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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裴述不堪的样子后,江叙脑子瞬间空白,他的眼睛像是充了血,双眼猩红,丢下还在叙旧的老朋友,迅速样裴述的方向奔去。
  方灼见自家老板走了,感觉站在原地有些不妥,于是跟了上去。
  江叙来到裴述身边,他手指有些颤抖,将裴述整个人环住,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裴述看清来人后,虚弱地喊了一声:
  “江叙哥……”
  江叙闻声后身体蓦地发抖。
  他从来没有为了谁这么失态过,当时他急得耳畔都出现了回声。
  他生怕裴述出了事,受一点伤害。
  江叙拉回神志,见方灼跟了上来,手忙脚乱地要了片过敏药。
  方灼翻箱倒柜,终于从他那个装着数不清的东西的帆布包里找出了江叙口中的药。
  贺衍刚从车里取好药回来,看见江叙手里和他一摸一样的药,紧紧拧了拧眉头。
  这两人……到底什么关系?
  裴述吃了药后,脖颈上出现的红斑慢慢褪了下去。
  江叙帮他揉了揉太阳穴,眼神渐渐柔和了下来,在他耳边轻声问道:
  “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呼吸困难?
  裴述摇了摇头:
  “好多了,就是身上还有点痒。”
  “贺衍人哪去了?”
  贺衍就站在江叙不远处,听见自己的名字后他附和道:
  “叙神,我在这,我在这呢。”
  江叙看了眼贺衍,然后二话不说,将裴述打横抱起。
  裴述脑子晕乎乎的,察觉到腰间多了一缚束力,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悬在了半空中。
  那一刻,裴述感受不到身上传来的阵阵的痒痛感,只听得到自己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
  见此情景的人也不比裴述好到哪里去。
  一个个目瞪口呆,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就是不说话。
  整个大厅瞬间安静下来。
  尤其是是乔恩,她根本没料到江叙会对裴述这么在乎,被娇生惯养这么多年,她头一次害怕得连酒杯都拿不稳了。
  江叙把其他人投过来的眼神当空气,他抱起裴述就往门外走,经过贺衍身边的时候冷冷地说了句:
  “跟上来。”
  贺衍恭敬不如从命,在所有人震惊地目光下走出了酒店。
  江叙将裴述抱上他的车后,拿出自己的外套盖在他身上,转身嘱咐道:
  “你先送他去医院,我还有点事要处理,等会发地址给我,我过来。”
  贺衍愣了愣,然后点了点头,目视着江叙离开。
  贺衍上车后被车里的装饰给震撼住了,这真金白银还真没白用,装置个顶个的好。
  “司机,麻烦你开快一点,去最近的一家医院。”
  贺衍说完看向裴述,问道:
  “现在好点了没?”
  “差不多了,”裴述说,“其实,没必要去医院的,吃了药后他自然就好了。”
  贺衍皱眉:“你都多久没过敏了,最好还是去做个检查,又不差那点钱。”
  贺衍想到了什么,额头上的皱纹又加深了一层。
  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到底谁会设计裴述,干脆问道:
  “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
  裴述眼神复杂,哑着嗓音道:
  “我能得罪什么人?”
  这一问,还真给贺衍问倒了。
  裴述从来不是多管闲事的人,进圈几年来没人找过他麻烦,也从来没出现过像这次一样的事情。
  “行了别管了,后面我去查,现在想真烧脑筋。”
  “你要是困了就睡会,饿的话我等会去给你买点吃的,先说好了,必须做个检查,不然江叙得恨死我。”
  裴述淡淡应了声,听到的江叙名字后唇角勾了勾。
  他垂眸,将江叙的外套往里裹了裹
  江叙今天晚上,好像有点担心他。
  ……
  江叙知道是大厅里的人搞的鬼,回去之前派人查了酒店的监控,很快就发现了给裴述送红酒的服务员有问题。
  他让酒店的安保把出口全部封锁住,自己亲自和服务员对峙。
  乔恩见状,脸青一阵白一阵,手指哆嗦着给乔单打了电话。
  服务员知道只要自己招了,最后钱可能一分都拿不到,所以他死活不承认。
  江叙没了耐心,他冷声道: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还不承认,你后半辈子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服务员一听这立马慌了,她来这里工作本来就是为了谋生,里面随便一个人他都得罪不起。
  这时候她也顾不上什么钱不钱的了,急忙全部招供出来。
  “先生,是……是有一位小姐,她……她让我在红酒里掺的芒果汁,我只是按照她的需求去做的,我……”
  服务员说到这看到正想往后门走的乔恩,指着她的方向,大声喊道:
  “就是她,就是她让我这么做的!”
  江叙扫了一眼,眉梢紧紧一皱。
  怎么又是她?
  现在还欺负到他的人的头上来了。
  他看了眼正在一旁看戏的宋晟,越看越不顺眼,面无表情道:
  “去把她带过来。”
  “不是,你这是把我当成什么了?我……”
  江叙刺骨的眼神递过来,宋晟干巴巴地咽下了嘴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