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的武力再一次展现在聚集地众人眼底,这一次车队没有刚来时的小心谨慎,张扬,狂放,杀意冲天,每一个坐在车上的武装队员一脸严肃,钢牙紧咬,双眼血红,一副择人而噬的模样,让看到他们的每一个人深深低下头颅。
在车队消失在远处,严实紧密的大门被重重关上,数挺重机枪被架设在墙头,看那机枪的款式,是89式12.7mm大口径重机枪,一座导弹发射装置安置在大门最顶上,在远处围观者的眼中,在那些第一势力眼线的眼中。
两名穿着军装,背着步枪的队员从身后取出一枚白色的圆柱体,那圆柱体赫然是一枚长达近米的导弹,有懂行的差点将裤裆打湿,他们认出了那玩意,“红箭”-8反坦克导弹,中国威力最大的单兵反坦克导弹。
这还没完,又有两人抬着一具大家伙架在导弹旁边,qlz87式35mm自动榴弹发射器,那向坦克炮一样的枪口正对着下方围观的人群。
就在众人以为这是营地所有的武力之后,一辆03式伞兵战车被吊车吊上墙头,刚刚落稳,三十毫米机关炮的炮口慢慢转向,朝着下方的人群静止不动,就这还没完,直到另外一辆03式伞兵战车同样被吊上墙头,营地才算消停下来。
远处观望的人群一片哑然,就连先前交头接耳都消失不见,他们被震慑到了,原以为营地之前的倾巢而出已经将营地百分之九十的武力带走,毕竟他们见得最多的就是四联装与37炮,却没想到营地展现的最终防御超过先前数倍。
“老张,你说这行么?上面的东西要么打不响,要么转不了,第二辆战车上压根儿就没有操作人员,你没见那炮管子都朝着后面?万一·····”
“没有万一,就凭下边那些土鳖?哼,美的他们,我把这些东西拿出来以其说是以防万一,还不如说是展示,向他们展示一下我们真正的武力,要不是不想太过,我还准备把剩下的9枚导弹拿出来给他们看看,让他们知道,我们可不是随便什么猫阿狗的都能碰的····”
张淮安大手一挥,打断了王乐的担心,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堆,望着墙头上的装备,他也忍不住自鸣得意,这些家当积攒的可不容易,特别是“红箭”-8反坦克导弹,照黄泉的说法,那东西一次就能将温泉基地的大铁门轰出一个大洞,三枚导弹就能将大门轰蹋,基地的大门可不是聚集地那扇破门。
“唉!我不是说万一么,你也知道三挺重机枪刚刚修复,枪油都还没上,打不了几发就得卡壳,反坦克导弹看着威武,我们的人压根儿就不会使,他们也只能当望远镜看目标,还有那个什么87式榴弹,那东西更要命,那两个到现在还没搞清楚什么叫瞄准基线,最多只能保证他们不会把那东西打到屁股后面。”
王乐是悲观的,对于他这种做惯技术的人来说,只有完全掌握的东西才是有保证的,你能指望一个小姐去操作机床么?
“算了,算了,跟你说不清楚,我就没指望过那上面的东西有用,我是威慑,威慑知道不?老实告诉你,只要蟑螂哥他们不出事儿,营地就会一点事儿都没有,安全得很····”
听张淮安这么说,王乐不爽了,如果仅仅是为了威慑,那干嘛将两辆03式伞兵战车都搬来,一辆不就行了?难道是这个老东西又想骚包了?
杀机凌烈的车队在聚集地中奔驰,将两边的人群吓得纷纷乱窜,被车轮辗飞的污水像雨点向两边散开,一堆堆堆积在路边的杂物被撞飞带倒,车队此刻之表现出两个字,嚣张,目空一切的嚣张,无所顾忌的嚣张。
车队奔行在杂乱的房屋之间,吓跑一个个在他们车前行走的行人,眼看前路已尽,到了拐弯的时候,张小强却看到前方挡路的木板屋却是后建的,成品字形的三栋木屋将路口封死,木板屋里人员进出频繁。
本来也没什么,张小强却看到居中的一栋大门口还挂着一个木牌,木排上还用红色油漆写上《蟑螂会》,这倒让张小强心中不爽,他叫蟑螂哥,那个《蟑螂会》是个什么东西?
“撞过去!!!”
66 羊群?
