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木着脸: “……强大的口吻。”捧读一样的语气让众人友好地笑了起来。
伊达航也跟了上来,走在景元身边,犹豫却又忍不住问道: “你在哪个部队,来这里又是做什么任务的?当然这涉及机密就不用说了。”
景元侧头看了他们一眼,玩味道: “连你们的班长都问,看来你们心里已经憋了很久了。”
他说完,收获了五双骤然发亮的眼睛,同时点头!
景元拉长声音,故意吊着他们: “其……
五人颇为期待的点头: “嗯嗯!”
景元无奈一摊手: “很抱歉打断你们的幻想,其实我是走后门来的。”
五人差点集体自己绊自己摔在地上来个狗吃屎。连同不远处竖着耳朵偷听的警校学生们同时把惊愕的目光送给景元,暴露了自己在偷听的事实。
他们瞪着景元,好半响发出一声不可置信的“哈”?
景元向前快走两步,躲过了他们想抓住他的手,然后脚尖一转面向他们: “这就是真相。”
五个人盯着他,松田左右摇着头,半点不信他的鬼话: “这都能走后……的后门是国家首相吗?”
异能特务科提交的文件说不定真的在首相手里转了一圈。景元心中想。
松田看景元一点没变的脸色,叹了口气,随手挥了挥: “行了行了,不能告诉我们就不用说,编出这种鬼话来骗我……
降谷看着脸孔也有些抽搐无奈地抬手摁住脸: “是我们不该问的。对了,你接下来要去哪儿?还在学校吗?”
景元笑着: “不,我还有事,这就准备走。”
他跟五人打了招呼,脚步轻快地向门外走去。
见他的身影消失不见,四个人围在降谷身边,正大光明说着悄悄话: “你刚才看见他做了什么?”
降谷口中“景元刚刚似乎想做什么”这句话让他们心痒难耐,这大概是人类八卦的天性,碰见这么神秘的人,不管是多么小的事情,他们都想探个究竟。
降谷被围的压力大,尴尬笑了两下才说: “也没做什……他回忆道: “鬼冢教官被绳子缠住的一瞬间,他就看他打开折扇,然后他听见班长说话后又把折扇收回去了。”
“我总觉得,他那时候是想出手的,又像他说的,他想看看我们能做到什么程度,又没有出手。”
松田嘟囔道: “居然是真……
诸伏景光思索道: “如果真是的很强大的……他会不会暗中保护城市的英雄之类的?”
伊达航若有所思: “那他刚才走的那么着急,是去拯救世界了吗?”
景元出了学校,向偏僻的街区走去。
脸上的淡淡笑意逐渐落下,但柔和的气质依然存在于身。
不多时,一辆保时捷356a从马路上驶过来,最后停靠在景元身侧。
他侧头看了一眼车里,打开后座车的侧门坐了进去。
驾驶座上的,是一位有着及腰银发的男人带着一顶帽子,投下的阴影遮掩了大半张脸,他微微抬头看向后视镜,眼神阴翳而残忍,他从后视镜看着景元从容的姿态一点点咧出一个嘲讽地笑容: “景元先生,欢迎来到我们的世界。”
琴酒作为组织里的噩梦,他仅仅是出现就意味着有生命的消亡。若是有人看见他这么笑,怕是已经要害怕的失禁。
景元视线对上后视镜,对人点了点头,除此之外没有过多的表示。
见他如此淡然,琴酒微微眯了眼,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车辆缓缓驶向私人林园中,开进深处。
这片林地悄然发出一阵响动,地面缓缓打开,露出向下的斜坡,让车辆通过。
谁也想不到,一片茂密的林地之下,有一片极为空旷的空间。
镶嵌着铁板的地下基地中,早已等待着的,身材粗犷,肌肉虬结的人们列成一排,看见琴酒的车过来,纷纷绷住脸,同时弯腰恭敬问好,动作,角度,整齐划一。
这究竟是因为敬畏,还是恐惧呢?
“那么,从今天开始你就是组织的教官,人员的训练,筛选就由你进行。”琴酒下了车,随意地对景元说。
景元不置可否地站在众人之前,对着这群身材高大的男人,腰身劲瘦,面容俊美和气的景元像是误入野兽笼子的家养猫。
他神色淡淡地看着众人,脸上并无畏惧,也无其他。
琴酒打量着他,嗤笑一声: “靠着上面的人进……对你来说究竟是奖励还是折磨。”
景元斜眸看着他,嘴角微微勾起: “要试试吗?”
琴酒看着他,面色发冷。
这个男人自从上车,就带着懒懒地笑意,连那双金眸都好像藏在困倦中,看不出丝毫威胁。
可是现在…
那双眼睛里带着的冷静几乎让人以为,他的不在乎,懒洋洋全都是因为对他们的轻蔑。
仿佛在跟他们说“你配得上我出手吗?”
琴酒自拥有这个代号以来,还从未受过如此轻视。
他感到了许久未曾感受过的恼怒燃烧着理智。
他靠近人,跟人对视,冷笑道: “怎么,急得送死吗?”
景元轻笑道: “怎么会。如果要比试一下,我不介意。不……
他抬起眼皮,带着似乎掌握一切的笑容: “你能承受对我出手的后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