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怕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
“……”
木西忙着盖房子,丝毫不关心村里关于他的流言蜚语。温乔和宝哥儿每天清早吃过饭便去养殖场干活,很少和村里人接触,也都没有听到村里人说的难听话。
木西白天和汉子们一起和泥,砌墙,运水……晚上则趁着夜色用异能控制植把经过太阳暴晒和长时间堆积发酵的粪肥埋进土里,和土壤充分混合在一起。
时间在忙碌中悄悄溜走,不知不觉半个月过去,张叔给木西递话说让他去张家村一趟。
距离上次分银子已经过去一个月,他们又要分银子了。
木西忙着盖房子,温乔便提议说他去张家村帮他把银子领回来。木西不放心温乔一个人去张家村,倒不如等他哪天有时间抽空去张家把银子拿回来。
“我问过宝哥儿,他说他可以和我一起去,养殖场让他奶奶帮忙照看一天。我们两个人一起去张家村总可以吧?”温乔认为镇上的生意木西从来没有过问过,如果领银子这一天再不去张家了解每月生意的情况,长此以往难免会有纰漏,不利于木西同木东以及张家的合作。
木西这次没有再反对温乔去张家村,叮嘱道:“张家村虽说离咱们村不算太远,但路上要经过一片田地,你们两个人路上小心点。”
“放心,我知道的。我这就去找宝哥儿和我一起去张家村,大概两个时辰便能回来。”
温乔和许宝离开以后,木西继续和泥运泥巴。
中午吃过午饭,帮忙干活的汉子聚在一起唠嗑休息,木西忙了一上午也准备去养殖场转转。
还没等木西动身去养殖场,他便看到许宝的奶奶满脸焦急地走来,许父和许母看到亲娘/婆婆过来,以为家里出了事情忙凑上去。
“娘,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家里出事了?”
“没有没有,家里都好好的,没出事儿。我是来找木小子的。”许奶奶走到木西跟前,把事情告诉他,“木小子,养殖场遭贼了,你赶紧去看看吧,里面养的鸡鸭鹅少了好多只,地上还有好多血。我还没走进养殖场的大门,就看到地上都是血迹,七八只鸡被咬断脖子倒在地上,我就赶紧跑来通知你。”
“什么?!”木西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反应是哪一个狗崽子不做人,居然又跑到养殖场搞破坏。
木西急匆匆跑出去,周围听到这个消息的人也纷纷跟上去,说要帮着木西把小偷抓住,狠狠揍一顿送去报官。
一行人跑到养殖场看到养殖场门口便有一道道滴落的血迹,村长夫人刘芳的养殖场显然也遭了贼,正在对面破口大骂。
木西把所有的鸡鸭鹅数了一遍,扣除地上死亡的家禽,养殖场一共少了十三只鸡,五只鸭,八只鹅。
大家猜测是人为破坏,有人见不得别人日子过得好,偷偷在背地里下黑手。
木西知道养殖场遭贼也认为是有人使坏,但他顺着地上的血迹经过去却意外发现一窝黄鼠狼,地上散落着带血的鸡毛。
“原来是这窝畜生在作怪!”
也有人不相信养殖场丢了一二十只鸡鸭鹅是这一窝黄鼠狼干的坏事,“咱们只听说过黄鼠狼吃鸡,什么时候听过这些畜生会吃鸭子和大鹅?而且就这一窝黄鼠狼,两只大的黄鼠狼肚子里还能装一两只鸡,其他几只都是这对公母黄鼠狼的崽子,它们绝对吃不了这么多鸡。”
“如此这种养殖场开了有半年了吧,里面又养了七八只狗,这半年多以来,咱们也没听说过黄鼠狼偷鸡鸭鹅的消息啊,肯定有人在背后使坏!”
“……”
“……”
现在他们只抓住一窝黄鼠狼,没有证据确定是人为破坏。抓不到人,只能草草结案吧,把养殖场丢失的鸡鸭鹅安在这一窝黄鼠狼头上。
黄鼠狼吃了养殖场里的家禽,木西虽然心疼养殖场里丢失的鸡鸭鹅,但也拿这些这一窝黄鼠狼没有办法,他总不能把它们杀掉泄愤。
木西把它们捆住丢出养殖场,这场戏剧性祸事到此结束。
许宝从张家村回来知道养殖场里的家禽因为黄鼠狼偷吃死了很多只,自责是因为他没有守在养殖场才导致这件事情发生。
黄鼠狼是不确定因素,谁都不该怪罪,木西和温乔都没有要把责任推到他头上的意思。
“这怎么能怪你呢?要怪也应该怪在我头上。我今天不应该让你和我一起去张家村,要不然养殖场里的鸡鸭鹅也不会遭殃。”温乔拉着宝哥儿的手宽慰,“咱们又不知道这黄鼠狼什么时候会来,哪里能日日防范。”
“但是我今天没在养殖场,里面的鸡鸭鹅就被黄鼠狼害死那么多。”许宝觉得自己对不起温乔和木西,每月拿着工钱还把家禽看丢一二十只。
“哎呀,这件事纯纯是倒霉催的,根本就不是你的错。”
“……”
“……”
木西其实有些怀疑是有人偷偷摸进养殖场做坏事,最后把罪名安在那窝黄鼠狼的头上。养殖场里养的狗不是摆设,七八只狗在养殖场内到处乱跑,黄鼠狼在狗的威慑下也不敢杀死一二十只家禽,只会趁狗不注意偷吃三四只鸡。
木西想要查明是谁在背后下黑手,暂时又没有头绪,不知从何处着手,只能把家禽丢失这件事归因于黄鼠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