张小强一声大喝,在他身边的队员紧踩油门,猛士军车速度未减,直冲那三栋木屋撞去,在木屋中进出的人群大声喊叫,在军车撞来的瞬间向两边跳开。
一个个衣裳完整的男人用鲤鱼跳龙门的姿势,落到两边脏兮兮的地面上,撑在地面向那军车看去。
“碰·······”“咔擦擦·····”一阵摧枯拉朽的声响,漫天的木屑向四方落去,一声声惊诧的惨嚎在逐渐倒下的木屋中响起,“碰··········”碎木飞泻,猛士军车从后墙冲出,在地面腾跃扑腾几下,继续向前行驶。
木屋还在慢慢倾倒,四面木板墙壁裂开大片大片的破口,一个个灰头土脸的男人冲裂口中冲出,这一切发生在短短数秒之内,还未等他们跑出多远,两辆并排行驶的猛士撞进倒塌的木屋,木屋终于不用继续倒下,它整个的散开,一块块木板崩裂变形,在天空中撞击着,洒落着。
“轰······”两辆大型军用卡车改装的火力平台,一前一后地撞进剩下两栋小木屋,两栋小木屋没想先前的那栋一样慢慢倒塌,而是被连根拔起,像球一样被撞得向后翻滚,翻滚间被追来的大车碾在轮下。
跟在最受的三辆运兵车心有灵犀的成品字形,一起冲击木屑杂物尚在飞舞的原小屋旧址,一阵丁玲桄榔的乱响,十几袋白乎乎的布袋被撞飞,“哗啦······”布袋一起散开,珍珠一样的米粒瀑布一样的散开。
车队带着发动机的轰鸣扬长而去,只留下满地狼籍与一群灰头土脸的男人们,男人们眼见自己苦心经营的势力毁于一旦,均是欲哭无泪。
突然一个男人一声大喊,冲进断壁残垣中,扛起一袋大米拔腿就跑,男人并未引出公愤,剩下的男人们一起上前扛起大米纷纷溃散,远处的围观者见此景象,便一起上前扑在地上将那一粒粒散落的大米小心拾起。
到最后曲终人散,只剩下蟑螂会的会长站在废墟前垂泪,所有的意气风发,所有的野心与梦想都成了昨日黄花。
“我就知道,不该建在大路中间,我就知道,不该占道,谁说没有城管了?我·操那个乱出主意的王八蛋············”
张小强坐在军车上,看着别在后望镜架上的一条女人胸罩,心中异常爽快,在他身边开车的队员也是一脸激昂,张小强不知道,他在无意中提升了队员们的士气,队员们从最开始对黄泉受难时的怒气,变成此刻藐视一切的豪气,他们有信心将一切踩到脚下。
抱着这种信念他们到了女兵营,女兵营早有准备,一袋袋沙袋在大门垒砌哦,一支支步枪枪口如蜂窝一样指向这边,还有三挺轻机枪被机枪巢牢牢护住。
“咯吱·········”一声长长的刹车声,打头的猛士军车在是百米之外稳稳停住,接着后面的两辆火力平台一起上前,四联装的枪管与37炮的炮管一起指向这边。
大门口沙袋后面站起一名女军官,手中那只一面白旗漫步走来,正是晚归的赵小波,她准备过来与车队谈判,在她心中未尝没有借这个机会与车队达成结盟的意图。
走着走着,赵小波发现不对劲了,车队并未派人前来与她交接,倒是那四联装高射机枪枪管在微微晃动,难道?
“乓乓乓·········”数米长的火舌从四联装高射机枪口喷出,四道粗长的光链,流星雨坠落般划过她身边,往后奔去,一声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在她身后响起。
“啊!!!!!!!”赵小波扔掉了白旗跪在地上,捂着耳朵大声惊叫起来,她闭着眼睛歇斯底里的大声尖叫,眼泪像漫出的泉水从她的眼中滑出,她不敢回收去望,甚至不敢去想。
悔恨向像千万只大黑蚂蚁在啃噬着她的心头,她没想到车队竟然如此强势与野蛮,不问青红皂白就是一通屠杀般的重火力,难道,他们没有的一点人性?
开火命令是张小强下的,他不想事事都让别人牵着鼻子走,在赵小波主动出面向他车队走来的时候,他就认出了这个被他扔出营地的女军官,他知道,那边不想闹得过分,也许她们还在打着别的主意,可这又与他有什么关系呢?
