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进了被我,轻微的深海香钻进鼻腔,腺体更是不听话的分泌出大量的信息素,脑袋里来来回回全是和秦厌的画面。
身体的异样,他完全无法控制,就像魔怔了一样,抱着秦厌躺过的枕头,折腾了半个多小时。
火泄了出来,可心还悬着,空落落的很别扭。
失眠多梦,抑郁烦躁。
楚相言只把这种不正常的状态,归结为焦虑症在作怪,夜里,他吃了上次心理医生开的药,但并不见效,一直迷迷糊糊到天大亮,都没彻底睡着。
白天精神极差,为了能撑得住高强度的学习,只能多喝咖啡。
这是今天第三杯了吧?帮忙去买咖啡的江郁景轻声问道。
楚相言揉着发胀的太阳穴,点点头。
喝太多,对身体不好。
没办法。他不喝,可能连字都看不清。
秦厌确实忙,楚相言给他发消息,回的都很慢。
一连几天,白天头痛欲裂,晚上又热浪焚身,又见不到秦厌,日子过得如鲠在喉。
原先楚相言怕打扰秦厌工作,所以不敢电话,可现在再不听到秦厌的声音,他感觉自己的腺体都要炸了。
楚相言蒙在被子里,盯着屏幕上的视频电话,每多等一秒都是煎熬。
幸好,等到第四声时,秦厌接了电话。
秦厌的画面周围灯光太暗,只能隐约看到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颌线。
你睡了吗?楚相言呢喃着。
嗯。
带着浓浓酒气的轻嗯,勾得楚相言心窝泛痒:你...喝多了吗?
回应他的是不断的窸窸窣窣声,然后一道柔光倾洒在秦厌身后,这下楚相言清楚的看到了日思夜想的人。
秦厌半合着眼,异常安静。
应酬累不累?
嗯。
楚相言重重呼了口气,那我...不打扰你了。
别挂,秦厌倏然开口,陪我一起睡。
楚相言微怔,二人的呼吸交汇,一声比一声粗重,听得人耳根发软。
没想到秦厌喝多后,又黏人又安静。
很快,手机里传来秦厌绵长有节奏的呼吸声,柔光映在他身上,能清楚的看到他宽阔的胸膛有规律的起伏。
秦厌静静侧枕在软枕上,俊挺的鼻梁勾勒出完美的容颜,就算睡着剑眉也蹙着,能看出白日里的工作很棘手。
厌哥?楚相言试探着轻声问。
传来的呼吸依旧平稳,看秦厌没听到,楚相言胆子才大起来,沉气软语道:厌哥,我想你了。
说完,钻回被窝,强迫自己睡觉。
又是似睡非睡到后半夜,梦和走马灯一样,不停在脑袋里轮流上演。
他烦躁地坐起身,才发现房间里闷得根本喘不上气。
涛海是中央控温,常年维持最舒适的室温,可楚相言此时喉口像堵了块棉花,憋闷得心脏狂跳。
他光着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推开了窗户。
潮湿闷热的空气扑面而来,灼得人更难受,他只要无奈地又关上。
嘭
几乎是与他关窗户同时,屋外传来关门的声音。
紧接着,就是熟悉的脚步声急速传来。
楚相言愣在窗边,以为是自己幻听了,屋外怎么会有秦厌的脚步声。
几秒钟后,卧室门被人推开,卷着热浪的深海alpha真真实实地站在了楚相言的面前。
楚相言不敢置信地揉着眼睛,确定这不是梦,才磕磕巴巴问道:你...你怎么回来了?
短短几天,秦厌就觉得omega瘦了,睡衣里空荡荡的,脸色也差得不行。
他沉默着大步走过去,给人了一个深深的拥抱。
你说想我,就回来了。
略带酒气,浑厚温柔,富有磁性的声音,温润的刮过楚相言的耳膜,这些天藏在心底的酸涩,瞬间覆水难收。
秦厌捧着他的脸,抹着眼角的泪珠,怎么哭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楚相言摇头。
半晌,才慢悠悠道:就是想你,特别想。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秦厌后退一步,上下检查起来,尤其是腺体。
果然,微微泛红肿胀,状态不好。
秦厌立刻把人抱上床,再从背后拥上人,紧紧贴上后颈的腺体,用信息素呵护着。
时隔几天,白山茶终于拥吻上心心念念的深海,恹恹紧缩的眉心终于满足的舒展一些,胸口的憋闷也有所缓解。
秦厌问道:怎么弄的?
楚相言把秦厌走以后,身体的变化事无巨细的讲给他听。
是不是快到结合热了?
楚相言的结合热没规律,来得次数也不多,所以他拿不准,只能说:这两天胃口也不好,信息素也不稳定,抑制贴有时候都不管用,总想着和你...和你的那些事儿......心底总窝着燥火,泄了才能舒服...
秦厌蹙紧眉头,你以前结合热是这样的?
楚相言摇头,要是以前有过,我就不会这么紧张了。
上次,你发烧了吗?
楚相言微怔,他记得上次,是他喝醉了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