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又有了新的动作,他们将乔娜的短裙撕下,将她剥的一干二净,一个男人还在解裤带,想要做什么一目了然。
“你们到底想要什么,你们说啊,你们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老子就撞死在你们面前·····”
刚才被熊爷随意一眼都吓得尿了裤子的刘则同,看到乔娜的惨样,爆发了,用额头狠狠地撞着地面,不顾额上鲜血淋淋。
“放开她·······”
熊爷看出不对,发出命令,他的手下有些不舍,熊爷的命令他们还是要听的,一个男人丧气的穿起裤子,另一个狠狠地在乔娜的山峰上狠捏一抓,将她扔在麻袋上,男人愤恨的一抓,力道太大,乔娜经受不住,痛呼着斜躺在麻袋上呻吟。
“我说,谁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我就撞死,当我做不到么?”
刘则同发狠,闭着眼睛一头往地上撞去······
“慢········”
熊爷大喝一声,惊住了刘则同,刘则同咬牙切齿的看着熊爷。
“我给你一个交代····”
熊爷话音刚落,一枚闪亮的镖头飞出他的袖口,转瞬间,镖头插进那个占小便宜手下的肘关节,一身惨叫,链子荡起,绕在那人的手臂,熊爷猛力拽动,男人就飞向熊爷。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只血淋淋的胳膊扔在刘则同的眼前,胳膊上那只占过便宜的右手成爪,微微颤动,鲜血从手肘的端口流出,手臂是被生生撕段的,断口出还连着筋。
“说吧···你们想知道什么······”
刘则同无所谓了,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思想,硬气起来。
“啪······”熊爷将手中疼的浑身痉挛的手下,垃圾一般扔在地上,冷笑的看着眼皮子抽搐的刘则同,掏出手帕擦了擦手,随手将整洁如新的手帕扔在地上,俯身盯着跪在地上的刘则同。
“武器库的地点你知道么?你只有一次机会····”
刘则同先是一楞,接着狂笑起来,笑的浑身颤抖,用头顶在地上,还在狂笑。
半晌,刘则同抬起头望着熊爷,鼻涕眼泪都笑了出来。
“早说嘛,其实武器库的地点一直都在我的脑子里,你们直接找我要,我会用五百斤大米卖给你们,就像我卖给他们一样,卖谁不是卖?”
听到刘则同这么说,熊爷眼神闪烁不定,他不是很相信刘则同的话。
“实话告诉你,我小时候就在武器库长大的,我爹就是里面的工作人员,里面什么武器我没见过?”
说到这里,熊爷相信了,刘则同的口音本来就是周边地区的,看他年纪也不大,似乎没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
“你想怎么样才能告诉我?大米?”
熊爷试探着问道,心中暗暗后悔,他没想到营地根本就不把武器库的消息当回事儿,他又哪里知道,武器库有只张小强都不愿意招惹的大黑鸟。
“哼···我知道,你们今天不会让我活着······”
熊爷心中起了一个咯噔,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刘则同,等着他的条件。
“我只有一个条件,你们放她离开,我就告诉你们······”
刘则同指着刚刚从眩晕状态恢复过来的乔娜说道,乔娜惊讶的望着刘则同,她没想到刘则同的条件会是这个,乔娜第一次仔细打量着刘则同,这个年纪不大,满脸浮华的年轻人。
听到这里,熊爷嘴角闪过一丝嘲讽,玩味儿的看着刘则同:
“你还不知道着女人的身份吧,你以为她真的对你死心塌地?不如······”
“没有什么不如······”刘则同打断了熊爷的话,他没再去看一眼一丝不挂的乔娜,盯着熊爷的眼影高声说道:
“干···还是不干?”
“哈哈哈哈哈!!!!”