张小强从没想过要与聚集地的势力有什么过多的接触,他身后的车队终究是要离开的,也许会成立一个办事处,打通基地与聚集地的连接,以基地为基础和依靠不断的从聚集地吸取各种人才,到最后,改造一条超级大船,坐船出海。
当然,张小强也没想过做那么绝,毕竟黄泉还在他们手里,若只是一个徐静,张小强是不会在乎的,黄泉不同,在他身上,张小强看到基地未来的中坚力量。
穿甲燃烧弹是贴在沙袋的边侧射在围墙上的,这里的围墙比聚集地外围的碉堡还大大不如,大块大块的砖石灰砾飞散,落到工事后面的女兵身上惹出一场混乱,离得远,张小强听不到她们的惨叫,却能看到一个个灰头土脸的女兵两手空空的往回逃跑。
那些逃跑的女兵想来是将她们的武器给随手扔下,更让人惊讶的是围在机枪巢中的机枪组,每挺轻机枪两个女兵,她们都被保护的严严实实,飞去的砖石也未落到她们头上,六个女兵居然逃走了四个,还有两个抱着脑袋吓得趴在沙袋上动弹不得,难道她们不知道,就算趴,你也得把脑袋缩进去趴啊?
这些女兵的素质让张小强大为失望,真不知道这群绵羊一样的女人,是怎么守住第四大势力这个名头的?难道是靠幕佩佩一人之力?
刚想到幕佩佩,一道矫健的身影就从大门出冲出,那人来的很快,几百米的距离在她肩头晃动间快速拉进,晃动的幅度太快,让张小强一时看不清她的长相,只有挂在她耳边的挂坠,闪烁着微微光芒刺痛了张小强的眼睛。
在那人冲来之时,早就准备好的杨可儿娇喝一声,主动迎去,杨可儿的速度不快,却异常稳健,身材轻巧的杨可儿举着那把惊世大刀,用骨盾护住胸腹,直直地撞向闪过来的女人。
来人正是幕佩佩,她心中气急,今天她算是见到了车队的蛮横,一言未发,先用重火力开道,除了气车队的蛮横,她更气自己手下的女兵们,这些女兵都是在聚集地招募的,包跨她和所有女军官在内,都没有经过实战演习,或者正规军事演练。
本来她还不怎么在意,认为手中只要有枪械和弹药就行,如今却暴露出她们最大的短板,武器是需要人来使用的,单单靠她一人支持能撑到什么时候,让她有一种心力交瘁的感觉。
67 孤身而战
既然不爽,就要发泄,幕佩佩要向世人展现她的獠牙,女兵营不需要绝强的武力与战斗素质,只要有了她就行。
思绪回转,幕佩佩接近正向她冲来的杨可儿,杨可儿在与她相接的瞬间,大刀轻闪,当头向她劈下,在她眼中,锋利的大刀在杨可儿手中宛如轻盈的羽毛,心中的报警信号一刻未停。
“兹··”脚尖重重点在地面上将她往回带去,幕佩佩微微向后倾倒,双手握成鹰爪往回收拢,恰恰避过杨可儿的当头一击,“碰·····”大刀狠狠地劈在水泥地面上,石渣飞溅嘣乱,长长的裂痕在地面上向她脚下延伸。
幕佩佩瞅得机会,在杨可儿尚未收刀之时,如离铉之箭一样向小姑娘冲去,右爪如勾,瞄向杨可儿喉间,闪着光泽的指甲就要搭在杨可儿的粉颈之上。
“哈!”杨可儿并未弃刀身退,手腕拧动刀柄,嵌在地面的刀身由竖变横,狠狠压下,一阵风起,数块水泥残片“扑”地飞起,黑色的泥土追在残片后面如喷泉冲出,形成一道黑色夹白的屏障将两人隔开。
幕佩佩被杨可儿的小手段弄得有些措手不及,扑天的泥土尘烟漫卷,如大被向她盖了过来,此刻无论是向后退却,还是左右闪避,都会被泥土盖住,她倒不怕泥土污浊了衣裳,却怕泥沙迷了眼睛。
闪过两块先到一步的水泥石块,轻巧的身子跃起,点在一块后飞而来,犹如碗口的水泥残渣上,她再次向天空跃起,连飞数米,恰恰避过了三五米高的尘土遮断,跃在空中的她向下看去,只见杨可儿用骨盾护住头脸,冲进纷纷洒洒的土层中,手中大刀连连横扫。
