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慈保持亲切的微笑,抓住路过大鹅的命运脖子,交给长谷部,“这个拿去炖了,毕竟也是在之前一两章出现过的角色。做事情要有始有终,给它一个终结吧。”
长谷部拎起大鹅,无视大鹅扑棱的一对没有任何羽毛的翅膀,“是。”
待长谷部走后,髭切将脑袋凑到羽生慈面前,“统领刚才说了什么秘密吗?”
羽生慈看着将脑袋凑上来的髭切,拳头蠢蠢欲动。
当然,她是不会委屈自己的,直接上去就是一拳。
“好痛!”髭切吃痛,顺势就倒在羽生慈怀中了。
膝丸原本对兄长的行为还算习惯,毕竟也不是第一次来。但是当他看见兄长倒入审神者的怀中后,就有点慌乱了,“阿尼甲,这样太失礼了!”
髭切翻个身,成功获得审神者的膝枕,一副完全意识不到事情严重性的样子。
迎着审神者与弟弟的目光,髭切的笑容还是那个软绵绵的模样,“唔,脑袋有点疼呢。”
“阿尼甲!”膝丸无措又无奈,“快点起来啊。”
“哈哈哈,不要那么紧张啦。”髭切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紧接着笑着说:“要知道,嫉妒可是会变成恶鬼的。所以无论是谁都好,还是心胸宽广一些为妙哦。”
很微妙的话,尤其是从髭切的口中说出来,更加微妙了。
羽生慈收回拳头,盯着髭切几秒后,笑容亲切又无辜说:“知道你嫉妒之前我睡你弟怀里的事情了。下次来我床上,我给你看夜光手表。”
髭切:……
膝丸:什么?什么床?夜光手表是什么?等等!什么叫做睡我怀里啊!
金发付丧神眨着猫瞳,直直望着羽生慈好一会,突然就抓起了羽生慈的手腕咬上去!
“阿尼甲!”
羽生慈笑容灿烂,指着明显牙齿受伤的髭切,幸灾乐祸说:“想不到吧,我穿了甲!”
第39章
事实证明, 不要随便去招惹穿了甲的人。
髭切捂着受伤的两颗虎牙,头顶出现了标有“轻伤”的小牌子。
羽生慈将付丧神从自己的大腿上拽开,丢给膝丸说:“自己去手入室。”
膝丸扶住髭切, 对羽生慈欠身,“很抱歉, 我这就带阿尼甲去手入室。”
被弟弟搀扶明明只是轻伤却表演得好像快死了一样的髭切眨巴无辜的双眼,对羽生慈招手, “统领要和我一起去吗?手入室晚上说不定有烟花可以看呢。”
“不, 手入室没有这种东西。”膝丸下意识说道,紧接着就意识到了不对捂住髭切还想说下去的嘴,“不, 根本没有烟花这种东西!”
然而就算是被捂住嘴, 髭切也没有停止说话,“唔,没有嘛?”
“没有!完全没有!”膝丸得到神色肉眼可见的慌张, 拽着兄长和羽生慈匆匆道别后就快速离开了大广间,好像羽生慈在后面会吃了他们似的。
目送源氏兄弟的离去,长谷部也回来了。
“主公大人,爱染国俊和龟甲贞宗已经将料理准备好了。”
真是不容易, 一场比赛就竟然持续了好几天, 那么就在今天让比赛做个了解吧。
羽生慈将酒樽放下, 站起身便向现场走去。
跟随上羽生慈的脚步,长谷部脑子里闪过一个问题:等等,比赛只进行了一天吧?好几天是怎么回事?
庭院, 幸运观众已经找到了位置坐好, 周围更是围满了好奇的刀剑们。
看到羽生慈前来,刀剑们欢喜地将最中央的位置腾出来, 然后搬出桌子和椅子。甚至为了让这最后一场比赛显得隆重,在桌子上摆放了鲜花。
五虎退正好是坐在羽生慈旁边的位置,五只小老虎与旺财将他围成了一个圈,就像是守护主人的勇士,各个昂首挺胸。
但是当它们嗅到羽生慈的味道,又变回了可可爱爱的小猫咪,绕在羽生慈的腿边转圈圈。而性格最是大胆活泼的旺财甚至伸出爪子扒拉住羽生慈的行灯袴往上爬。
“旺财,快下来。”五虎退想要将旺财捉回来。
不料旺财的行动过分敏捷,五虎退又碍于主公而不敢真的上手抓,就让它得逞,成功爬上羽生慈的颈窝,埋在这不动了。
羽生慈拎起三花猫的后脖子,将它摆在面前。
小三花被拎起来开始就嗷嗷叫,张牙舞爪的模样和老虎学了个十成十。
把嗷呜叫以为自己是老虎的旺财轻轻放在五虎退的脑袋上,羽生慈拉开椅子坐好,说:“性子挺活泼,以后是一个合格的社畜。”
五虎退:……有什么必要的联系吗?
当然没有联系,不过是社畜上班久了自然而然产生的怨念罢了,属于自然现象的一种。
“所以不需要在意的啦。”羽生慈笑着说。
大和守安定坐在羽生慈的另一边,对站在身边看热闹的清光说:“主人的习惯对我来说完全不习惯。”
清光给他一个白眼,“主人的事情肯定有她的道理啦,这种事情管太多一点都不可爱哦。”
“清光没有救啦,已经完全变成主人的形状了。”大和守咂舌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