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的几乎可以忽略的h
姜月脖子上的项圈链被解开了,鲜红的掌印与星星点点的红梅点缀在白瓷般的脖子上。
苏逡的手僵住了,双目不带眨的看着被隐藏在项圈链下的惊喜。
他似乎被压了千斤钢铁,呼吸有点困难,开口的嗓音沙哑低沉。
“阿月,你醒醒。”
他推姜月时胳膊上若隐若现的筋脉此刻无比显目,姜月的眉头皱起,蝴蝶般灵动的睫毛微微颤动,嘴里一边哼咛着翻了个身。
苏逡的手重新挪到了姜月的脖子上,手掌一并就开始用力。
“为什么?”
仿佛有人在轻轻的叹息。
苏逡看着掌下的女孩脸色憋的通红,被汗浸润的发丝凌乱的贴在脸上。
苏逡腾出一只手把碍事的头发挪开,另一只手在不断的用力感受着姜月的生命活力。
很快姜月就开始咳嗽了,整个面部已经涨成了深红色。
苏逡的的瞳孔猛地变大,嘴角不受控制的扬起,全身的血液在往心脏集中涌去,脸上脖子上染上了浅浅粉调。
“阿月,阿月,你怎么不说话?”
姜月张开嘴巴大口的呼吸,口水和眼泪混在了一起,整个人夸张的扭动,可是她没有睁开眼睛。
苏逡猛地松开手,用两只手的力度一起捏住。
成年男性的力气可以轻易地揉碎脆弱的生命。
姜月发出了尖锐的悲鸣,苏逡脖颈被汗水打湿,一滴汗液从他鼻尖滴下,轻轻的滴在了姜月的眼皮上。
苏逡的眼前水雾缭绕,泪水混着皮肤散发出来的热度肆意地在他脸上流淌,泪水滚滚流过融合成水迹让他尝到了苦涩的咸味儿。
姜月的胸脯一起一伏,宛若溺水的困兽。
时间变得粘稠而漫长,不算隔音的天花板传来脚步声喝壬交谈的说话声,室内只能听到混乱的喘气和细不可微的哭声。
姜月是被猫叫声吵醒的,她缓慢的睁开眼睛。
尚未开口说话就感受到嗓子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她用力的揉着喉咙缓解着疼痛不适。
她在梦里看到自己泡在深不可见的海底,她用力地向上游着,可是总有一股奇怪的力量让她往下坠。
她好像还听到了苏逡的声音,在喊着她的名字。
她想大声喊着苏逡,可是只要一张嘴海水就往她肚子里灌,她的肺部好像被无形的东西压住,肋骨一根根断裂开。
这样的梦之后,她又梦见了一大片草原上,有人支着她的腿在用男性特有的器官侵犯她。
她惊恐的拼命挣扎,她努力的试图看清她面前这个男人是谁。
可是眼前一黑,只有下体被侵犯的的感觉异常清晰。
然后那个男人射在了她体内,男性器官离开了她。
而她在草坪上扭动着,她的情欲还没有宣泄出来。
她也什么都看不到,这样痛苦的煎熬没持续多久,梦就消失了。
姜月猛地坐起来活动着醉酒后僵硬的身体,震惊的看着自己穿戴整齐的衣服。
所以她只是做了两个梦?
打开手机,上面显示着12:30。
手机页面显示着5分钟前季弥的电话,稍微翻了一下 季弥从大概她醉酒到现在给她打了一百多个电话。
她连忙拨过去。“喂,季弥?”她有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
“太好了姜月,总算打通了,你能听到吧,你喝醉之后跑到哪里去了我担心死了!”季弥在电话里叽里咕噜一大堆,听着季弥讲述着今晚上的事故 ,在她从计程车下来后季弥就一直在烧烤店附近找她。
甚至在附近的公园找了好久到现在还没回家在找她,甚至已经报了警。
姜月听完后叹了口气,内心有点触动。
刚睡起来有点迷糊,她沙哑着嗓子解释她现在就在家里,又好一通解释她喝完酒就会乱跑的以往经历让季弥赶紧回家。
在经过季弥长达20分钟的感想和惊讶后,季弥告诉她多喝点水然后就回家了。
然而电话一挂断,姜月就脱掉了裤子。
她的内裤湿淋淋的,手伸进去阴蒂还硬着,梦里的影响显而易见。
她起来到客厅里喝水,当冰水划过喉咙,她面色痛苦的将水一口喷了出来。
脖子上的疼痛感自清醒后就一直折磨着她,姜月伸出手摸着脖子。
大片皮肤肿了起来,灼烧而又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