熊爷站起身来仰身长笑,洪亮的笑声穿过屋顶,带下些许落尘。
“好····,我·····”
话没出口,屋顶‘哗啦’一声巨响,整个屋顶破开一个大洞,一道矫健的身影从屋顶落下,灰尘和着瓦片下雨般落下,刘则同扑到乔娜身上用身子裆下那些瓦片。
“噌·······”链子镖毒蛇吐信般射向人影的喉间,快如闪电的镖头洞穿一片落下的瓦片,在瓦片分离破碎中闪到来人的颈子前。
屋顶的破口带来屋外的光线,借着光线,屋内的众人终于看清是一身紧身打扮的幕佩佩,幕佩佩满脸寒霜,星辰闪炫的眸子扫到迎面未来的镖头,挥起右手,曲指轻弹,“叮····”镖头倒转,倒飞向虎视眈眈的熊爷。
熊爷让过镖头,手中的金属链子连连荡起,形成一道巨大的漩涡卷向幕佩佩,幕佩佩嘴角微勾,跺脚前冲,前冲的人影在瞬间穿过漩涡到了熊爷身前,在熊爷的惊诧中,弯膝顶在熊爷的心口。
熊爷壮硕高大的身躯被轻盈的幕佩佩顶起,吐血倒飞,吐出的鲜血喷在半空,幕佩佩看到厌恶,没有继续追击,脚尖轻点,轻盈的身子弹向后面,闪过鲜血,幕佩佩再次发力,闪着微微光泽的指甲向着靠木板墙喘息的熊爷双眼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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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妥协
望着幕佩佩阴寒的双眼,熊爷知道这次载了,本待闭目等死,耳边的木板突然炸开,无数大小不一的木刺爆开向钢针一样射到熊爷的脸颊,一道微毫闪现,向幕佩佩额头射去。
幕佩佩有些措手不及,来不及变向闪避,抓向熊爷的右爪顺势向那微毫挡去,“叮·”又是一声脆响,幕佩佩的右手被猛地弹开,巨大的力道带起一股酸麻,震得幕佩佩的右手弹向一边。
幕佩佩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右手弹开后,她略微停顿,作势前冲,身形鬼魅一般后退,残像乍起,落在别人眼中幕佩佩仿佛变成了两个,光线暗薄,幕佩佩的闪动将他们的眼中的各种线条搅成一团,连续的高速闪现,将室内的光和影也变得迷幻。
突然,分成两个的幕佩佩同时消失,地上摔落的残瓦碎片连接飞起,诡异的是,这些瓦片除了飞起的破空声,再没有别的声音,四五块大小不一的碎瓦片在空中练成一条直线,各自旋转,飞向木板墙上的破口。
熊爷没有恢复,幕佩佩心口一击让他吃足了苦头,刚刚逃过当头一劫,悬起的心中巨石还没落下,感到一阵香风飘过,视角开始扭曲,面前的空间仿佛有些波动,一个点凭空旋转,变成漩涡,一支指甲闪着金属光泽的素手再次向他的双眼抓来。
熊爷没有反应,他等待着奇迹再次出现。
“叮·······”又是一声脆响,幕佩佩的右手如遭雷击。“碰·······”练成一线旋转飞翔的碎瓦片同时炸开,碎片化作数十颗更细小的碎片向四周溅射。
幕佩佩后退几步闪过细碎瓦片的溅射,揉着右手警惕的望着木板上的破口,碗口大的破口处,一双平淡冷漠的眼睛也在注视着她。
“温文······”
“嗯?米妮今天这么得闲,有空到我的地盘来窜门?真的以为我这儿是自选超市么?”
整洁的白衬衣,笔挺的西裤,干净的长发透着隐隐流光,眉清目秀,淡然如水的温文从木板墙后面走了出来,话中带着一些调侃和威胁。
幕佩佩盯着温文死水深潭似的双眼,嘴角歪在一边,微微扬起下巴,眼角斜望头侧的屋顶,连多看一眼温文的兴致也没有。
温文走出来,将自己置于墙角,厌恶地看了碎瓦地面,不想让自己的鞋底踩在积灰上,扭过头冲靠在木板上的熊爷微微点头,没去管别人,又把注意力放在幕佩佩的身上,望着幕佩佩双手指甲轻皱眉头。
屋顶的破口是成均匀的圆形,仿佛有一只大圆规在屋顶上面划出一个大圆,属于圆圈之内的瓦片木梁都散落在地面,圆形的断口整齐如一,半截木头,半截瓦片,断口处光滑平整,该掉下来的一样不少,不该掉下的一分不多,这些都是幕佩佩凭她的双手做的。
“嗯···好吧··好吧···这件事儿算是我们做的不地道,你也打伤了我的人,你看,这件事儿就到此为止吧?”
温文心中思虑良久,没有底气将幕佩佩留在这里,最大的可能就是两败俱伤,他习惯了用利益来衡量,没有利益只要坏处的事儿他是不做的。
“哼···说得轻巧,今天是你们惹到我头上,你们想要算,还得问我答不答应?”
