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萝眼看着自己的腰被秦曕提了起来,她立时便觉得自己像只被提着脚倒吊起来的兔子,蹬着腿却半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那根她在黑夜里抚摸安慰过的大肉棒就这样被送到了她眼前。
它……它在自己的腿间沾了些湿滑的液体,然后熟练地一挺而入,就这样旁若无人地在自己的身体里抽插起来,这么粗这么大,被秦曕整根地钉下去,又抽出来,只留一个硕大的龟头在她体内,将拔不拔地磨蹭。
裴时萝顿时惊呆了,微微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来。
面前的场景震撼,可身体上的刺激更让她无法思考,秦曕动作起来,诱人的腰线似乎都在他快速的动作中化为了残影,她只感觉到自己和他身体相连的部分,仿佛着火了一般,热烫、麻痒,说不出来的欢愉和痛苦。
那坏东西搅得她心肝脾肺肾都拧到了一起。
“嗯……嗯……”
她抖着身子,受不住地哼叫起来,眼神渐渐迷离,什么都蒙着一层纱似地看不清,整个人飞快地被带入了男女欢爱的漩涡里。
秦曕提着佳人的腿,大开大合地猛肏,穴肉软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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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十来下后,秦曕方才入佳境,可下腹的热流却急速凝聚,他到底是久不御女,裴时萝这穴又妙,身段又软,他已是咬着牙才能控制自己,当下便觉得精关有些把持不住。
而裴时萝也是一样,花径里不过被他顶了几十下,也没甚花样,却是受不住地颤抖起来,那紧咬着他肉棒的花穴就这么含着一汪春水迅速地抽动缩紧起来,像是要把入侵的东西给绞干了一般,更加死命地吸吮着不松口。
秦曕没料到她这么快就到了初次高潮,还如此有本事,将他逼得再也把持不住,闷哼一声,眼前白光闪过,满满一泡精水全射进了她贪得无厌的花壶里。
“啊~~~~”
裴时萝被烫得惊呼出声,原本就酸软的身子突然绷到了极致,纤腰挺起。
这种感觉就像猛然就被一泓浩渺的温泉当头倾泻下来,如灭顶之灾,将她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淹没干净。
她从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带着媚意的娇吟控制不住地在喉咙里转了几转,把身上之人的魂都叫酥了。
被这样的叫床声送上人间极乐,这滋味无可匹敌,秦曕原先还有些懊恼今日自己丢得太快,此时倒是不介意了,搂着浑身都在抖的娇儿进怀里,撸着猫儿一般去顺她的脊背,从她背后诱人的琵琶骨,沿着那条线一路摩挲进股沟。
“舒服得这样么?”
他怜爱地亲她脸颊,始终不舍得将半软的小兄弟从她的温柔乡里拔出来,两人就这样双腿交叠在一起躺着,下身依旧相连,上身相贴,两张唇贴到了一起,呼吸交融,不分你我。
这样的两个人,便是再亲密无间也没有了。
秦曕的安抚总算将颤抖哭泣的小可怜人唤回了魂,裴时萝昏昏沉沉地仿佛刚去天上走了一圈,浑身无力,等看清楚眼前人,竟又搂着他的脖子哀哀哭起来:
“呜呜……我是要死了么,我刚才差点就死了……”
从凡尘被陡然拉到了云端,又从云端一下坠落,实在难以描述。
秦曕却是懂得,只是别的女人在此刻,浪叫的有,翻白眼的有,风骚得恨不得将男人吸干精血的也有,却是没她这样仿佛死里逃生的。
他此时再提不起对她的半点火气来,摸着她的后脑好笑道:“人间极乐,你却说什么死不死的。小傻子,这才哪儿到哪儿,我不过使了三分力,你往后该怎么办?”
裴时萝实在心慌,这会儿自己的心仿佛都不是她的,砰砰跳得厉害,下一刻就要跳出胸膛去了。
秦曕也没有想到会这般欢愉,他在她身上能得到的,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多。
这般想着,心就软了起来,抬手抚了抚她汗湿的鬓发,心道,萧晋棠又算什么呢,对他来说,除了这样一个绊脚v石,不过是多费些力气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