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缩成一团,再过去几厘米就能和地板亲密接触,可每次都很庆幸地没掉下床,青玄都要怀疑她是故意的了。
他蹙着眉问:“很烦跟我一起睡?”
叶青玄发誓,她要敢说是,今晚他就找跟麻绳来把两人捆作一团。
那时候是清晨,琬宜再次滚到床边又再次被他扯进怀里,枕着他一只手臂轻轻摇头,面色寡淡,高深莫测地说:“你不懂。”
“你不说我怎么懂。”
她于是淡淡地回:“安全感。”
睡在床边,给予她安全感。
他又皱眉:“安全感不应该是我怀里吗?”
狂妄自大,琬宜推了推他的胸膛笑骂:“少自恋了。”
琬宜早间本有些起床气,被他这一闹心情舒畅不少,闲聊一样又跟他说:“习惯了,反正不会掉下去。”
长年累月的习惯,就跟要先喝牛奶才吃面包一样,反正又不会死。
他忽然翻身把她压在下方,不做爱只是亲吻,促狭地笑:“谢女士,那我很荣幸能纠正你的习惯。”
她直视上方的他,挑衅地笑:“那就看你有没有本事了。”
青玄捏着她两边腮帮,低头狠狠地吻上她的唇辗转厮磨,身上压着个一米八多的壮汉嘴巴又被封住,琬宜很快呼吸困难喘不过气来,挣扎着两手推他呜呜摇头,青玄舌头伸进她口中翻搅吻得越烈,在她眼球翻白晕过去前一分钟放过她,沙哑着声问:“我有没有本事了?嗯?”
因着这一通激烈的吻,他的下腹毫无疑问地鼓囊起来,她也湿了底裤,胸脯起伏大口地喘息:“嗯…嗯……”
这死孩子,总仗着年轻力壮欺负小妈妈,该打。
琬宜虚握着拳头捶了他一下,娇软无力似嗔似怨。
青玄挨她这一拳,不气反笑:“活该。”
这张嘴就欠收拾。
“别啰嗦,快点……”
没见过这么理直气壮要男人肏的,青玄勾起她一条腿扣在臂弯,性器直冲向大开的阴户捣弄桩送,又是一个缱绻缠绵的清晨。
之后再同床共枕,青玄就有意识地把她抱紧,睡到半夜时下意识地伸胳膊捞她回来,有个晚上半醒间抓了几次都没碰到,以为她掉下床了自己也滚到床边,正要伸手捡人,忽觉房间里的气味不对劲,一睁开眼巡视周围,昏黑的屋子里亮着一点猩红,青玄记得那个位置放着一把贵妃椅。
他低喊了声:“琬宜?”
轻淡的回应从椅子所在的方向传来:“嗯。”
“怎么不睡?”
“睡不着。”
他蹙眉:“又想要了?”
黑暗里,她似乎低笑了声,没理:叁w点ΡO⒈⒏嚸℃OM〗 〈有回答。
青玄再想了想,也是。
她如果想要,早钻进被底扒他裤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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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她整个人陷在柔软的榻里,闻言抽了口烟,只说:“你快睡吧,天亮不是还要回学校?”
说电影学院七十周年校庆的事情。
“你不也回去?”
“我没关系。”
青玄嗤笑了一声,手伸到电灯开关,忽然听她说:“别开灯。”
他收回手掀被子下床,几秒的功夫已来到她旁边,横抱起榻上的软躯满手冰凉,不容反驳地冷斥:“睡觉。”
说着取走她指间的烟头随手摁灭,步伐稳健往床的位置走,她竟然还有心思打趣他:“对我房间都这么熟了?”
这么黑的地方,绕过茶几又绕过了凳子。
“一目了然。”
她无声地扬唇,不作声。
再回到床上,青玄捂紧被子把人扣在胸前。
男人的身体就是个火炉,丝丝缕缕的暖意传递过来,冰凉的四肢渐渐恢复知觉,她淡淡地笑:“难怪女的到冬天都要找个男人陪睡。”
还惦记着外面的野男人,青玄当即气结:“你敢。”
暂时不打算换床伴的琬宜颇为无语,嘀咕道:“又没说是我。”
她贵妇圈的好友们,频繁的一两个月就换个男人,甚至还有同时包养几只鸭的,羡慕死琬宜了。
知道自己错怪了她,青玄在她额上落下一吻,嗓音轻柔了几分:“为什么睡不着?”
“你猜。”
扣着她腰的手瞬时捏了一把,不服软的琬宜踹了脚回敬他,决定恶心他一回,便说:“梦见你爸了。”
“嗯,然后呢?”
他的语气很淡,却是认真的。
夜色里,她微讶的口吻:“你信了?”
“然后呢?”
也许是黑夜让人放松戒备的缘故,琬宜似沉思似发呆地安静了会儿,淡淡地说:“掐我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