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亲吻是最好的催化剂,明明是在被强迫,我却感觉整个身体都轻飘飘的。
顾酩把我舔成了一滩水,一朵软云和任人采撷的花。
我感觉我的腰很软,后背的墙因为我的体温仿佛成了带有温度的硬床。
顾酩以他的身体为支力点,裤子鼓起的一大块在一下下的顶弄我的下体。
衣服的衣料并不算柔软,但是我的内裤好像有点湿了,我能感受到我的身体似乎正在接纳他的触碰。
他拉起我的手,他的手很漂亮,蛇型戒指还细节地刻画了蛇的鳞片熠熠发光,仿佛里面关着真正的生命。
他低头亲吻我的指节,好像一个细致浪漫的情人,首先是用温暖的嘴唇轻轻触碰然后是牙齿的研磨,手指被他含入嘴内又舔弄了几下。
我的视角看到他有点动情的神态,不再是一副冷淡或者嘲笑人的火大模样。
他亲的很认真,好像生怕重一点我的手指会受伤一样。
他睫毛也是很茂密的,向下看的时候睫毛会遮掩一部分眼睛,当看不到他眼里那些令人不悦的情绪时,显露出来一分静娴之美。
人的十指连心,他细致的舔弄我的指头,不仅仅是被沾湿了我的指头,好像我的心脏也被舔了一遍。
舔完最后一个手指,他探索着做了一个十指相扣的动作。
他的体温还是有点低的,但是配合着我偏高的温度还是很有熨帖的。
我不理解,他是一个强奸犯,要做就赶紧做,这样的事情细腻我内心很难不受影响。
他看着我们十指相扣,他的手指节狭长,喔的下面明显短了一截,掌心整个被他包裹住了。
仿佛不是强迫与与被强迫的关系,就像一对情侣。
当然这一切的假象在他抬头看我地眼神时消散的一干二净,他发觉我似乎有些沉浸与其中,那双黑色的瞳孔里有促狭的笑意,但是算不上友好。
“只是这样就湿的一塌糊涂了…”
我也意识到我我似乎沉浸在强奸犯地温柔陷阱里,意识已经完全清醒了,可是身体还沉湎再温柔的情调里。
他视线落在我的嘴唇上,整个人贴过来。
我和他的脸几乎贴在一起了,他看着我,一字一顿的说话。
“好好感受。”
然后嘴唇轻轻碰了我的嘴唇,他闭上眼睛。
上唇被柔软地含住了,仿佛一片果冻被牙齿咬住,松开后又有滑腻的舌头爱抚它。
重复着这样的节奏,我的上唇被吸的又酥又麻。
然后是下唇,他的气息沾在我身上,我的唇上。
是一个很绵长的吻,他的舌头很长也很灵活,当口腔被侵占的时候我有点呼吸困难。
舌头想把他推出去,他却是得了趣,舌头尽职尽责地在我口腔内侵占领土,推搡着我的舌头,搜刮我的津液,他剥夺我的呼吸,两个人的唾液被交换了一波又一波。
嘴唇分开时,透明的液体拉的很长,他在我下巴又留下一个湿湿的吻痕。
只是一只手就可以将我湿淋淋的内裤褪下去,他拉开裤链。
巨大炽热的头部顶着我的小腹,似乎有生命一般。
我还是有点害怕的,但是往后缩就是墙。
他调整了两人的姿势,然后抱着我的腰用已经发情的穴口纳入她的巨根。
真的很大,我的腰部收紧,哪怕湿润的甬道已经爱液密布,只是进去一个头部我都感觉倒下体有微微地撕裂和酸胀。
顾酩皱着眉头,低声骂了一句操。
然后就不留情地全部推入,我整个人都不好了,被刺激地颤抖了一下。
小腹鼓起的痕迹是那样明显,已经苏醒的巨蟒在我体内开始剧烈地冲击。
我被颠簸地有些难受,只好抱住他的脖子。
他的头发零零散散的撒在我的手臂上,痒痒的倒也丝滑。
我看着他的脸,他已经完全沉浸在性事里。
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嫣然一副享受的样子。
我的大脑是清醒的,肉体被拖入情欲的漩涡。
只不过每次当他又重重地碾过我敏感的地方地带,我的喘气就会加重。
两人相交处的快感不断传来,我的小腹酸胀地要命。
突然身体有高潮的预感了,我的小穴不受控制地快速收缩。
他被绞得呼吸一紧,操地更快更深了。
当快感爆发,我整个身体绷紧了,我自发地做出了自己都想不到的大胆行为。
我双手掐紧了他的脖子,在高潮那一刻,使出了吸奶的力。
他呼吸明显急促了很多,可是他还是在我体内驰骋,我刚高潮的小穴是敏感的,经不起他发疯的冲刺。
他很快也高潮了,精液射入宫内,我又一次到了高潮的边缘。
他当然注意到这一点。
他没有在意我掐的他很难受,一只手不知是我几倍力气就扼住了我的喉咙,不曾疲软的巨根在我体内发疯的乱撞,喔呼吸难受的要命,可是掐死一个人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至少在我生命流逝之前我被刺激的高潮了,因为缺氧身体的快感是爆发式的,密密麻麻又有毁灭性,我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流出来。
他松开了掐住我脖子的手,我也松手了。
很明显,他漂亮的脖子上有深深的掌印,像被狠狠虐待后一样刺眼显目。
他在我体内抽插的速度慢了下来,但是我现在的脑袋整个都是懵的。
他好像在思考什么,随即我就被她抱起,他注意到更衣室有个等身镜。
我当然也注意到了,意识到他打算做什么后我用力推他“不行,别这样!”
