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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几次说ys会破产了?
这个梗还过不去了是吧?
心里疯狂吐槽,面上还是和风细雨,她客气的跟前台妹妹道谢,走进电梯里,她没看前台妹妹的表情,估计不会太好看。
电梯升的很快,没一会到了顶层,她上次来还是差不多两个月前,文思月直接坐她身上给下属开会,现在想想,文思月真是大胆,根本不管别人怎么想。
她扶额,被关在家里接近十年,换个人精神都不会太正常的,文思月除了有些癫,平时看着跟正常人没两样,只要不太过分,她都能接受。
毕竟换成她,可能早成癫佬了。
打开门,办公室跟上次来变化不大,除了角落里的保险柜换成更大号的。
我来了,中午打算约我吃什么?夏诗弦坐到办公桌前的椅子里,整个办公室除了文思月做的老板椅,只有办公桌前的椅子能坐,沙发都没有。
她恍惚有一种坐在警局被审问的感觉。
你想吃什么?文思月摘下眼镜,抬头看她,手里不停摩挲着一个难看的陶瓷杯子。
夏诗弦看她缠绵悱恻的手上动作,不由别过头去,随便。
经历过地狱般的咖啡和沙拉后,她对吃的下限更低了,只要不是草和咖啡,吃什么她都没意见,只是如果能吃点好的,那就更好了。
文思月放下杯子,站起身走到夏诗弦跟前,随意靠到办公桌上,吃点接地气的诗弦过来好早,距离午饭时间还有一个小时。
夏诗弦起来,转而坐到老板椅上,这个椅子实在是太像警局的小凳子了,坐的她压力很大。
她拿起杯子看了看,这好像是我高中送你的杯子吧你怎么还在用
杯子是她自己做的,问就是没钱买,再说她一直认为手工做的物件都是包含着她所有的情感的,无法言说的话语,或许通过手工可以传达给想要传达的人。
我很喜欢。文思月侧过身回答。
啧,这么丑的杯子,我再做一个送给你好了,这个你就别用了。夏诗弦把杯子放下,虽然说是花了心思的,但这么多年过去,她有点看不懂当年的自己是怎么想的,怎么做了个绿油油的杯子送给文思月。
杯子光看外表的话,跟市面上的被子差距不大,但上手摸的话便能感觉到被子表面凹凸不平,表示做杯子的人手艺不怎么样。
尤其把手处的兔子头更能看出来,之所以能看出是个兔子,是因为兔子整体面目全非,只有两只竖起的大耳朵表示这是一只兔子。
她把杯子反复拿起放下端详着,越看越觉得辣眼睛,干脆提议再帮文思月做一个,这个绿油油的杯子实在是太丑太丑。
不要,我用这个就好,况且它不丑。文思月摇头拒绝了夏诗弦的提议,甚至在夏诗弦说完后特地走过来把杯子拿开捧在手里,生怕夏诗弦拿走。
虽然文思月没表现出明显的不高兴来,但夏诗弦还是从对方微皱的眼角看出一些小情绪。
不是吧,她说自己做的杯子丑都不行?
文思月捧着杯子坐到夏诗弦刚才坐过的椅子上,动作乖巧的像在课堂上乖乖听讲的优等生,这一秒钟又让夏诗弦幻视到高中时期,那个时候文思月就是这个坐姿,只不过手里没捧着水杯。
这一下她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好了大总裁,别不高兴了,这个你接着用,我再做个新的给你好不好?诶我说你别老让我哄你啊,哪有你这么娇的a嘛。夏诗弦围着办公桌绕了一圈,走到文思月跟前半蹲下,下巴顶着文思月的膝盖。
文思月眼睛弯了弯,我这么娇,你要经常疼我,多跟我交换信息素。
好嘛这才是最终目的吧,诡计多端的a!
她站起来,行吧,是时候兑现让你当保龄球的诺言了,不过我们先吃饭,你定好地方了?
这两天她快忙成陀螺了,也该放松放松,不能总是埋头工作,把这么娇的a放着不管,她还没有不解风情到这种地步。
文思月还抱着杯子,秘书已经安排好了,直接下楼。
说到下楼,她下意识往下瞅了眼,透明的地面还是一如既往,大约是经常来的缘故,她现在好像完全接受了,不但接受,还能腾出脑袋想别的事情。
我一直想问,这玻璃地板还有点反光,要是穿裙子的话,那不是看光了?夏诗弦弯着腰看了看,虽然不明显,但还是能看出自己模糊的脸。
文思月顺着她的话低头看了眼,她今天正好穿的套裙。
诗弦想看我的内裤?她单手放到腰际问道。
夏诗弦有点傻眼,这是怎么联想到的?这能是一回事吗?
你想怎么看?像开场表演一样钻进来看?还是我脱下来给你看?文思月声音放轻,手随时要脱裙子。
夏诗弦眼睛盯着文思月的裙子看了两秒钟,她要是真的钻进去,这么窄的裙口,她的脑袋真的能钻进去吗?就算钻进去了,也一定会把文思月的裙子撑起一个鼓包来
光是简单的想象一下,她的腹部就有些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