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星楼没把祝君君带去多远的地方,只把她强行带回她的房间,扔进他前不久刚铺好的床铺里,然后不顾反抗撕掉她身上其他男人为她穿上的衣服,因搏杀而产生的强烈性欲使得他的阳器过度充血,笔直地翘在胯下,夸张的尺寸耀武扬威一般炫耀着主人的胜利。
“岳星楼你他妈是疯了吗!”
祝君君忍无可忍地爆了一句粗口。
她无法理解这个男人居然会在这种时候发情,不,其实她是理解的,毕竟占有欲这种东西是个人都会有,她只是不理解他怎么能将这种事衔接得如此之快,做得如此理所当然——
他是禽兽吗?!
“放开,放开!!”
祝君君剧烈挣扎,连踢带打,把这几个月学会的所有招式都用出来了,可岳星楼根本不理会,他两眼布满血丝,嘴唇抿成一条没有波动的直线,所有动作所有表情都在向祝君君宣告一件事——
他要肏她,现在就要肏她!
祝君君的针匣就放在枕后,她趁男人把她翻过身的时候,伸手快速一捞,然后当对方分开她双腿、龟头即将强行顶入身体的瞬间,五指灵活地夹出一把锋锐无比的长针,毫不犹豫地往背后岳星楼身上扎去。
可没想到的是岳星楼刚经过一场死斗,身体还未从那种兴奋中退出,正是异常机警之时,而祝君君的攻击速度也不够快,于是岳星楼几乎一瞬间便施展出了护体绝技刀枪不入法,一身皮肉犹如铜墙铁壁,这狮子金所制的长针竟只在他腰侧留下了几道发白的痕迹。
“……你用我送你的针来刺我?”男人怔了一瞬,随即声音沉到地底,受到背叛后的不可置信与震怒让他看上去就犹如一头即将发疯的野兽,“祝君君,你用我送你的针来刺我!”
祝君君的手被体格强壮的男人用力拧住,牢牢反折在了背后。
“唔……!”
祝君君疼得冒出眼泪,却连挣扎的余地也没有,只能死死握紧手中长针,好似握着什么救命稻草一样。
可岳星楼见她这样,只当她为了蒋灵梧不惜死也要与自己拼命,心中愤恨瞬间到了顶点——他的娘亲当年也是这样,是非不分、认贼为夫,为了靳不忾不惜与他母子决裂!
这天底下的女人,难道都是这样薄情寡义、水性杨花吗!
身后之人突然没了动作,祝君君还以为转机来了,可没想到下一秒她紧握长针的手指便被人无情掰开,关节处传来钻心般的疼痛。
“好痛——啊!”
祝君君本就不是什么性情坚毅之人,顿时痛叫。
但岳星楼发了狠,铁了心,对祝君君的呼叫充耳不闻,夺过那些长针单手便将它们拗至弯曲,远远弃置,也不做前戏,直接掰开女孩双腿重重顶了进去,不等她适应便蛮横冲撞起来。
祝君君被强行打开的下体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然而因为修行了太元欲女功的缘故,饶是被如此对待,她这副天生尤物的身体也抗下来了,并未真的被巨物撕裂。
而岳星楼却是变本加厉,一面发狠地冲撞,一面如野兽般在她背上又啃又咬,从她细长的脖颈一路蔓延至肩胛、背骨,最后落到她延伸进臀缝的脊沟,全都留下了无数凶残的牙印,任祝君君如何叫痛求饶都不肯放过。
“他还亲了你哪里!”
“这里吗!”
“是不是还有这里!”
他捞起祝君君身体,让身形单薄的少女像雌兽一样匍匐在床上,然后从后方长驱直入,凶狠凿进她被肏得湿软无助的花径里。一层层密密匝匝的嫩肉受不住他这般狠厉的侵犯,像它的主人一样剧烈地挣扎收缩,把男人肆意闯入的性器紧紧裹着,又被迫溢出更多的汁液来缓和被强行贯穿的痛苦。
“不是,没有……不要再——啊!!……太深了,岳星楼!!”
“好痛……停下!……嗯啊啊!”