不提两人,坐在军车上悠闲的张小强见两女第一个回合就如此火爆,大为惊讶,特别是幕佩佩跳在空中如鸟儿一般轻巧,若不是早知道幕佩佩是进化者,他还会以为是哪位古代侠女穿越,在他眼前演义一场绝世轻功。
后见杨可儿偷油,冲进泥层胡乱挥舞着大刀,一缕微笑挂在嘴边,他也不去提醒杨可儿,毕竟只有在战斗中学习,才能真正的成长。
跃在空中的幕佩佩到底不是鸟儿,她在半空轻盈的翻身,稳稳地落在杨可儿身后,落地的同时再次向杨可儿冲去,而此时飞舞在半空的土层还没落尽。
杨可儿拿着大刀胡乱的砍了几次,却没落到任何好处,心思在战场上特别灵巧的她心中暗道不好,小腰扭动,向前挥落的大刀随着手腕变向,斜斜地斩向身后。
眼看就要接近杨可儿,幕佩佩心中的警号达到极致,来不及多想,膝盖微软,“通”地跪下,眼角已闪过大刀残影,幕佩佩往后靠躺,带着微微土腥的大刀在她鼻尖挥过,斩在她微微扬起的额前碎发上。
“呜·······”大刀挥过,“唰”跪地后仰的幕佩佩,仰头望着天空快速地滑动,在她身后,几根被斩断的头发正飘然落下。
幕佩佩前滑的势头未尽,杨可儿却已经看到她的身影,提脚就追,跪在地上的幕佩佩没在第一时间起身逃开,膝盖与地面的摩擦让她疼的不行,眼尖杨可儿手中的大刀再次回来,小心肝腾地一下到了嗓子眼。
“呀!!!”幕佩佩第一次在杨可儿面前发出娇喝,双腿抽出扬起,双脚并拢狠狠地砸在地面上,小脚刚刚在地面上踏出一阵薄尘,整个人就像被上劲了弹簧的弹子射了出去,说时迟,那时快,眼皮子眨动的时间都不及,跃在半空幕佩佩到了杨可儿身侧,带着金属质感的指甲就向杨可儿心口捞去。
“哧啦啦······”一阵刺耳的破音,锋利的指甲在骨盾上连道浅痕都没留下,幕佩佩就飞了过去,是杨可儿间不容发的将骨盾移到心口。
幕佩佩站在杨可儿十余米之外愣愣地看着杨可儿,她看的很仔细,不放过杨可儿身上任何一处细节,最终她沮丧了。
她看出眼前的女孩儿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小丫头,她承认,这一次她是被这个未成年的小丫头压在下风,从头到尾都是她在躲闪,数次都是惊险一线,杨可儿唯一一次的躲避也不过是将手中的骨盾移动了位置。
见杨可儿调皮的冲她眨眼睛吐舌头,她真的想不通,为什么这个花朵一样,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小女孩儿下手会如此狠辣,狠辣的让她都有些心悸,她扭头看看自己的营地大门,大门口再也看不到一个女兵,三挺轻机枪被扔在机枪巢里。
如今在场的,属于她一方的只有两个人,一个躲在大门后探着脑袋,关切的望着她的王星,还有一个是在大门与车队之间凝望着她的赵小波。
待她望向车队时,一股悲凉袭上心头,四联装与37炮不消说,三辆猛士军车上三挺重机枪也不消说,三十多名全副武装的队员们背着步枪,正对她指指点点品头论足,那些男人竟然连临战姿态都不做,显然已经将她当做盘中菜。
幕佩佩感到眼中略微湿润,收起了指甲,她用手指轻轻摸了眼眶,一滴晶莹的泪水点在指尖,看到这滴泪水,她惊讶了,多少年了?多少年没有落过泪了?最后一次落泪还是在母亲去世的那一天吧?
“喂!漂亮的姐姐,还打不打,不打就投降吧,别磨磨蹭蹭的,我老公还在看咧!”
