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呀,如果今天放过他和他的两个朋友,指不定哪天他们就会翻墙进咱们其中某个人的家里,抢了家里的钱财,拿刀砍死那人的全家。”
“对,绝对不能轻易放过他们!”
“……”
村里人听到刘水居然敢拿着菜刀摸进木西家里抢钱,心中一阵后怕,随后又有些庆幸,庆幸刘水三人今天晚上不是摸进自己家行窃。
没一会儿,刘水的亲爹刘三也来了。刘三好奇地询问村民,村长找他们来是什么事情,却得到对方一个白眼,更有人在旁边对他阴阳怪气地讽刺,让他自己去看看地上躺着的是什么人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刘三心中一紧,猜测今天的事情是不是和他们一家人有关系,但又想到他儿子再怎么混蛋也不会闹到开祠堂的地步,心中稍稍安定。刘三踮起脚朝祠堂中间的空地看过去,却在那里看到自己的儿子刘三被人捆住手脚正躺在地上。看到儿子的那一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反应,完了,真的和他们刘家有关系!
“这……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儿子怎么会在这里,还被你们捆成这样?”刘三心存侥幸地开口询问起周围的村民,讪笑道:“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木西冷笑一声,蹲下身掀开三人的衣服,刘水腰后都别着一把菜刀,其余两人一个腰后别着斧子,一个腰后别着锤子,抬头看向刘父说道:“你儿子带着人拿着菜刀和迷烟进我家盗窃,你说这是误会?这把菜刀上可是刻的有你刘三的名字。”
刘三的眼神接触到儿子身后那柄熟悉的菜刀猛地一缩,心中暗暗叫苦。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拿菜刀就不知道去集上买一把新菜刀吗?非要把自家的菜刀带过来干坏事!
“呵呵……”刘三讪笑两声,闭上嘴等村长过来。
不知道今天能不能保下儿子,不过,保不住也没事,他又不是只有这一个儿子。
……
很快,在祠堂等得不耐烦的村民等来了他们的村长。
木文走到祠堂主座坐下,脸色难看地开口。
“想必你们大家已经从木西和木南那里知道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大家都说一说要怎么处置刘水他们三个。”
“打断腿!”
“送官!”
“把他的手剁了!看他以后敢不敢再偷鸡摸狗!”
“……”
“……”
刘三听到村里人对他儿子如此深恶痛,恨不得把他儿子就地宰杀,刚想开口为儿子求情便被旁边人眼疾手快地拿着一块破布塞进他的嘴里,另一个人更是用手捂住他的嘴以防他开口说话。
祠堂里闹成一片,村民们纷纷开口发表意见,都想让刘水付出惨痛的代价,让他再也不敢动偷鸡摸狗,甚至持刀入室行窃的念头。
刘水三人被嘈杂的声音吵醒,刚想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嘴里被塞了东西,像活动一下发酸的手脚,发现手脚被绳子捆着,一群人围在他们身边。
“唔唔唔……”
“唔唔……”
木南注意到三人已经醒过来,给老爹使了一个眼色。
“好了,大家都安静,你们说的话我都已经听清楚了。”木文叫停情绪激动的村民,等到村民们都安静下来,接着说道:“刘水他们三个人已经醒了,现在咱们审问刘水他们三个人几句。”
木文让侄子和儿子把刘水他们三人口中的抹布拿掉,他有话要问他们三个。
嘴里的抹布被拿掉以后,刘水他们开始大口喘粗气,思索要如何为自己辩解,骗过眼前这群人。
“刘水,我问你,你为什么今天晚上带着人去木西家里行窃?”
刘水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开口狡辩道:“村长,您这真是冤枉我了。我旁边这个叫刘大树的兄弟以前经常和木西一起玩,两人关系好着呢。今天我们三个人今天从镇上玩完回来,我这兄弟想去木西家里找他唠嗑叙旧,我和另外一个兄弟便陪他去木西家里找木西,谁成想,被木西误会成小偷把我们绑了起来,我们实在是太冤枉了。”
“村长,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其他两个人也疯狂点头,他们真的很无辜。刘大树甚至厚着脸皮装出一副悲痛的样子,开口指责木西不仗义,不讲兄弟情面,居然把他想成入室行窃的小偷。
木西懒得搭理他,扭头看向大伯,等着大伯帮他做主。
“放你娘的屁!你们三个身上带着打人的东西和迷药,居然还有脸说是去木西家里找木西叙旧。”
旁边有村民听不下去了,开口挑破刘水三人的谎言,还有村民弯腰去把他们别在腰后的东西拿回来丢在他们面前。
刘大树和另一个人看到自己偷偷别在裤腰上的斧头/锤子,顿时哑口无言,倒是刘水看到丢在自己面前的菜刀神色激动,情绪激烈地说道:“我今天根本就没有带菜刀!这菜刀不是我拿的,是有人要陷害我!”
村民们怎么可能相信他的话,纷纷开口指责他。
“你要不要脸?!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有脸狡辩!”
“他可不就是这样,整天就知道像个苍蝇一样恶心咱们!咱们村被他偷过东西的人家还少吗?大家都恨不得让他赶紧去死!”
“事实摆在我们大家眼前,刘水,你不要狡辩,就算你说一百句,我们也不会有人相信你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