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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都市言情 > 真千金大佬身份藏不住了 > 真千金大佬身份藏不住了 第116节
  这时,从一家店里走出来周浅浅,她一边扯着嗓子喊:“快来看呀,都便宜了,清仓大甩卖啊,全都是二元一件,快来买啊。”一面拿着一根木枝在啃,好像在吃什么美味一样。
  宴清秋蹙眉,说:“也许,她把那根木枝当成了面包。”
  不管她当成了什么,安颜都认为不能在吃了,她箭步上去去抢过周浅浅手上的木枝,却被她躲过了,说:“你干什么抢我吃的东西。”
  她说完就把整条木枝都要塞进自己的嘴里,那样会撑破她的喉咙,让安颜有些着急,但又不想伤害她。
  而一旁的宴清秋却已经一脚踢上去,把她手里的木枝打落在地上,而后说:“只能这样。”
  安颜也没说什么,她说:“浅浅,还认得我嘛?”
  “你们是谁呀?”周浅浅用一种看陌生人的样子看他们,又说,“要买东西嘛,不买东西就快走吧,我正忙着呢,进进出出的还得收钱。”说着就表现出一副在收钱的形容。
  厉容森稍一神识涣散就能看到有许多的人涌进店里,像是不要钱的疯抢,并且大家都排长队把钱交给周浅浅。
  周浅浅也是收的不亦乐乎。
  安颜取出金针,抓住周浅浅的手,要给她扎针时却被她重重甩开了,她说:“你这个女人太歹毒了,害了我母亲不够,还要来害我,真让我恶心!”
  “浅浅,你过来,我不会害你的。”安颜态度温柔的示意她过来。
  “你们走开。”周浅浅不肯,并且去店里坐在桌子边要开始吃饭。
  桌上摆着几个盆,里头都是污水和烂叶。
  宴清秋直接上前把桌上的东西都踢翻了,说:“安颜,打晕她,然后带走吧。”
  “那你下手轻些。”安颜提醒他。
  宴清秋正要下手,就见周浅浅自己去撞墙了,她嘴里喊着:“让我出去,我不想呆在这里,让我出去。”
  “我感觉她已经彻底疯了。”厉容森蹙眉,并且上去拉住她,但她的额头已经被撞破流血了。
  “周子易真该死,他真的毫无人性。”安颜走上前去,见周浅浅没力气挣扎时在她的太阳穴位置扎下去一针。
  周浅浅这会子终于安静了,她的眼神开始聚焦,看向安颜,说:“安颜……你在我梦里嘛,我好累呀。”
  “浅浅,你不要害怕,跟我走,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不行,不能走,这里好多人要抓我,我要赶紧躲起来。”周浅浅说着就要去找一个藏身之处。
  安颜挽上她的手臂,说:“有我在就不用怕,我会把他们打跑的。”
  “妈,我好想你,你又回来了?”周浅浅又开始哭起来。
  厉容森和宴清秋对视一眼,都感觉到深深的无奈。
  “走,跟妈走。”安颜为了让她听自己的话,只能暂时扮演起她的母亲。
  果然,周浅浅乖乖的站起身贴着安颜一道走出去。
  宴清秋在前面带路,而厉容森就在后头跟着,他原本是要保护安颜的。
  但他对于意识的控制力越来越差,总看见有人穿越过他与安颜之间。
  即便如此,他依旧看到了周浅浅身后的一只手上拿着一把锥子。
  安颜一心保护周浅浅,她完全对她不设防,又如何会想到周浅浅要害她。
  “安颜,小心!”厉容森说着就上去拉开周浅浅,他握住她要扎下去的手,可他却又受到幻觉的困扰,看到又有人在自己的面前穿越。因此松开了些手,这就让周浅浅有机可趁。
  周浅浅的眼睛瞬间就变得血红,反手就把锥子扎进了厉容森的身体里。
  安颜这才反应过来是周浅浅要害自己,她即刻一巴掌把她拍翻在地上,又过去看厉容森,扶着他说:“你怎么样?”