岳星楼根本不管她,精腰加速挺动,如恶意的惩罚一般。
祝君君渐渐被肏软了腰,两条腿像断了似的任由男人摆弄,分开到了根本合不拢的地步,腿心那对被撑到几近透明的花唇间裹着一根粗壮可怖的赤红巨蟒,那巨蟒青筋虬结,亢奋至极,每一下都是连根插入,深深凿进稚嫩的胞宫,脆弱敏感的花心几乎要被奸烂,但可怕的快感却越来越掩盖住尖锐的痛楚。
“不要,不要了……岳星楼……你王八蛋!……我又不是你的谁,你凭什么……凭什么这么对我……啊啊啊!”
祝君君的身子被后方的男人不断往前撞去,她支撑不住,一次次瘫倒下去,又一次次男人被强行捞起来,然后换来更深更重的撞击。
“凭什么?不需要凭什么!”岳星楼干脆把祝君君捞了起来,让她后背紧紧贴住他肌肉蓬勃的胸膛,“你在山洞里叫得那么骚,到我这儿你就只会哭!我操你操得不如他爽是吗!”
说着,下身的鞭挞愈发激烈,巨塔一般的狰狞性器毫无怜悯之心,每一次插入都把女孩小腹顶出明显的弧度——
那是男人的龟头所能抵达的最深的地方,占据了那里,就好似占据了她整个人!
但这样还不够,岳星楼又用龟头下方那条粗楞的冠沟从少女体内不断带出前一个男人射入的阳精,哪怕已经被清理得十分仔细,可紧闭的深处还是残留了不少,白浊腥麝的汁液混着女孩的淫水被打成了沫,然后糊在两人交合的地方,随着冲撞不停发出噗叽噗叽的下流声音。
“这对奶子晃得这么骚,也被吃过了是不是!”
少女胸口那对挺翘的乳儿也没能逃过男人的凌虐,嫩粉色的顶端被反复吮吸咬噬,一圈圈牙痕覆盖其上,等从男人嘴里挣脱时已发红发肿,便是一阵呼吸拂过都疼痛难忍。
“真想把它们都咬下来!”男人的粗喘呼出灼热的空气,抬起头后又用布满茧子的手掌狠狠蹂躏磋磨,满怀恶意与嫉妒的话语犹如恶魔的低吟,“小妹,让我咬下来怎么样?”
祝君君已经有些神志不清。
她被肏得太狠,下腹又酸又麻,五脏六腑像被男人用阴茎彻底翻搅了一遍,上半身找不见一块好肉。嘶哑的喉咙已经叫不出什么声音来,更不想回答岳星楼的问题,丧失理智的男人没有沟通的可能,祝君君只求他赶紧做完,别再折磨她。
可越是这样,男人肏得越是疯狂,粗暴的肉刃来回开拓着,将那条紧窒湿软的小径完全撑成他的形状:“祝君君,说话!跟之前一样,叫我‘哥哥’!”
祝君君当然不肯,被顶到近乎濒死才从嘴里不甚清晰地吐出了三个字:“你……做梦……!”
岳星楼怒极反笑,掰过祝君君的头强行吻她,粗厚的舌头闯进女孩口腔野蛮地搅弄吮吸,还牢牢掐着她下颌不让她有咬他的机会,另只手紧紧箍住她不堪一握的细腰,又掐又捏,印下根根鲜红指痕,最后落到她被肏得狼藉一片的腿心处,两指轻易找到并捏住那颗充血后肿大的小肉。
祝君君从前很喜欢他用手指按摩她这里,因为这地方是她极乐的根源,稍一刺激就能换来甬道里边极致热情的回馈,他和祝君君做了这么多回,早就把她的身体摸得一清二楚。
不过这一回他下手不再温柔,不再充满耐心,祝君君为了蒋灵梧对他抗拒至极,他唯有拿住她这一处脉门才能逼得她不得不听话。
于是,在揉弄了片刻之后,岳星楼不等祝君君反应便夹住那娇嫩的阴核狠狠一掐。
“啊啊啊——!”
尖锐的痛楚与灭顶般的快感齐齐爆炸开来,祝君君失声尖叫,只一瞬便冲上了巅峰的高潮。
被反复肏弄的子宫中大股阴精汹涌喷出,把男人深插在里面的性器淋得湿透,而藏在花唇、临近肉缝的一处小口里更是溅出了一束淡黄色的水花,裹挟着难言的快意、无法遏制地从她身体里喷了出来,将本就一片狼藉的床铺彻底毁掉。
祝君君突然的失禁让岳星楼笑了起来,或许他根本就是故意为之。
他咬住女孩的耳垂用犬齿来回厮磨,戏谑道:“看,还是哥哥更厉害,能把小妹的骚屄肏到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