头看他一眼:“别在这里杵着。”
  “哦哦哦,我马上出去。”李崇宇慌忙出去,带上门。
  把贴身的泳衣剪开,腹部立刻看到大片青紫,她伸手摸了摸旁边肋骨幸好没断,
  可能就是脾内出血,甚至脏器有些位移。
  喂她喝了点水,吃完云南白药再贴上膏药。
  江渺给她换了身舒服的t恤,从房间里出来问李崇宇。
  “想不想挣物资。”
  “想!”
  “跟我来搬东西。”
  两人一起下到地下室,在车库里看到了满满当当东西!
  “这些!这些是?”
  “是苏乐的物资。”江渺左手一台放电机右手两袋米,扛着朝十一楼走上去。
  父女两在北区经营这么久,物资也算是很丰富了。
  李崇宇看着琳琅满目的东西傻眼:怎么我的邻居各个都是富婆大佬!
  两人连续搬了八九趟,除却还有些衣物、被褥、桌椅板凳这种放在车库也不担心被偷走的,才作罢。
  李崇宇累如牛喘,江渺从楼上拿来面包、饮用水和饼干:“多谢。”
  炊烟渺渺真是神仙雇主。
  末日里,有时候一条人命都不值两瓶干净的水源。
  “不客气!应该的!”就算是渺姐不说物资的事,这个忙他也应该帮。
  回到楼上,江渺才有空把今天的收获做个总结,新增到ipad上。
  今天找到的蜡烛再加上以前囤的,融成一个4mx7mx2.3m的空心立方体应该是够了,但若是想再加个过渡室、观察间,就还要差些。
  东西整理完毕,江渺把窗户、灯具、水龙头等重新安装回去,电网和大铁门重新安装在十楼到十一楼的楼梯间里。
  她打算这段日子深居简出休养生息,不再出去。
  袁家俱乐部,华粹厅。
  青龙帮的杂碎四分五裂,拿下他们只是早晚的事。
  捷报频传,谢局收了枪向四楼走,供电也已经恢复。
  “袁大少,安会长。”谢局坐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瞅了眼墙角:“那边躺地上的莫不是青龙帮的二当家,龙三?怎么死的?”
  袁一维笑说:“谢局在明知故问?”
  今日大获全胜,手下的人分别行动,想必青龙帮十几个库房都清缴的差不多了。
  谢局心情舒畅:“不敢不敢,就是叨扰了袁家,还请袁大少替谢某给老爷子道个不是。”
  袁一维冷了脸色,站起来理理领结:“谢局的话,我会带到的。”
  带兵围了他们俱乐部,现在才来道歉是不是太晚了?
  四个保镖牺牲一个,其余的紧跟在袁一维后面,安会长也紧随其后,四楼的人都想跟着袁大少离开。
  “其他人等一等,总得去公安局做个笔录再走吧?”
  这些人大多是纯粹的商业背景,没有袁家底子硬,只能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谢林看着在场这么多人,一一打量过去。
  那张拍立得照片很是熟悉,清缴化工厂时就是此人递来的消息。
  谢林很是纳闷。
  到底是谁三番两次给他递讯息?连表彰都不要吗。
  袁一维要走,站在门口的姜湘害怕地拉住他的衣摆。
  三个保镖一左一右的围上来,仿佛再不松手她是女的他们也会出手揍人。
  “袁少,我、我刚刚好像听见了江渺的声音。”
  这里的人个个像狼一样恐怖,姜湘想离开,她不想再落在青龙帮手里,不想去警察局做个笔录出来变成吃垃圾睡街道的老百姓。
  她想跟着袁少,想留住他只能费尽心思说些让他感兴趣的话。
  果然,只见袁一维微微挑眉,没说话,抬手让身边的保镖撤开。
  见对面真的因为江渺停下了,姜湘心里又气又嫉妒,却无可奈何。
  她想利用江渺的讯息把袁少套牢,所以故作难受的捂住头,梨花带雨:“当时我从寝室逃生摔坏了头,有些事情我都忘了,但我记得一些些江渺的事。”
  袁一维何尝看不出这个小手段,但既然她知道,而他又恰好感兴趣,所以养在身边也不差这一个。
  “谢局,我的女人带走没问题吧。”
  谢林眯眼看过去,一个怯懦萎靡眼睛里带着贪婪的人。
  “当然,袁少您请自便。”
  走出四楼,袁一维伸手揽住姜湘的脖子,伏在她耳边轻声说:“小把戏耍一两次是情趣,用太多我会嫌烦的。”
  姜湘脖子一僵,颤巍巍道:“袁少……”
  “嘘,我给你两天时间组织语言,好好回忆。”否则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时间过得飞快,气温也终于在七月中旬回落到三十八、九摄氏度。
  虽然这个温度在以前都能称作是高温预警,但对于天灾,简直舒爽的不能再舒爽。
  蓝湾小区里到处都有白天出来撒欢的人,各方各业的幸存者们隐隐期待着,天灾终于快结束了。
  而这期间,苏乐的伤也终于快要养好,她在家本身就是个小公主,基本不会做家务,和喜欢宅在家里搞冷兵器手办的李崇宇一拍即合,一人负责家里的事,一人负责出去找生存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