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呐、嗯嗯。佩佩我要射了。”
顶不住,龟头的嫩肉被磨得发麻,快感抻得神经紧绑绑的再也顶不住。
“嗯呐。”谢天谢地,终于结束了,费洛佩心里感叹。
余衍抱着她躺到在沙发上,扣着她的肩膀、掰着她的大腿;费洛佩趴在他身上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不然她受不了这般密集、强烈的冲撞。腿麻了、下身也麻了,余衍发起最后的冲刺每一下都用力地顶撞着她,里面充满他的精液,如果他们的性别换过来,现在的她应该就能受孕,不受孕才怪,身体都要装不下他的精水,他每一下往上顶都能把小穴里的液体挤弄出来,流到沙发上。
“嗯啊、啊、嗯嗯、慢、慢点呀。”费洛佩受不了,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让他温柔点。
被要射精的念头冲昏头的余衍又怎么能听得进去,她嘴里的求饶无疑是激起他“施虐”的冲动;她趴在自己耳边娇喘呻吟无疑是在鼓舞他,加快顶弄的频率;在冲刺到高潮的临界线,他也忍不住射在她身体里,而费洛佩早已经没有力气吟叫,只有呼呼喘气的份。
“佩佩感觉还好吗?”事后温存,余衍亲了亲她的额头,拨开被汗水浸湿而粘在脸上的头发。
“呜~下面好黏。”当然是黏的,她的蜜液余衍的精液,还有两人的汗水都混在一起,糊在腿间。“我要去洗澡。”
说着,费洛佩正要从余衍身上下来,她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响起。
“喂?祈安?”费洛佩接起电话。
“小佩在忙吗?”
“没有呀。怎么啦?”
“我想在大厅做一个屏风间隔,你可以帮我看看哪几个款式比较好看吗?”
“好呀!”
费洛佩认真地看着祈安发过来的图片,全然没有留意到余衍脸色黑得可怕,一步一步地接近她。
烦死了,真的烦死了。这个祈安怎么阴魂不散的,这是今天第几个电话了?第五还是第七?从早上开始就没完没了打电话过来缠着费洛佩,休息日都不放过他们吗?搞什么装修是非得要她跟进的?不能请一个设计师吗?余衍真的火大。
“唔!!”
听到电话里传来异响,“小佩看好了吗?”
“嗯。。我、我觉得第五个挺不错的。”
费洛佩撒谎,她还没来得及仔细看,余衍从背后一只手环着她的腰,另外一只手捏着她的脸转过来印下一个吻,连吻带啃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哦哦,那个款其实有几个颜色的,我也发你看看。”祈安不知晓,依然给她发了几张图。
“别闹!”费洛佩用气声呵斥道。
余衍不当回事,低下头把舌头伸进她嘴里搅起啧啧水声。费洛佩不敢太大声音和动作,生怕祈安会听到奇怪的声音。
“小佩你看看哦,我觉得这个灰色和青色挺好的,但就是花纹好像有点复杂了。其实还有一款类似的,我找找。。。”祈安不知电话那头发生什么,仍然自顾自地说话。
费洛佩早已经没有在听了,现在的她无暇分心地在和余衍亲热。今天因为去爬山,所以今天她穿了一件宽松的背心,余衍两只手从宽大的袖口穿进去扒拉下她里面的抹胸,揉捏着她两团乳肉;乳尖被拿捏着轻柔地搓动,搓得她想淫叫。但她不可以,祈安的电话还在通话中,她只能拼死地咬着下唇不语。
“嗯啊~”乳房是她的敏感点,被余衍一双大手裹着打转,他掌心的薄茧磨蹭到乳尖,让人忍不住发出享受的轻叹。低下头看到衣服下他的双手的轮廓,隔着衣服看到他揉捏的动作。
好色。看着自己被蹂躏的感觉、忍着不发出呻吟的声音不然会被祈安听到,这种在第叁者眼皮下做爱的感觉实在是好色,好刺激。费洛佩忍不住开始磨腿,下身开始分泌蜜液让她觉得很痒。
“嗯唔~唔唔、嗯哼~”费洛佩沉浸在和余衍的亲吻中,余衍的指间夹着她的乳珠碾压着,快感呼啸让她暂时失去的听觉没有听到祈安的呼叫。
“小佩?小佩?听到吗?是信号不好吗?”
