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年静静地听着,脸色都没变一下,等宋榷说完了,他慢腾腾地起身,说:“如果宋先生今天只是为了阴阳怪气地说这些,抱歉,我还挺忙的。”
他从口袋里摸出只钢笔,随便找了张纸,写了串数字出来,递给宋榷:“这是我的私人号码,下次直接打过来说就好,我会听。”
纸上,刚劲有力的那串电话号码,更像是羞辱和嘲讽。
宋榷又生生被气笑了。
他都懒得装了,脸色直接阴沉下来,也站起来,说:“行,不说这些。”
他松了松衬衫的领口,走到慕斯年那边,直接冲着他的脸一拳头砸了上去。慕斯年迅速偏了偏脑袋,还是被擦到了脸颊。
宋榷声音在耳边落下:“那就打一架吧,你可以选择不还手。”
说完,不给慕斯年反应的时间,他下一拳又砸过来。慕斯年当然没有那种被人按着揍的习惯,他也回击,两个人很快扭打在一起。
两人都是从小锻炼的,实力都不弱,一时谁都占卜了上风。几个回合下来,都没受什么严重的伤,反倒是衣服打的皱巴巴。
慕斯年的西装不太方便,吃了些暗亏,他索性脱了外套。
谁知,慕斯年刚把外套扔在沙上,宋榷就扑了上来,以挨他两拳作为代价,打开了他的皮带扣,还解了他的拉链——也不知用的什么手法。
‘咔哒’一声之后,感受到异样的慕斯年顿住了。
宋榷却动作迅速地向后退去,讥讽地望着他,说:“你不是喜欢和女人做买卖吗,今天让你做个够。”
慕斯年下意识感觉到不妙,刚想动作,刚刚被他喝住的那两个女人就不要命似地扑了上来,死死抱着他的胳膊。
她们……外面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与此同时,包厢门被人踹开,几个穿着制服的人冲进来,暴呵:“都别动!抱头蹲下!”
那两个女人反应倒是快,立刻抱头面朝着墙壁蹲下,一看就不是第一次了。
包厢门没关,包面传来不小的喧哗声,男男女女,看来这还是一次大规模行动。
慕斯年再傻也知道自己这是被宋榷阴了,他轻呼出一口气,慢腾腾地站起来,整理自己的‘不整’的衣衫。
有人催他:“磨蹭什么呢,快点抱头蹲下!”
慕斯年像是听不到一样,还是一旁的宋榷笑了笑,说:“慕先生也是有身份的人,蹲着多失体面,给他拷一下,带走就行了。”
宋榷和人打了声儿招呼,过去和慕斯年说话,他笑的很愉悦:
“慕斯年,你恐怕没想到自己会栽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上吧?我知道你上面有人,不过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些出来行动的基层人员,可不知道你是个什么路人甲。至少今天晚上,你就只能在看守所待着了呢。”
被这么愚蠢的招式算计到,慕斯年也认栽,不过他有一点比较好奇。来这会所的都是些凉城非富即贵的,宋榷弄这么一出,会所老板记恨他不说,他就不怕把这些人都得罪了?
他问出来,宋榷脸上的讥讽笑意更盛了:“今晚我包场了,你以为,只有你慕斯年会花钱雇演员?”
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他的无上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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