  厉容森说不出话来,像是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也渐渐的失去了意识,闭上了眼睛。
  “安颜,快把锥子拔出来,否则会消融进身体里。”宴清秋提声告诉她,又制服住周浅浅,让她蹲在地上别乱动。
  “放开我,你们这群垃圾,你们这些不得好死的恶人!”周浅浅嘶心裂肺的喊起来。
  宴清秋真是头疼的要命,一掌劈在她的后脑勺上,终于感觉清静了。
  安颜来不及瞅周浅浅一眼,她往扎进厉容森身上的锥子那里看去,发现锥柄果然在一点点潜进他的身体,她单手握住,而后拔出来,溅了她一身的血,而后从包包里拿出药在伤口上涂散,又给他把脉。
  “这是诅咒似的杀伐,持锥之人与中锥之人,总要死一个的。”安颜突然觉得难过,她不想做选择,尤其是这种生死的选择。
  宴清秋对周浅浅没什么感情,他只说:“安颜,不能犹豫,赶紧救厉容森,否则就来不及了。”
  “不行,不行,浅浅也不能死。”安颜拿出金针,她直接扎没进了周浅浅的心轮处,又同样的在厉容森的心轮处也扎进去一根。
  “有谁不在做取舍,两全其美就是放在驴子面前的那根,永远都吃不到的胡萝卜。”
  宴清秋看出来安颜正在做挣扎,又说,“拖下去,只能让两个人都死去,谁都活不成了。”
  安颜不听这话,她开始用棉纱把厉容森的伤口缠住,幸亏包包里什么都有,又取出一颗药塞进他的嘴里。
  这时,有三道黑影过来,围着他们转圈。
  “别转了,不头晕嘛。”宴清秋大喊一声。
  只见有三个人立在他们面前,个个手里拿着三条黑蛇,吐着信子,似要把宴清秋和安颜都撕碎。
  “我知道你们是花蛇山上的人,我素来与你们无怨无仇,为什么要跟我过不去,还要听周子易的差遣。”安颜问他们。
  其中一个人却是答非所问:“他们都活不久了,要么都死,要么一个活一个死,不可能两个人都活着。”
  第189章 两个都要救
  宴清秋说:“你们知道西城嘛,咱们可是西城的朋友,若是伤了我们,就等同与整座西城作对。”
  “西城那小老头岂是我们山主的对手。”这话说完就听见那三个人哈哈大笑起来。
  “宴清秋,你照顾地上两个人。”安颜边说边拾起地上的枝条,拿在手里捋了一下,而后就朝那三个人身上打过去,完全不是以前那种留有余地的态度。
  那三个人节节败退,最后不得不跪倒在地。
  安颜用枝条指向一个人的脸,说:“回去告诉山主,周浅浅是西城的人,谁敢动,谁就只有死路一条,我今天不杀你们,还念在一些旧情上,但你们也要留下一些东西。”讫语就看见地上躺着六截的黑蛇。
  “你……”其中一人想说什么却吐出来一口血。
  “你们的蛊蛇死了,十天之内不回山上去就会暴弊而亡。从这里到花蛇山需要十五日的行程,你们好自为之。”宴清秋这话算是在提醒。
  但其实不用他提醒,那三个人也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即刻就走了。
  安颜对宴清秋说:“你背上周浅浅,我们一起出去。”
  “安颜,别太任性了。”宴清秋对她说,但口气是那种无奈式的劝说。
  “我没有努力过,就不会放弃的。”安颜说着就背起厉容森先走在前头。
  宴清秋没办法,只得打横抱起周浅浅跟在后头。
  安颜照着原路返回,依旧从那堵墙里出去,与宴清秋一道往停车的地方去。
  车里的手机一直在响铃,在这个诡异的地方显得突兀又震耳欲聋。
  是司马吉轩打来的,安颜接起来,说:“我临时遇上点事,我们明后天在见吧。”
