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赵恪临走之前,还留下一束玫瑰花给宋轻染。
据说这是昨天慕斯年订的,但是昨天生了意外,就一直被遗忘在车上。赵恪今天刚好看到,就顺手榨取了它最后的价值。
花很漂亮,就是放了一夜之后,看着有些蔫吧,没有那种一眼看去娇艳欲滴的感觉,但其实也还好。
让宋轻染没想到的是,就因为这一束花,剧组里关于她的流言蜚语又有了更新的一个版本。
这边儿宋轻染还和南音吃着饭呢,那边就有人旁若无人的开始八卦了,哦,可能也不是旁若无人,就是故意要说给大家听的吧。
一个穿宫女戏服的人叹一口气,用羡慕的语气说:“这又是俊美霸道投资人,又是高冷精英男的,唉,什么时候我的石榴裙下也能有这样的后宫三千啊。”
两边距离其实不算近,她根本听不到赵恪和宋轻染说什么,就只看到他来给宋轻染送饭,还送了她一束花。
她身边的同伴闻言,慌张地看了宋轻染一眼,提醒道:“你小点儿声儿,那可能是人家男朋友的助理或者秘书什么的,别瞎说。”
“男朋友?谁知道是什么关系呢。”那宫女戏服的女人很夸装的嗤笑一声,说:“至于秘书,你见过哪个有钱人送女人花,会送这种蔫不拉几的下等货?”
这确实有些奇怪,同伴说不出话来反驳了。
这时又有个女人插话,神神秘秘地说:“话是实话,不过我劝你还是长点儿心吧,小心人家听见了,让你以后连戏都演不了。”
“啊,说都不让人说了了,她心眼这么小的啊?”
“你以为呢,我有个朋友昨天在化妆间说了她一句,今天在剧组里就见不到人了……”
她们说话的声音不大,至少还不在宋轻染的听力范围内,但她们说话时的表情太夸张了,还时不时地打量宋轻染一眼,她想无视都不能。
宋轻染干脆停下勺子,抬眼看过去,好巧不巧地,刚好就和穿宫女戏服的那个女人对视了。
宋轻染面无表情地,脸色因为生病微微泛着白,别说,还真挺吓人的。
南音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见那边的人一脸慌乱,也大致猜到是怎么了。
她看了宋轻染一眼,放下手中的盒饭,直接站起来冲着那边儿走过去。
因为角度问题,最后插话的那个女人没注意到有人过来了,还在给大家科普着:
“我朋友一直被记恨到了中午拍戏,被摆了一道。不过她也真是狠,大冬天的,那么冰的水,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就跳下去了。”
她叹了口气,说:“现在漂亮女人多的是,就怕这种长得漂亮还有心机的。把金主叫来自导自演一场戏,就能把不喜欢的人封杀了,谁敢得罪?”
话音刚落,她还正奇怪怎么没人附和呢,身后就传来一道气愤的声音:
“长的丑你就去整容,在这里酸什么呢。嫉妒染染漂亮就说她有心机,我还觉得你这种在别人背后嚼舌根的才最恶毒呢!”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他的无上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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