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陌生又熟悉,由远及近。芮苗脑袋是一阵又一阵的晕眩,他挣扎了一会儿,鸦羽似的安静地垂在白嫩的脸颊上的睫毛动了动,轻轻扇开。
眼前模糊了一瞬,又逐渐聚焦清晰。
一个穿着警服的年轻男人蹲在他面前,肩宽腿长,一只手正扶在他胳膊上,脸色十分难看。
见他醒来,他脸上无法掩饰的焦急的微表情才稍微松了松。原本下意识要喊他的唇形动了动,停顿了一下,下一秒改口:“芮苗,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他还在楼道里,只不过似乎换了个位置,楼道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下午见过的年轻警察蹲在他面前,身后站着几个持枪刑警,他们训练有素地转过拐角,直奔案发现场而去。
“我们刚上来,发现你昏倒在电梯前面。”
男人取出警官证,在他面前举了一下:“我是z市刑警支队队长尤圳,下午忘记自我介绍了。今天晚上……是你报的案吧?”
小漂亮蓝蓝的眼睛茫然了一会儿,才渐渐清醒。
他点了点头,后脖颈忽然传来一阵极度麻痒酸软的感觉。
尤圳发现了他的异样,眼睛敏锐地捕捉到了什么。他突然上手将他的睡衣领口掀开,露出脖颈后面敏感脆弱的粉色腺体。
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芮苗只见他的表情一瞬间变得难看无比。
他几乎是停顿了两三秒,才仿佛咬牙切齿地问道:“你怎么会晕倒的,是遇到了那个杀人犯吗?”
芮苗感觉浑身都很软,b612说捂着他的布里面或许是有什么迷药之类的东西。
他声音又细又轻,讷讷地把他来之前看到的一些情况都说了,等说到他被人从后面用布捂住的时候,尤圳的手瞬间握成拳头。
他沉默了两秒钟,才指着不远处的电梯门,说道:“你自己看。”
芮苗愣了愣。
镜子一样的电梯门上,映出他靠在墙上的身影。他的睡衣领口被尤圳拉开了,身后的腺体整个裸露出来。
然而跟以往不一样的是,这个腺体外边缘是整整一圈的牙印。上面还有可疑的水渍,整个腺体原本是小小粉粉的一个,现在变得肿大,泛红,像是被人不停地嘬咬吮吸、玩一弄成现在这般模样。
芮苗整个人都愣住了,他忍不住用手去碰了一下,敏感得整个人都差点软下来。
那个可怜的凸起的小东西,已经被弄得整个都充血了。
[真他妈够痴汉的,那个杀人犯跟狗一样在老婆脖子上又舔又蹭的,还留了一整圈的牙印。把整个腺体都包围住了。圈地盘吗?撒泡尿这腺体就是你的了?]
[老婆一开始被捂住嘴的时候我担心老婆小命不保,还以为要失去老婆了;没想到这疯狗下一秒开始舔老婆腺体,我:???xsr!]
[这人是真他妈疯啊。就他舔老婆那疯劲儿,我都担心他把老婆给吃了。]
[wooooo~要是被尤圳上来撞到,这他妈才是真刺激。]
[别说,这电梯门跟镜子似的,要是老婆清醒着,好赤鸡。]
[疯狗起码吃了有十分钟吧?我都不敢想有多香,听说老婆的信息素味道特别好闻,很勾alpha的,我都担心他吃着吃着易感期犯了。]
[草,要是真犯了。老婆可能会被他带回去关小黑屋,撅几天几夜……]
[这种疯狗,易感期估计很难抚慰。都不敢想老婆要流多少水,这疯狗才会停下来惹。]
尤圳的脸色冷得发青,他从来没见过哪个omega的腺体被玩一弄成这个模样。要说有在哪里见过,或许只有协助扫黄部清理网上那些垃圾瑟情网站的时候,在一闪而过的视频画面里见到过。
这种行为不是标记,只是纯纯的性一调一戏。
很多alpha和omega会在床上玩这种把戏,omega这个地方很敏感,光是碰一下整个人都会软,更别说舔一弄、吮吸。
根本不敢想芮苗如果在清醒的状态下被这样对待,会变成怎样一副模样。
而那个疯子,是不是嘴里吃到的全是芮苗身上那种香的要命的味道。
芮苗有点羞耻地拉上睡衣的领口,把那颗红肿可怜的腺体遮住了。因为充血,衣物摩擦的感觉变得格外明显,他很不舒服。几乎是动一下就会感觉到身体的酸软。
尤圳见他这样,捏了半晌的拳头才松开:“我送你回家吧?”
但是他又犹豫了一下:“你可以先回去休息一下,因为晚点可能要跟我们回去做个笔录。”
年轻的警官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虽然是执行公务,却似乎为自己要求一个刚刚受到惊吓的小omega跟他回警局感到抱歉似的。
芮苗摇了摇头,他扶着墙壁站了起来:“没事。”
小猫儿还没忘记自己的任务,他需要跟警察一起勘察现场,协助调查,并提供至少1条独家线索。
尤圳见他这样,没有再说什么。他默默地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芮苗肩膀上。
芮苗愣了愣。
“大晚上的,有点冷。”尤圳微微低着头,“而且,可以遮一下。”
芮苗几乎是一瞬间就反应过来尤圳是什么意思了,小脸通红到脖子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