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喝茶喝的人温和了。”理由是鹫匠阳太瞎编的。
要是按照鹫匠阳太以前的性格,他自己都想不到,以后会自己这个家的气氛担当了。
母亲也时常打电话,说的最多的是,不要和爷爷吵架。
鹫匠阳太应了应。
大部分接电话的时候,他不是在拉伸身体,就是在复习文化课。
上一年他没有上大学直接去了巴西,说实话他是一点后悔的,他其实很想读完大学的。
他不能只剩排球一个爱好了,不能他重活一次还没有什么其他的爱好。他想,他总要去看看不一样的风景。
好在,他在功课上并没什么为难的,加上他外语也说得很好,只需要偶尔复习一下巩固巩固。
白鸟泽排球部向来训练很严格,为了在排球部不和他爷爷吵起来,他努力充当了一个乖宝宝的形象,甚至在新人里面非常积极的疏通爷爷和学生之间关系。
但还是避不开他和他爷爷存在彼此互相比声音高的时候。
这个时候,大家都会为了逃离争论,赶紧去训练,莫名还让球队内多了一丝轻松的感觉。
“有时候我真的希望鹫匠教练去骂阳太。”大平狮音如此说道。
还在一旁拉伸的鹫匠阳太一脸莫名,“什么情况,大平学长这么恨我的吗?”
“你不懂,鹫匠教练有空骂你,就不没空骂我们了。”
“……”鹫匠阳太挺无语的,“我谢谢你啊。”
每当这个时候只有牛岛若利一本正经的说,“好好训练,谨慎犯错就不会被骂了。”
大平狮音:……
鹫匠阳太:……
鹫匠阳太无语,怪不得牛岛若利只能交到脑回路不正常的天童觉呢,让气氛冷场的能力,是真的绝。
“不是,大平学长的意思是调侃,不是真的让我爷爷骂我。”鹫匠阳太耐心的给牛岛若利做解释。
牛岛若利侧身看他,“是真的吗?”
大平狮音被牛岛若利一本正经的话吓得不敢吱声,还是鹫匠阳太开口他才缓了一丝情绪,擦了擦汗,“我真的开玩笑的。”
牛岛若利得到了答案,“嗯。”
其他人:……
牛岛若利从来不开玩笑,所以他也很少能听懂别人口中的语调。
不论是挑衅,调侃,还是玩笑,在他的耳朵里面只有这句话原本的意思。
虽然有点不解风情,老实过头了,可就这样的感觉,即使会被他本人吓到,但也不会因此讨厌他。
毕竟谁能拒绝一个只阐述事实的学长。
大部分人还是表示,只要别对我认真就行!因为真的很吓人。
现在多了一个翻译家,排球部的正选大多是高兴的。
相比较天童觉这个翻译家,大家更相信长相乖巧的鹫匠阳太,好似说出来的话更具有可信度。
虽然天童觉为了维持队伍的和谐也算是付出了毕生的努力了。
几个人拉伸的时候几乎就这么坐着互相帮忙,以前牛岛若利都是和天童觉搭伙。
这几天天童觉偏偏天天吵着要和白布贤二郎待在一块儿。
于是牛岛若利就和鹫匠阳太待在一会儿练着。
怎么说呢,有一种故意被人安排的感觉,至少鹫匠阳太是挺乐意的。
他不能说不会交朋友,相比较牛岛若利来说他已经算是很会交朋友的了。
两个人都习惯似的开始一起搭档。
拉伸都做好了也临近社团活动结束了。
因为鹫匠阳太习惯拔腿就跑总是听不全社团最后发布的消息,被爷爷单独教训之后,现在也知道等他爷爷喊了解散再走。
他不懂他爷爷怎么总喜欢社团活动结束再发布消息。
跟那些喜欢拖堂的老师有什么区别。
“集合!”
在社团活动快结束的时候,齐藤明教练把社团所有人都集合了起来。
等人都集合了差不多了,齐藤明清了清嗓子。
“下周有为期一周的合宿,目的地是东京。有需要准备的东西提前准备,其他事宜听从我的安排。”
白鸟泽有专门的排球大巴,食宿什么的也都安排,几乎很少需要部员自己准备什么。
“因为下周要参加合宿,这周四周五的社团活动暂停,大家可以自行安排。”
宣布完,便直接结束了社团活动。
“周四周五,阳太有什么安排呢。”
天童觉也不知道是从那儿冒出来的,说话的时候就已经在鹫匠阳太的身侧了。
“不知道呢。”他没什么特别的安排,这假期放的太突然了,他哪儿能一下给自己安排好。
他想了会儿,“可能会去……俱乐部?”
毕竟那天晚上他还要去兼职。
这么想完,他就在人群中找寻牛岛若利的身影,看了一会儿没人,还没打算问。
天童觉就先开口了,“找若利?”
“嗯。”总感觉在针对他和牛岛若利的互动,天童觉好似比他本人还要在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