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影离开紫苑别墅后,先去了一趟江尘那,把战神的话带到,接着又去了,距离市区很远的一家商业银行。
她很警惕,观察四周的人群,时刻都在变幻路线,上了公交车后,换了一件外套,把自己包裹的很严实,然后戴上了口罩。
到了商业银行门口,韩影一直在门口徘徊,并没有进去,而是转悠了十几分钟,最后才走了进去。
她直接来到一号柜台,接待她的是个女人,之后韩影伸出手,从袖子里面,露出一张银行卡。
那是一张金色卡片,上面写着vip,接待韩影的柜员,看到其卡片后,立刻变的恭敬了许多。
“查余额。”
韩影声音低沉。
“贵宾稍等。”
女柜员,微微一笑,然后开始操作,当看到卡内的余额后,那柜员都很吃惊,有些不可思议的样子。
“您好女士,您的卡内余额,总共有五百八千亿人民币,您是我行,最尊贵的客户,需要取款吗?”
“不需要。”
韩影答道。
“好的。”
女柜员,笑着点头,就要把银行卡,退给韩影。
“等一下。”
韩影开口,然后又拿出一张银行卡,沉声道;“帮我给这张卡里,转过去三百亿,速度要快知道么?”
“好的。”
“女士稍等。”
……
银行外面,屠夫带着,两个死士,时刻注意着门口的动静,三人藏得很隐秘,没有露出任何痕迹。
“战神是怀疑韩影吗?”
其中一个死士开口。
“可能是!”
另外一个死士,漫不经心的答道。
“闭嘴。”
屠夫瞪了两人一眼,掐灭手中烟头,说道;“战神的心思,不要去揣测,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
“我们要做的,就是执行!”
“明白吗?”
“是!”
两个地狱阁死士,连忙低下头颅,不敢再讨论这个话题。
“有些话,我可以告诉你们,这是我作为,你们的组长,对你们的叮嘱,早在战神妃第一次流产的时候,战神就已经怀疑这个女人!”
“甚至比这件事还要早。”
“你们要记住,从始至终,战神都没相信过外人,除了五大天尊,包括北荒的人,以及燕京那边的人。”
“韩影和秦风,都是同时招揽进来的,秦风已经排除了嫌疑,经过了楚风各种严厉残酷的考验。”
“从战神妃,那次被李家囚禁之后,战神就已经,对韩影起疑心了,现在只不过是在确定她的身份懂吗?”
两个地狱阁死士,恍然大悟,脸上露出杀意。
在地狱阁死士眼中,以及北荒众人眼中,叶宁是他们心中的神,也是最高的统治者,和领导者。
抛开神王的身份,叶宁更喜欢,北荒战神这个身份,这是他对军人的热爱,也是对华夏的诺言。
“韩影出来了!”
“手里拎着那么多钱?”
两个死士,瞳孔微缩,杀气沸腾,对于他们来说,背叛战神的人,都要杀无赦,无论对方是男是女,和自己等人以前关系多好。
屠夫探头看去,只见韩影手里拎着,一个黑色行李箱,看上去沉甸甸的,里面全都是大量的现金。
粗略算去,百万是有的。
“走!”
屠夫挥手,带着两人,钻进了车内。
……
紫苑别墅,叶宁沏了壶茶水,钟塔坐在对面,神色紧张,坐立难安,时不时的,伸手抓抓头发。
可以看的出来,钟塔情绪很不安。
“别紧张。”
“喝点茶水。”
叶宁,笑了一下,安慰他一句,然后把茶水推给钟塔。
“宁哥。”
“是不是我,最近做的不好,让您生气了?”
钟塔,憨憨一笑,露出歉意。
“我就是想和你,坐下来聊聊天,没有其它的事情,把心态放松点,你和我不仅是上下级的关系,也是兄弟。”
“曾经一起,出生入死,流血流泪,这是革命友情。”
叶宁端起小茶杯,轻轻喝了口茶水。
见状钟塔,也端起茶杯,小抿了一口,又放了回去,对于战神,他的内心,始终都是带着敬畏和崇拜的。
尤其在叶宁,那双冰冷的眸子注视下,钟塔后脊椎骨发凉,像是被猛兽盯上,内心七上八下的。
“宁哥是想,问关于我和韩影的事情吗?”
实在绷不住的钟塔,主动开口。
叶宁剥开个橘子,也没点头,也没摇头,而是说道;“这冬天冷了,橘子皮糙肉厚,真的很难吃。”
“需要耐心的,一点一点的,把它的皮剥开,然后慢慢的,把里面的东西,仔细的剥干净才能吃。”
“来尝一下。”
看着战神,递来的橘子,钟塔情绪崩溃,内心很煎熬,顿时双腿弯曲,果断的噗通跪在了地上,瑟瑟发抖。
他浑身冰凉!
叶宁身子,向后靠去,翘起一条腿,双眸锋锐,如利剑般摄人,恐怖的气息激荡,滔天的杀气汹涌,冷冷的盯着他。
“我在等你开口。”
“你应该知道,自己主动坦白,要比我动手强。”
钟塔点头,脖子上都是冷汗,喉结滑动,声音略显颤抖,说道;“是她主动,和我发生了关系。”
“是我一时,没能把持住,陷了进去。”
“但是我没帮她,做任何事情。”
“一件都没有。”
叶宁冷淡的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两个月前。”
钟塔答道。
沙发上的叶宁,没有吭声,手指静静的,敲击着大腿,脑海中思绪飞转,两个月前的诸多事情,渐渐的浮现出来。
一时间,客厅气氛,陷入了压抑的状态。
只能听见钟塔的呼吸声!
片刻过后,叶宁凝视着他,冷淡的开口;“把你的头抬起来,看着我的眼睛,她的事情你参与没有?”
“如果参与其中,你自行了断!”
“没有!”
钟塔抬头,瞪着眼睛,态度很坚定,不像撒谎的样子。
“属下从始至终,都没有参与她的事情,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没能控制住自己,被她给迷惑住了。”
“宁哥,我以死明志!”
叶宁冷漠道;“死亡对你来说,太过轻而易举,我连她的名字,都没提出来,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吗?”
“还是说你心里有鬼?!”
钟塔,张了张嘴,不知道该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