杨可儿清脆的嗓音飘进了她的耳内,她抬头就看到杨可儿满脸的不耐烦,一股怒火漫过心头,她将杨可儿的急躁当做嘲笑,当做对她的嘲笑,对整个女兵营的嘲笑。
她决定继续战斗,不是为了那些临战怕死的女人们战斗,不是为了她苦心维持的女兵营战斗,是为了她自己,为了在最后一刻还陪在她身边的赵小波和王星战斗,哪怕到死,她也要战斗到死,不止黄泉和陈叶能坦然的面对死亡,她幕佩佩也能。
战斗再次开始,还是幕佩佩主攻,她将速度提到极致,带着长长地残像,向杨可儿猛冲而去,杨可儿是典型的反手反击,对她来说无需太多花招,只需当头一刀足以。
挥刀,猛劈,刀落,幕佩佩顶着心尖疯狂的警信,间不容发的避过那闪快的大刀,大刀挥落的风刺痛着她的脸颊,到了此刻,她才第一次与杨可儿正式近身。
双爪弹出,连接向杨可儿脸颊喉间抓去,杨可儿早有准备,侧身,厚实的骨盾将两人之间的距离隔成天堑,横斩,大刀在盾前划过,幕佩佩再次被逼退,虽被逼退,足尖发力忽地加速,闪到杨可儿身前再次跃起。
跃在空中的幕佩佩,裤腿被杨可儿大刀回斩带起的刀风带地嘶嘶作响···········
68 莫名其妙
“多长时间?”张小强揉了揉眼中的酸涩,问起身边的司机。
“快一个小时了。”司机瞟了一眼驾驶台上的计时器随口说道,跟着,他赶紧把视线移到他的正前方,透过干净明亮的挡风玻璃,看向场中战斗正激烈的杨可儿与幕佩佩。
“一个小时了?两个怪物,体力不值钱么?怎么也没见她们累过?”
张小强撇了撇嘴儿,没心没肺的说着怪话,坐在他身边的司机停在耳内却当做没听到,两个女人拼尽全力用尽手段,在生死一线中拼杀,舒舒服服坐在一边看热闹的倒不耐烦,要不是那是神一样伟岸的蟑螂哥,他真想喷过去。
过了一分钟的时间,张小强实在懒得看下去,那边就是那么回事儿,幕佩佩破不了杨可儿的盾牌,杨可儿追不上幕佩佩速度,看样子就算打到明天两人也还是这样。
“碰·····”杨可儿扬起盾牌挥向幕佩佩,幕佩佩第n刺跃起,脚尖点在盾牌上,将自己远远送出,刚刚落地她就准备防备杨可儿的反击,却见杨可儿这次没有追来,正站在原地,柱着大刀,吐着小舌头喘气儿。
“她累了?”幕佩佩心中一喜,随即稍微放松了身上紧绷的肌肉,准备再次发起进攻,哪知道这微微一放松,身上涌起一股强烈的倦意,她也到了极限,只是时刻紧张,还没显现,此时放松连抬步都变得困难。
幕佩佩狠狠地盯着杨可儿,加快喘息的速度,她要在杨可儿之前回复过来,她要再战,身上的酸劲儿未解,却见杨可儿冲她吐了吐舌头,眨巴了眼睛,竟然回头走向车队。
她看向车队那边,一个俏生生的大美人正向她走来,原以为自己的身材已经算得上完美,此时与那将发丝高高挽起盘在脑后的美人相比,似乎,自己好像还差上一点点?
走出来的大美人是上官巧云,她受命出来解决战斗,没有带着她的12.7毫米短枪,她手上握着一支手枪,m1911a1,是她最先得到的手枪,在别人都换上了77式,92式,只有她的主配手枪还是这支比她老妈年纪还大的m1911a1。
上官巧云走到了离幕佩佩五十米的距离便停了下来,两女对视,上官巧云微微一笑举起了手枪,在她举枪的那一刻,幕佩佩以疾光电影的超绝速度闪来。
“碰·········”
枪音消散,上官巧云俏脸含笑的望着站在她身前十余米的幕佩佩,一枪,她只用了一枪就将幕佩佩震住,幕佩佩呆呆地看着上官巧云,收回指甲的右手摸向自己的右耳耳垂,那只闪闪晶莹的kitty猫耳坠没了踪迹·············
“嗯,可以谈了,说吧,有什么打算?”
张小强爽意的靠在轮椅上打量着眼前的大美人,幕佩佩长身而立,染成灰色的男士白衬衣被汗水贴在身上,透过她胸前的湿迹能看到她胸衣的勒痕,脸上被汗水与灰尘弄成花脸猫的幕佩佩,见眼前的残废老在往自己的胸前乱瞄,不由地哼出了声。
张小强看幕佩佩不愿说话,不由地哑然失笑,抬头想要调侃几句,就见吊着一直胳膊的黄泉带着陈叶与徐静从大门中走了出来。
黄泉走到张小强跟前肃然敬礼,张小强深深地看着满脸擦伤,泥草沾身的黄泉,点头说道:“辛苦了,归队吧!”
黄泉不多说,牵着陈叶就向一辆军车走去,在那辆军车前,满脸谄媚的云叔给黄泉拉开车门,芋头站在一边满怀激动的看着黄泉,看到黄泉带着陈叶坐到车上,抢上前给他关门。
徐静缩着脑袋站在张小强,唯唯诺诺的不知道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