手上的力度绝对算不上留情。
可是他抱起我毫不费力,炽热的巨根深深地迈入再拔出。
哪怕是在我极力反抗间,小穴传来的苏爽感的让人头皮发麻。
他边走边操还是来到了镜子面前。
他把鸡巴抽出来,一瞬间下体的空虚感让我难受的要命险些站不稳。
他把我的身子扭过去对着镜子,我双脚站在冰凉的地板上。
镜子中媚眼如丝,面红耳赤的少女微微睁大眼睛,我的身上有他留下来的齿痕吻痕,但是我整个人仿佛情动了一般,仔细看可以看到大腿内侧亮晶晶地湿滑一片,
他站在我后面,细长的身高和不乏力量感的身体衬得我很是弱小。
他从背后抱起我,一只手抱住一跟大腿,将我的下身不容拒绝的分开整个展现在面前。
“变态!”
我为这个丢人的姿势感到难堪,就好像小朋友被把着撒尿一样。
可是顾酩却在我耳边笑了,就算他变态也不得不承认他笑起来的声音低沉而悦耳。
那热气哈着我的耳朵,我想缩起来现实世界更加地依偎倒他的怀中。
在我还在害羞的功夫,他又把巨根插进去了。
哪怕我不看镜子我也能感受的很清楚。
我终究还是把脸扭过来了,我看着大腿被完全打开,大腿内侧肌肉有些绷紧。
整个下体在镜子里可以清晰看到,被操的深色的花瓣已经被打开,大的惊人巨根无情地劈开我的小穴,深深地埋入,小腹上巨蟒也是对应着凶残的节奏,一整个显示出来,动起来可怖惊人。
我看着他操我的架势,我由衷的害怕我会被操地合不拢腿,下面会被操烂。
看着我似乎在走神,高大美丽的男人把他的整个巨根撤出。
我看到我的花瓣抖动了几下,层层肉壁通过操开的花口清晰可见,身上几处也沾染上清热的颜色。
我不敢看,腿下意识地合拢,可是腿在他的控制中不能随心所欲。
我的小穴在流水,花瓣被精液和我地体液打湿,淫乱的敞开似乎在欢迎什么狠狠地操进去。
欣赏够我着急错乱的样子后,顾酩操着他的鸡巴对准湿淋淋的穴口,我眼睁睁的看着小穴被大它几倍的巨根侵犯,画面不仅仅是色情还有种荒诞的撕裂感。
原来我一直是被这样的东西侵犯吗,高大的男人有着不逊色于体型的生殖器。
甚至大的超乎常人了,他的鸡巴的头部差不多拳头那么大,柱身也是粗硬而滚烫每次看到这异于惊人的形状我都害怕的腿软,这样恐怖的东西每次都能操倒我的宫口,操倒我体内的最深处,我还不得不接受被一次次操的爽到高潮的事实。
我的身体在某些时候真是坚强的可怕,不会流血,也不会被过大的性器官侵犯而被玩坏。
这或许是可悲的,但是看着镜子里被贯穿的的一上一下的我而言,这或许也是一种自我保护。
落在变态的顾酩压力就是耐操的玩具吧 ,我看着镜子中的我,哪怕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凶残的节奏,那双向来无神的眼睛透漏着沉重的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