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谢谢小杭。”
佘杭嘴角抽了抽。
另外几个也看不下去了，“都说见者有份，佘杭你好歹是一富家千金，别那么抠搜。”
佘杭大手一挥，“那你们都去吧，钱我等会儿打给闻娟。”
众人欢呼着走了，路过汪雅徽时各个鄙视地看了她一眼。
汪雅徽将课本往桌上狠狠一掷，桌子猛烈震颤两下，“佘杭，我问你，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今晚你做江老板车回来的，我都看到了！”
“你跟踪我？”佘杭蹙眉，一副不耐的样子，“汪雅徽，是谁给我点的酒灌醉我，把我送到江揽月身边的？昨晚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
“那两杯酒不是我点的！”
“撒谎！”佘杭冷声道:“服务生跟我说是你汪小姐点的，因为是你，我才会喝下去。结果啊……你居然把我送到江揽月床上！”
“我没有！”汪雅徽瞪大眼睛，“你说什么？送到她床上？你们在一起了？你们做了吗？”
“这和你有关系吗？汪雅徽，你要是不喜欢我有千千万个方法阻止我追求你，但你居然和我玩儿阴的。”
佘杭恐吓她，“你知不知道只要我一句话，我能让你在这个学校待不下去，实习只要你想留在榕市你都得求我！”
“我，佘杭，我不是，我没有。”汪雅徽这才着急起来，“是江老板，是她自己对你有兴趣？”
“那是我的错吗？江揽月对你没有兴趣就是我的错吗？”
“我……”
“你自己想想看，这一年你拉拢了多少关系，和多少人暧昧不清，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汪雅徽脸色惨白:“原来你……什么都知道。”
“我只是不想说而已。”
“那你以前……”
“以前算我傻算我眼瞎，跟在你身后那么久以后不会了。”
“……”
汪雅徽低着头，先前所有的刺都剔除干净，她变得楚楚可怜起来，可惜佘杭不会为她心软。
“我和江揽月的事你别说出去，你应该了解江揽月，她对任何人都只是一时新鲜，我急着应付她也没空追着你跑。”
佘杭拿好换洗衣服准备去洗澡，走之前警告怔愣在原地的汪雅徽，“还有，离江揽月远点儿，别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她现在是我的情人，我这人占有欲高，不管怎么样我都不喜欢别人在我们有关系时亲近她，要是让我知道你再去酒吧缠着她，今晚说的下场我会一一帮你实现。”
汪雅徽垂着脑袋，紧抿唇瓣，默默地捏紧拳头。
-
周日一早江揽月就在校门口等她。
佘杭长腿迈进副驾驶，车门被她狠狠一带，足以体现主人有多不满。
“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佘杭抱臂坐着，目视前方。
“说不说，难道要我哄的？”
“……”佘杭淡然地瞥过眉眼，江揽月从抽屉里抽出一盒糖果，拿出橙子味的喂到她口中。
舌尖舔舐过橙子糖果的甜味，佘杭嘎嘣一下咬碎，她盯着江揽月，咬碎的像是她的脖子。
江揽月笑道:“是对我不满了？”
佘杭问道:“你和汪雅徽是什么关系？”
“不是不愿过问我的事？”
“我是对你的事没兴趣，但你影响到我了。”
“怎么说？”江揽月笑笑，手自顾搭到她肩膀上，“是被你心上人发现我对你感兴趣，不理你了？”
佘杭握着她的手，拿开。
“你最好处理好你们之间的关系，汪雅徽不喜欢我，从前一直是我单方面喜欢她，但今后不会了，既然和你做情人我就会恪守本分，希望你也如此。”
“所以呢？”
“所以也请你和她断干净，她醋劲很大，我真的会被误伤。”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下次自然会对她冷漠一点，想不到你身为情人，占有欲还那么高。”
佘杭目视前方:“开车吧。”
-
江揽月带她来的是一家大型商场，佘杭跟着她来到一楼银光闪闪的钻石首饰区域，开门就要给她买条项链。
那些项链在佘杭眼中造型千篇一律，没什么特别之处，仔细看每个大小、亮度又各不相同。
江揽月径直走到售货员面前主动和她沟通了几句，售货员就笑着带着她走到一片区域，从柜台里拿出一条项链展示。
“这款项链是x国女王陛下同款，世界仅存五条的玉晶钻，她造型简约，佩戴方便低调，却能衬托得人纯粹而华贵，上一条顾客还是某位顶流明星呢……”
店员修饰语说得天花乱坠，江揽月从礼盒里轻轻将项链拿下来，放在灯光下观望。
银光闪闪，亮度又因灯光而变化，会随着灯种变换颜色，流光溢彩，确实如店员所说。
“佘杭，过来。”
佘杭走到她面前:“做什么？”
“这条项链你喜欢吗？”江揽月笑，“送给你。”
“……”她下意识去看价格，露出点穷苦大学生的酸涩，“不好意思，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况且，我不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