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孤王怎么觉得,被你骗了?”
完事之后还要伺候她清洗,品鉴完嫩穴,他下面又硬得发疼。需要温暖的包裹才能缓解。
将半入睡的娇躯从背后拢入怀中,一只手揉着酥乳一只手向下探去,顺势缓缓将龙根挤入腿心。
清理干净之后的小凰里面还是很水润,他随意抚摩几下就轻易滑进去。
听她迷迷糊糊嘟囔着:“热……”
也不加反抗。
“小妖妇,好好含着。”
龙根埋入之后,他满足地叹息。不再折腾,抱着她酣眠。
早上被舒服的抵弄感唤醒。
陈纭发觉自己正被人从身后抱着抽磨。
“小妖精,醒了?”
“呜呜……大王……”她握住搭在小腹上的手,声音里带着几分慵懒与倦怠。“怎么一早就欺负人家……”
“罚你昨晚没有好好含住。居然敢滑出来。”
“哼~啊……肯定……”
“肯定什么?”
“肯定是沉哥哥自己软了,才会滑出去的……”
这句话极大刺激了男人,他陡然抽出,将她翻过来面向自己,再狠狠刺入。
“啊、疼……”
“不疼看来是不能让你长记性。”
“呜呜阿纭错了嘛……沉哥哥轻点儿……好舒服嘤……沉哥哥、抵得好舒服……”
“真是荡妇,男人一抵就这般骚浪……”
狠狠抓揉眼前晃动的小兔子,她忍着腰际隐约的疼痛,比昨日弱了许多,与被抵的欢愉比起来,还堪忍受。
也不想坏了他一早的兴致。
可若换做叁哥或者七哥,铁定不需要她忍耐的。
只要她一哼哼,他们就会想尽办法,只让她舒适。
卧寝外,仇公公听着里头一大早就传出来的羞人动静,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公公……可要叫大王?”
捧着熨烫好的龙袍过来的小太监出声唤道。
“你们都先殿外头侯着。”
“诺。”
“沉哥哥不要走……”
给她擦完药,小女人含着奶音扯他的袍袖。
“再睡会儿,孤王下了朝便来陪你。”
“不嘛……要陪着沉哥哥。”
她跟着起身。忽然变得很黏他。
帝王早起晨读、焚香、给太后问安、上朝,所有仪轨她都陪着。
齐王去上朝她就侯在鸣銮殿外的长廊里等着。
沉约下朝过来,看到她倚着红柱睡着。晨曦的阳光落在长廊外滋养万物,阴凉的廊下,一幅岁月静好美人儿画卷。
示意守在一旁的宫女不必行礼,他独自走过去。
“沉哥哥……”
她眯得浅,听到一点动静就睁开了眼。
抬起脸看到等待的人出现,绽开笑颜,很自然就伸手环住眼前的腰身,脸颊贴在他的腹上。
沉约摸了摸她的脑袋,“走了,带你去用早膳。”
这种感觉很奇妙,第一次有人陪他做所有事,只是在一旁默默陪着,不同于奴才的陪,她的等候让他挂心,满脑子都是、想早点见到她,怕她等着急。
这种被人需要、被人依赖的感觉,让人很幸福,满足。
“沉哥哥抱抱……膝盖疼……”
奶声奶气地撒娇,她声音很小。确保半尺外的奴才们都没听到。
这是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温馨。
“小妖精……”
沉约差点儿没听清。带着些迷糊睡意,每一个音节都拿捏得恰好。
仇公公看到陛下俯身,一把捞起娇俏的小女子,心情畅怀地启步离开,忙带着宫人跟上。
陈纭趴在他的肩头,懒洋洋看着跟在身后的一众奴才。
皆是目不斜视垂视脚尖。
这就是皇家礼仪的好处,主子们做什么,下头的奴才都是不敢有半分非议的。
仇公公看上去挺年轻,步子疾稳,看年纪她推测是打小就跟在沉约身边。
也不知阉人是如何度过难以忍耐的身体欲望。
一边打眼欣赏廊外花红柳翠的夏日盛景,一边把玩儿着帝王发冠尾部垂下的珠帘。
这情景任谁见了也要惊她大胆。
仇喜良感觉到一道目光盯着自己,在她视线移开时,很想去看一眼。
天生的奴才素养叫他没有那么做。
齐王何以折服在这个女人手上。
他绝对不允许。
“用膳。”
大殿内,摆了满桌的精致早点,他抱着她入座。
“沉哥哥想吃什么?”
回身瞧了一眼,她用嘴巴叼住一颗水晶虾饺,送到他口边。
这香艳画风伺候的奴才们简直没眼直视。
沉约虽然面无表情,也未拒绝,将虾饺含了过来。
他就想看看,她到底还有多少招数,勾引自己。
“陛下,规矩不可废。”仇喜良过来奉汤的时候,出声提醒。
她抬眼盯着沉约的侧颜,听他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仇公公只好后退。
“沉哥哥好甜嘤。”展开眉眼朝他唇边软软地啄一下,化解男人的戾气,她才捧起面前的汤碗饮了一口。
带着丝丝清甜的阿胶莲子乌鸡汤。
她很喜欢喝汤,一日叁食每餐都要来一碗。
“看孤王为你废了规矩,你很欢心?”轻挑起女人的下巴,他眸色半合睨着她。
“阿纭是与沉哥哥共餐,不是陛下。”
她微微露出不悦,瞥了仇公公一眼,
“你叫他们都出去。”
“哼,好。”
“陛下,瑞康王求见。”
“你先吃。”
放下怀中女子,他起身出去。
陈纭用完膳等了一会儿发觉他仍未回来。
正好借此时机去暗狱看望母后。
确保沉约被拖住一时抽不开身,她果断换上宫女服饰。
阴暗地牢之中,一股扑鼻的潮湿霉味,让她瞬间心情紧绷,母后……
加快了步伐,直往最深暗处寻去。根据柳如仙的指示图,王氏被关押在地牢的另一层。
虽然更加昏暗,环境却比上一层干净许多,也没有难闻的气味了。
悬着的一颗心才算落下。
“夫人……”
“你是何人?”狱中的妇人缓缓抬头,神色警惕。
陈纭放下食盒,努力忍住胸腔中酸涩泪意。
“奴婢是大皇子安排的人,夫人放心,大皇子很快就会救您出去。”
“当真?不、你不是!你是谁?”王后看着面容严实蒙住的小宫女,察觉异常。
大皇子?陈锐的人不会这么称呼他。他们早就不是王籍之人了。
定是齐王安排套她话的。
“夫人莫慌,总之奴婢不是来害您的。”陈纭只能心疼地看着教养自己十数年的妇人,忍痛发誓,定不会放过背后之人!
“哎,这锁怎么打开的?”
走道处忽然传来巡视狱卒的声音,留下油纸包好的食物,她急忙提着食盒撤退。
“夫人放心,食物里没毒,吃完后这纸遇水即溶。阿……奴婢有机会会再来看您的。”
匆匆撤离,慌乱中她却不小心走错了道。忽然被暗处一直大手掳去,一道威胁的声音——
“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