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昭和黎沐辰两个人就当着九渊的面跳了下去!
九渊:“有本事你们自己活着出来,别让我来救你们!”
虽然嘴里说着狠话,可还是不放心他们两个人,他知道即便自己下去把他们两个带上来,还是会重复入禁地,不到黄河心不死,那不如让他们两个,撞了南墙才会回头。
九渊就一直站在这上面,一听到什么风吹草动,赶紧下去,省的他们两个命丧于此。
扈昭和黎沐辰也时刻保持着警惕,这个禁地,是玄集大陆最强盛的地方,也是灵力最充沛的地方,但到处都透着古怪。
果不其然,他们又遇到了那人。
“九渊那个老顽固,都把你们救上去了,还回来干什么?”那人一看又是这两个人下来了,就觉得十分不可思议,这个破地方,竟然还会有人争着抢着要来。
“我们都来了两次了,阁下可以自我介绍了吧,你都知道我们是谁,我们却不知道你是谁,这样可对我们不太公平。”扈昭尝试着先了解那个人,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知道我是谁可对你们没有好处,因为知道我是谁的人,全部都死了,你们确定还要知道,就不怕你们,无法活着走出这里吗?”那人发狠道。
“大丈夫何惧生死,我既然又回到了这里,就绝对不会为了生或死而纠结,我都是鬼王了,你觉得我怕死吗?”黎沐辰端出鬼王的架子,这个气势可不能输。
“哈哈哈……其实告诉你们也无妨,我是蔚鹤坪,也是天下邪修之首,但我虽为邪修,体内却流淌着至纯至善的内力,这也是玉清宗迟迟不杀我的原因。”蔚鹤坪非常骄傲的说道。
“怪不得玉清宗里,有那么多的邪修,原来都是出自你的手笔,不过,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阁下,既然体内流淌着至纯至深的内力,为什么不好好的加以利用,而是去做邪修,走歪门邪道?”扈昭觉得此人浑身上下全部都是疑点,他说的话也自相矛盾。
“因为我乐意!”蔚鹤坪特别骄傲的说道,他从来不会被人左右他的想法,只是因为他觉得邪修也可以向善,他就执意要修习。
“那你为什么一直被关在这里?”黎沐辰好奇的问道,他心里想着蔚鹤坪竟然是天下邪修之首,自然一个小小的玉清宗也定然是拦不住他,他又为何被关到禁地里?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蔚鹤坪已经记不起前尘往事了,因为他在这里,都不知道过了多久。
“咱们也算是一回生,二回熟,这都是熟人了,你告诉我们又何妨?”黎沐辰厚着脸皮说道。
“谁跟你是熟人了,能不能别在这里乱攀关系,九渊那个老顽固要是知道了,估计会打断你们的腿,也会撕烂你们的嘴!”
蔚鹤坪心里一直在问自己,为什么九渊要收他们两个人为徒弟,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这就不劳您老人家费心了,我们所希望的,正是他老人家离我们远远的。”黎沐辰并不想让任何人,来打扰他们两个。
“以那个老顽固的性子,估计在外面守着呢,他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这个老顽固,心可软着呢,你别看他表面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可实际上就是个热心肠。”
第一次听见天下邪修之首这么夸天下正道之首的,这个蔚鹤坪,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坏。
“这么说来,你很了解我们师尊?”扈昭好奇的问道,他一个天下邪修之首,怎么可能知道玉清宗掌门的事情?
“谈不上太了解,我常年被关在这里,怎么可能与他打过什么交道?那些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我被关在这里的时候,还没有他呢,只是这么多年,有很多邪修传消息进来,我也慢慢的了解了不少,每一代玉清宗的掌门,我都有所了解,但我所了解的,不过是冰山一角,和你们所了解的,还是相差很远。”
蔚鹤坪就是一直被关在这里,几乎与世隔绝,与任何一代玉清宗的掌门,都没有什么交集,更没有什么交情。
“那你怎么知道师尊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呢?”扈昭听到他这么说就更好奇了。
蔚鹤坪:“我都说了,我对他只是道听途说而已,不过这么多年以来,他都是自己一个人,这也让我忍不住好奇,玉清宗新一代的掌门人,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所以就打听的多了一点,可没想到我得到的消息,竟然能够比你们还多。”
扈昭和黎沐辰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就又都看向蔚鹤坪。
“这里有什么危险吗?”黎沐辰尝试了四周,没发现有什么危险,倒是九渊一直说着自己下来,都可能无法自保,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就是最大的危险!”蔚鹤坪自然知道,他们口中说的危险,就是指的自己,这里确实没有什么别的人,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但是他是天下邪修之首,是这世间最大的危险。
“原来如此,可我觉得,你也并不是什么危险的人物,你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和蔼可亲!”扈昭就是觉得他有几分亲切,可是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你是忘记上一次,我差点要了你们的命吗?”蔚鹤坪第一次听见有人夸他和蔼可亲,他觉得自己的耳朵快要聋了。
“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嘛,第一次,你想要了我们的命,这不是也没有成吗?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所以我们又相遇了,为什么觉得你是最大的危险,邪修不过就是与正常的修炼方法不同罢了,也不一定全都是使用禁术的歪门邪道!”扈昭比较正义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