幕佩佩对温文不假颜色,感觉右手已经不再像刚才一样麻木,眼中寒意渐甚,身子紧绷,准备随时动手。
温文抱着双臂,无所谓的看着幕佩佩,嘴角闪过一丝嘲讽,双手各执一柄锋利的飞刀,略带嘲讽的望着幕佩佩。
见到温文手中刀,幕佩佩犹豫了,刚才那两下,温文是隔着木板发射的,飞刀穿过木板之后卸掉了一些力道才撞在她的右爪,即使是这样,她也禁受不住飞刀的力道,特别是第二刀,将她的指甲砍出一粒芝麻大的缺口,毫无疑问,温文是个强敌,很强。
幕佩佩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闭上了嘴,武力压不过别人,她没有底气去要求什么,温文同她一样是进化者,她不知道温文真正的底牌是什么,想来也不会简单。
“你们先动手的,你们破坏了规矩,如果不想我闹到刘正华那里去,你要给我一个交代。”
幕佩佩从来都是不讲道理的,因为她比别人强,遇到了比她更强的人,她开始讲起道理,甚至拉上第三者造势。
温文知道不能太过分,幕佩佩一直表现的像个疯婆子,他不想喝这种女人纠缠,他是个有洁癖的,一想到幕佩佩是拉拉,他就感到恶心。
“没问题,三十吨大米,武器库里的武器弹药你们得十分之一。”
温文表现的很大气,三十吨大米对女兵营来说不算少,武器弹药哪怕只有十分之一也比女兵营现在掌握的要多的多。
幕佩佩没有再出声,这里不是谈事儿的地方,有些分配还是需要几个人坐下来慢慢商谈,几人同时将目光转向那个被他们遗忘的刘则同,刘则同不知道自己又成了中心,他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帮乔娜穿好,在乔娜复杂的眼神中,又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要武器库的地址?我说,就在·······”
刘则同很光棍,幕佩佩的出现让他以为救星出现,各种武侠小说他都看过,里面讲述的一些情节和现在很像,倒豆子一样将武器库的地点说了出来,心中未尝没有一点幸灾乐祸,当初黄泉和吕小布的争执,他也听到一鳞半爪,武器库不是那么简单的。
熊爷找出地图,找到刘则同说的那个地方,测算了距离,跟黄泉车队返回的时间对上了号,温文与幕佩佩相对而视,又同时移开了眼睛,心中同时泛起恶心。
“唰······”
“扑······”
飞刀闪过,刘则同愣愣地看着心口的大洞,血水从心口喷射,殷红的鲜血飞到到同样傻愣愣地看着他的乔娜脸上,感受到脸上灼烫的温度,乔娜第一次感到心被撕裂的痛楚。
“扑通·····”
刘则同摔倒在地上挣扎,背后一个巨大的破洞中,一根根白骨交杂其间,背后的洞口要比心口更大,飞刀穿心而过,将刘则同射出一个对穿的窟窿。
“好了,这里没了不相干的人,我们可以仔细谈谈后面的事儿?”
温文表情依旧平淡,仿佛他刚才没有杀人,只是站在夕阳中看鸟儿归巢。
幕佩佩同样没有多看刘则同一眼,她只会觉得这个男人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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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难道是那句?
幕佩佩与温文正式结盟,结盟的地点就在女兵营,幕佩佩的会客厅内,幕佩佩带着赵小波,温文带着熊爷,幕佩佩的情人娇娇坐在一边替几人续茶水。
知道了武器库的地点,怎么去把武器取回来,不惊动其他人,是一个让人纠结的问题,幕佩佩的想法是女兵营不出面,她只要取回来的十分之一,至于如何去取,就是温文的事儿。
温文不干,幕佩佩这种做法是吃白食,若只是这样,他何苦跟幕佩佩结盟?双方在客厅里争执起来,两边的口水战让他们快速的消耗着娇娇手中的茶水。
娇娇从见到温文的第一眼起,眼睛就一直暗自放在温文身上,温文是个帅气的,有品位的男人,不管是言辞还是小动作,落在娇娇眼中都变成了完美。
娇娇原来是个明星,也曾见惯了帅哥,见多了,她的眼光自然高了起来,对她来说,光长得帅是没用的,还得有内涵,有品位,有风度,当然更要有家世。
娇娇本身并不是一个拉拉,准确的说,她是被幕佩佩霸占的,对于女女之爱,娇娇一直都是恶心的,无奈的是,她以前的身份在现在什么都不是,落到外人的眼中,她只是一只昂贵的花瓶,一个绝佳的泄·欲工具。
娇娇很美,这是她最大的自信,她一只在等待机会,希望有一天有白马王子将她救出去,如今,第三势力的首领出现,又是这么一位温文尔雅的帅哥,一直在恶心中煎熬的娇娇起了心思,默默观察着温文,越看越爱,不知觉,温文的影子占据了她的心。
“洗手间在那儿?”
温文站起身,茶水喝多了,有些不自然。
幕佩佩举起手,手指还没有指明,娇娇对幕佩佩说道:
“我带他去吧·······”
洗手间的位置离客厅不近,娇娇站在洗手间的门口,心中忐忑,就像有只兔子藏在她的怀中蹦跳。
温文从洗手间出来,正用手绢擦手,见娇娇站在门口,先是微楞,点了点头,就要越过她继续回到客厅。
“温先生,能耽误您一点时间么?”
娇娇双手交叉收在心口,做祈求状,秋水似的双眼,可怜兮兮的望着一脸淡然的温文,温文的眉间不可察觉的微微收缩一下,嘴角含笑,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