残存的理智告诉自己要先挂电话,她快忍不住了,屁股情不自禁地往后撅磨蹭着余衍的性器。
“祈、祈安。”费洛佩拿起桌面的手机,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正常。“我。。”
“佩佩还没好吗?我们可以继续做了吗~”猝不及防,余衍凑在她耳边说话,但其实他是在讲给祈安听。
果不其然,祈安听到了,那个暧昧的语气加上费洛佩掩饰的喘声,不难猜到他们在做什么。
“祈安抱歉,我突然有点急事,我先挂了待会回复你!”被余衍吓到,费洛佩赶紧挂电话。
电话忙音前,祈安最后一句听到的是余衍的声音,他说“佩佩里面好湿。”不亚于被雷劈中,祈安呆若木鸡站在原地,垂下手捏着手机。他的小佩在别的omega怀里,他们在做爱,而且被他听到了床帏间的骚话。祈安感觉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掐着他的脖子,大口大口地喘气都没有丝丝空气进入到肺里。他在挣扎着、挣扎到脖子、额头的青筋突起,他好像看到余衍那张讨厌的脸,在嘲笑着他。祈安抬起手用力地把手机砸向墙面,手机一下子四分五裂躺在地上,这一霎那那只大手好像才消失,他又能呼吸了,缓缓地蹲下身体蜷缩成一团,头顶只有一盏冷冷的白炽灯照映着他,笼上了一层白雾。
“余衍!你!”费洛佩挂上电话正想转身问罪,方才差点就丢脸了,谁能想到他突然就来一句骚话,也不知道祈安有没有听到。
余衍没有给她问罪的机会,箍着她的腰把硬起的阴茎挤到她腿间晃腰磨蹭。“都怪佩佩~”还恶人先告状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
“你!唔!”费洛佩想骂人,但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堵住嘴,余衍的舌头伸进来勾缠着她的舌尖,啧啧的水声充斥着耳膜,加上他的大手托着她的胸,指尖抵在乳头上打转,转得她神智不清忘了要怎么骂他。
实在是太疯狂了。刚才做过一次,甬道里还残存着两人的体液,十分滑腻。余衍毫不费劲地一耸腰就把整根肉棒插进她的小穴里;后入的姿势让龟头顶到了一个没有顾及的位置。
“嗯啊~”不用提防被别人听到,费洛佩终于敢发出吟哦的娇喘;塌腰撅起屁股,她需要双手抵着餐桌的桌沿才不至于被余衍顶撞到站不稳。“嗯、嗯啊、啊啊。”余衍很用力,快快慢慢地抽插着她的小穴,皮肉拍打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他的每一下顶撞都是往她身体的深处顶去。
“唔嗯、嗯、佩佩舒服吗?”余衍含着她的耳垂语气呢喃;没有得到她的回答,作恶心顿起,整根抽离又狠狠插到底,来回两个冲击就让费洛佩娇声求饶。
“嗯啊、啊、舒服,嗯、好舒服。”
下身剌剌又痛又爽,被塞得满满当当,蜜液只能在皮肉和皮肉之间的缝隙流出、流到大腿上;上半身的背心被堆到胸口,现在的她低下头就能看到余衍怎么玩弄她的双乳。修长的手指在乳晕上绕圈圈,转得她晕头转向;一对乳珠早已经硬立起来,余衍捏了捏手感弹软,和乳肉是不一样的弹性。费洛佩瘦瘦的,但胸脯还是有料,两团绵软托在手掌还是沉甸甸的仿佛托了两只白兔,绵软q弹。
双重刺激下,费洛佩的高潮一波接一波,到最后腿都软掉要站立不稳;而余衍还是那么有冲劲要了一次又一次。眼看窗外的天色已经满满暗沉,天边要挂上星星。
“嗯、嗯呢、余衍~我饿了。”肚子适时咕咕叫,余衍才匆匆罢休。
只不过原计划的晚餐都快接近可以吃夜宵。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费洛佩躺在浴缸里,温暖的水把自己包围;隐隐传来破壁机工作的声音,余衍正在厨房切菜做饭。看着头顶暖黄的灯映出来柔和的光,有点恍惚;这种岁月静好的生活是她始料未及的,可怕的是她好像习惯了这样和余衍相处。
这算是恋爱吗?我喜欢他?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想不通,感觉脑子一片混乱。
算了。费洛佩潜入水里试图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