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漂亮两只雪白的脚丫子都被玩了个遍,连小脚趾都被轻轻掰开,在趾窝中间留下透明的水渍。
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舌一头留下的。
而他漂亮的嫂子、他觊觎的小妈,却像一件美丽的易碎品一样,被弄得眼睛都合上了,睫毛轻轻颤抖,只能溢出细碎的哼哼。
邝宗领站在稍微远一点的地方,一张脸绷得死紧。
他已经骨折了的手在隐隐作痛,然而他却仿佛不会痛一样,眼睛只直勾勾地落在芮苗身上。
他清晰地看见那东西把它已经玩够了的粉润脚踝放下了,又一路往上,经过衣摆时风轻轻吹了一下,掀起了一点点,最后、小漂亮尖尖的下巴被轻轻抬起。
芮苗像是还有点微弱的意识,原本合上了的眼睛动了动,眼皮微微睁开,露出了一点澄澈的蓝眼珠。
然后,他的嘴巴就被迫张开了。
昏暗的灵堂里,四周都是阴惨惨的纸人和死尸一样的仆人。
灵堂的正中间,漂亮得像画中走出来的少年,却在被一个看不见的东西激一烈亲吻。
小漂亮原本柔嫩的唇一瓣被亲得嫣红水润,就连小小的舌一头都被卷了出来,无力地吐在外面,像是被什么东西在用力地猛吸。
他的下巴被抬得高高的,脆弱修长的脖颈绷成一条线。咽不下的唾液从嘴角流下来,拉出一条透明的丝线。
然而他却根本无力擦拭,甚至意识都不太清醒,只能被动地接受着。
喉咙时不时轻轻滚动,软玉似的雪白手臂都被拉起来,搭在了看不见的那人肩膀上。邝宗领只能看到芮苗被按住、被迫张开嘴巴激一烈亲吻的样子。
他看不见另一个人,却能清晰看见小漂亮被吮吸到微微肿大的唇一珠,被咬了一口现出牙印的柔软唇一瓣,还有被卷动、被不停玩一弄着的舌一头,和芮苗受不住般轻轻颤动却被拉起来的手臂。
那东西,是他的养父。
刚发生异常的时候他是不确定的,直到他看到他的牌位掉落下来,滚动到了他原本的小妈面前。
而现在本应属于他的未婚妻,却被他已经死去的养父,在灵堂里,当着他的面做这样的事情。
邝宗领额头上的青筋都隐隐突起,他的眼神复杂无比,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死了都不安息的养父,继续折腾他的未婚妻。
芮苗被亲得几乎喘不上气了,他脑子很混乱,只知道很冷,并没有清晰地意识到正在发生什么。
他只感觉自己像是悬在半空中,脚心凉凉的、踏不到实地,脚趾只能软软地蜷缩起来。
身上松松垮垮的小褂,像是被一只冰冰凉凉的手掀开,暖滑柔腻的腰肉接触到冰冷的空气,迅速起了一片小小突起的鸡皮疙瘩。
芮苗感觉自己的侧腰被轻轻掐了一下,那动作很暧一昧、像是带着某种调戏的意味,不疼。
然而他还是觉得不舒服。
那只冰冰凉凉的手像一条蛇,顺着他的侧腰往上走,所过之处激起一阵战栗,像是有自己的目的地。
芮苗依稀记得这种感觉很熟悉,像是曾经、在他的房间里,他也遇到过同样的事情。
当时b612说他房间有东西,他当时就被一只手从后面抱住了,寒凉的气息沁湿了他的后颈,然后那只手就沿着往上。
他记得,那只手想摸哪里。
小漂亮鼓足了力气,想用那只被举起来的胳膊软软地推拒、却根本使不出一点力气。
他委屈地扁起了嘴巴,下意识地哼哼:“不要……”
已经几乎到达目的地的寒意中止在途中。
冰凉顺着圈圈打了个转,像是怕弄哭小漂亮似的,没有去揪中间的小东西,而是又撤了回来,揪住了他因为委屈而微微突起的小唇一珠。
小唇一珠被捏了一下,更加肿了。
小漂亮像是有点不习惯,轻轻伸出红舌舔了一下可怜的小珠子,像是试图抚慰那颗被捏肿的小东西,却又连红红的小舌都被一起捉住,又被玩出了口水。
邝宗右亲眼看着这一幕,几乎有种冲动——
要是他能动的话,他现在就想把他养父的牌位拿出去砸了。
他直勾勾地盯着就在他眼前不远处,被掀起衣摆露出一颗粉色小东西的小漂亮,像是被人含住了那颗脆弱的小肚脐,窄细的腰身仿佛上岸的鱼般轻轻一跳。
然后受不住般又低低哼哼出声。
嗓音又轻又软,原本像是那种沁甜的糖果,却因为此时的动作染上了别的意味。
圆润可爱的小肚脐很快沾上了水渍,肚脐窝窝像是被什么东西di-ng住了,又往上挑似的,被牵动着往上动了动。
小漂亮双手无力地搭下来,像是搭在什么东西的肩膀上,被他把脑袋埋到了自己的肚皮上,肆无忌惮地在可爱的小东西留下湿漉漉的水痕,啃咬出红艳艳的痕迹。
芮苗很少碰这个地方,此时被专门盯着这个地方啃啮,有点受不了,想伸脚去踢,却又被捉住了小蹆。
只能轻轻颤抖着睫毛,微弱地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