  “遇上了什么事,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司马吉轩问。
  “我后面在跟你联系。”安颜说着就先把电话给挂了,她去看厉容森,他的脸色很不好,苍白如纸,反观周浅浅,她的脸庞倒是越渐红润,并且已经醒过来了。
  宴清秋一掌又把她给拍晕了,并且很认真的对安颜说:“安颜,只要结果掉这个女人的性命,厉容森就可以不受伤口的影响保住性命。他越弱,这个女人就越有活力,只能选择一个。”
  “我不会让厉容森死的。”安颜说道,但她还在挣扎,她又从包包里取出来药,想要再给他的伤口上涂抹一些。
  但宴清秋却抓住她的手腕,说,“你原来是如何果断一个人,为什么要犹豫啊。”
  “周浅浅也是一条人命,我不能拿她做牺牲。”
  “现在的情况是,如果不结果掉她,厉容森就会是那个牺牲品。”
  在宴清秋的眼里,厉容森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他们生死一线,是战友,是同盟,是好兄弟。
  “你可以不在乎周浅浅,但我不行,我跟她也是好朋友。”安颜不怪宴清秋对周浅浅不管不顾,可她不行。
  “再这样下去,厉容森就要死了。”
  “如果他死了,我陪他一起去死。”安颜几乎是脱口而出的,又说,“我不会让他死的。”
  宴清秋已经打开了车里的灯,他虽然没有看到安颜掉眼泪,但可以看到她的眼眶红了,却强烈克制住不掉眼泪,又极刻意的收回去情绪。
  “我知道你难以做决定,那就让我来当这个恶人。”宴清秋可不想失去一个厉容森之后,再失去一个安颜,他不想同时失去两个人,只能亲手结果掉周浅浅。
  安颜何其了解他,她看到宴清秋要抬手对准周浅浅时大喊:“就算是你下手,也让我余生不安,活着跟死了也没差别。”
  “安颜……”宴清秋看向她,他也开始纠结了。
  “我会想办法的,先治锥伤,然后解蛊。”安颜是用一种请他稍作退步的口气,她希望他可以理解。
  但宴清秋考虑的比她简单,说:“时间不够了。”
  “先保持住他们两个人的能量平衡。”安颜说,她又各自给两个人都扎进了金针。
  “我不会开车。”宴清秋蹙眉,他现在真恨自己太没用了,早知道就该去学习开车,考个驾照了。
  “我来,你看着厉容森,给他嘴里塞药,至少可以保他性命,我们去花爷那里。”安颜说着就轻轻把厉容森放下,而后走去驾驶座开车。
  车子开的很快,却又很稳。
  终于到了花爷的院子,宴清秋把两个人抱起来送到屋子里去。
  花爷蹙眉,看到安颜身上有血迹,问她:“你这是受伤了?”
  “不是我的血,是厉容森的,他受伤了。”
  “你先去洗个澡,我去看着他。”花爷示意她先去收拾一番。
  安城也跑过来看个究竟,他心疼却不多问。因为他发现安颜的脸色不好,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沮丧和落莫。
  花爷去看厉容森的受伤情况,又跑去看了一眼周浅浅,问宴清秋:“这是什么意思,这两个人怎么回事。”
  “他们两个人的生死联结在一起了,一个生,一个就得死。安颜不愿意放弃任何一个,现在就只能拖着。”宴清秋很是无奈,但又不好不听安颜的话。
  花爷说:“最近怎么了,麻烦事情一堆。”
  “安颜就不该认识这个女人,不救她挺好的,反正生死有命。”宴清秋不知怎么的,对周浅浅有了些反感的情绪。
  花爷对宴清秋说:“这就是命吧。”
  宴清秋不说话,只是被恼得用鼻孔呼呼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