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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这样啊,刚才你啥也没说,我还以为你是自己出远门的。”
  石立夏笑笑:“那我先回去了。”
  大婶也没阻拦,笑着跟石立夏挥手,等石立夏走远,一个高大男人走了过来。
  “咋回事,你怎么就把人给放了?这个女人长得不错,还是一个人出远门,好得手还好卖出价。”
  芦花大婶撇撇嘴:“你还好意思说呢,她是跟着同事们一块出差的,我们要是动了她,还没下火车就要被逮住了。你是怎么挑人的,白费我那么多力气。”
  “啥?她不是一个人?咋可能啊?我盯了她很久了,一直都是一个人晃来晃去的。”
  “那还能有假吗,她亲口说的。”
  男人还是不可置信:“不会是你露馅了,她故意这么说的吧?”
  “我会看错吗?我之前就觉得她不行,长得太漂亮了,容易被人给盯上,你非要跟我犟,现在好了,聊了那么久浪费了那么多时间。下次给我看准点!搞清楚情况再让我下手,别这一趟收不到啥货,白白跑一趟。”
  男人心底还是有些不服气,却也没再说些什么。
  “我这次盯的肯定没错,而且我怀疑那个女人是偷偷从家里跑出来的。”
  石立夏并不知道身后的插曲,她会拒绝芦花大婶也不是识破什么,只是习惯性警惕而已。
  她在外头的时候,是不会吃别人的东西,而且这个年代谁也不容易,她也不好意思吃陌生人的糖果。
  “你去哪了?怎么这么久,我刚还打算让人去找你呢。”姜英道。
  “我遇到一个大婶特别健谈,一直拉着我说话。我看下个目的地就要到了,这才连忙赶回来。”
  石立夏对现在的环境并不是很放心,虽然她在车上到处闲逛,可只要准备停站,就会回到自己的位置,生怕有人下车的时候,顺带将她也给带走了。
  “你心里有数就行,这年头外面都不大安全。”
  石立夏从善如流,后面就算走动也就在临近两个车厢,不会离开太远。
  直到石立夏和姜英想要上厕所,结果发现到处都有人,而且外面还有好几个人排队,两人又比较着急,这才跑去比较远的车厢去。
  一节车厢厕所的人比较少,因此石立夏和姜英留下来排队,姜英进厕所的时候,石立夏百无聊赖到处看,石立夏看到了那个芦花大婶,她身边跟着一个女孩,两人明显聊开了,女孩看向芦花大婶的目光充满了信赖。
  然后就看到芦花大婶从兜里抓出一把瓜子和糖,跟给石立夏的一模一样。
  石立夏看着还笑了笑,觉得这芦花大婶还真是个闲不住的。
  这么一把东西能值几毛钱呢,芦花大婶很大方就掏出来了,半点也不可惜。
  那女孩想要拒绝,芦花大婶态度强硬,明显比在石立夏面前时候要强势,硬是塞到了女孩手里。
  女孩只敢要几颗瓜子,芦花大婶不乐意,还将糖果纸皮剥了,硬是塞给那女孩。
  石立夏一直到这个时候,都没有怀疑什么,以为这大婶就是比较热情。
  有的人就是这样,聊得开心了,花钱不带眨眼的。
  可当石立夏吃完晚饭,到处走动消食时,再次看到芦花大婶在跟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聊天,而且很多话跟她说得差不多,就莫名感到一丝微妙。
  芦花大婶一开始并没有发现石立夏,等她转头看到石立夏时,表情明显僵了一下。
  石立夏心底纳闷却也没多想,跟她打招呼就穿过她离开了。
  她走过去的时候看到之前跟芦花大婶聊天的女孩,现在坐在一个男人身边睡着了,而且还靠在对方的身上,看起来关系很亲密。
  石立夏只是看了一眼就走了,直到她回来时,发现两个跟芦花大婶聊天的年轻女孩,都坐在了那个男人的身边,而且都睡得沉沉的,原本就感到莫名不对劲的石立夏,警报一下响了起来。
  石立夏稳住心神,瞟了一眼那男人的体格,再看看自己的样子,非常从容地从他身边路过。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石立夏觉得那个男人也在观察自己,而且那个眼神极为黏腻,让人感到很不适。
  石立夏回去的时候,不再像之前一样慢悠悠溜达,直接快步走回了自己的车厢。
  姜英一看到她就察觉到不对劲:“小夏,发生什么事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石立夏直接将自己看到的和猜测的,一一跟姜英提起。
  “我没有证据,就是觉得不对劲。”
  石立夏不知道芦花大婶跟那个男的是否认识,可其中一个女孩明明在不久前跟芦花大婶聊得很开心,她才刚回来,女孩就睡得特别沉,外界的动静完全没法影响到她。
  现在的绿皮车不像高铁一样稳,摇摇晃晃地还非常的吵闹。
  别说硬座,就算睡在软卧,很多人还是会受到影响,没法睡得很踏实。
  毕竟出门在外,不可能完全地放心。
  那两个女孩睡得太沉了,一个就罢了,两个女孩都如此,总感到透着古怪。
  如果没有芦花大婶的搭讪,石立夏也不会关注她们,可现在越想越不对劲,
  虽然听着很像是村里那种嘴碎的大妈大婶,可仔细琢磨会发现芦花大婶一直在套话,想要知道她具体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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