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内就春枝与夔启两个主子,事关春枝,还得禀明夔启才能决定。
等上午夔启回来后,雪雁便向夔启开了口,只说负责医治春枝的胡太医许久没来看诊了。
夔启听过后,看一眼正在啃云片糕的春枝,点头道:“约在下午让他过来吧!”
他也知道胡太医为春枝治疗的事,正好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等人退下后,夔启将春枝抱过来,将她手上吃剩的云片糕扔到自己嘴里,
然后将手探入她的衣内,摸到绵软细腻又鼓鼓的小肚子上,轻轻拍了两下,道:“怪不得这么肥,嘴就没闲过是不是?”
春枝抬头看夔启,“上朝?”
夔启略微一愣,思索一下她说的字眼,笑道:“是早上发现大哥哥出门了吗?”
春枝点头,“雁雁说……”
她掰着手指小声嘟囔,“丈夫……养家?妻子……”
夔启明白过来,知道她这是从那个雪雁嘴里听了什么解释,但他着实喜爱她这幅样子,尤其是“丈夫”、“妻子”这两个词。
“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夔启抵着她的额头问,他与她的结合确实是他人生中一个料想不到的意外,但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
春枝看向他的眼睛,她其实是记得的,老夫人不可能不与她念叨这些事。
夔启注视着她清澈的眼眸,轻声道:“如你我一般,你便是妻,我便是夫,我们一起吃饭睡觉的地方便是家。”
“生同衾,死同穴,大哥哥永远都不会与枝枝分开了!”
春枝浓密的眼睫轻眨,小声唤道:“大哥哥!”
她觉得现在的大哥哥似乎有一些不同,具体的她也说不上来,只是这么看着让她心内有些热乎乎地,软绵绵地,让她想起春天里忽然而至的温暖小雨。
夔启略垂着眼睫看春枝,尤其是她清澈的大眼,想到自己刚才情之所至脱口而出的一番话,不知怎的心底涌上一阵激情,一贯清隽英俊的面上又有些涩然。
真的是……说什么“生同衾,死同穴”呀?
他什么时候学会说这些肉肉麻麻的酸话了?
眼瞧着她用人畜无害天真至极的目光一寸寸将他打量,夔启心内一阵着恼,想起婚前问她爱不爱自己时那简单干脆的两字拒绝。
夔启蓦地将春枝抱紧,然后侧首将她的红唇含到了嘴里,开始蛮横地攻城略地。
是的,他从没忘记那次她脆生生地从小嘴里吐出的那两个字。
不爱?得亏他知道她是个脑子小不清白的,不然,看他不拿铁链镣铐将她绑回家来,日夜折磨!
“唔!”嘴上一阵麻麻辣辣的刺痛传来,春枝挣扎着伸出小手推了推夔启结实硬朗的胸膛。
夔启微眯着眼睛看了她一眼,又用力地吸吮了一口,才将她放开。
春枝对待自己最仔细了,虽是个傻乎乎的姑娘,却是从来不肯让自己遭受一丁点苦痛的。
夔启一将她放开,她便捂着小嘴缩着身子想离开夔启的怀抱。
常年混迹朝政,接触一帮油滑的朝臣,即便是身居高位,夔启也需要懂得人情往来,察言观色。
何况他现在面对的是这么个喜形于色的小傻子。
春枝刚一动作,夔启敏感地感觉到了春枝的情绪变化,他将手掐到她的软腰上不让她离开。
“让大哥哥看看,是不是咬到你了吗?”夔启看向春枝的小脸,嘴上哄着她,一边观察她的表情。
哟,居然还会闹小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