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初四处张望,陈家没有来人!把蔷薇喊来,“请帖你都寄到了?”
“陈府的请帖,您做了特别标记,发的时候很留意的。”
那他们家居然不来人,这么不给面子吗,林亦初脑子里过电影,“啊!”“陈家有可能已经不姓陈了,爷爷的第一秘书陈守逸,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当年只有女儿进入了林氏,女儿的后代很大可能不姓‘陈’,儿子的后代也有可能为了避嫌不姓‘陈’!”
“许亦然跑去哪了?”亦初问。
蔷薇有些为难,耳语道,“许爸爸许一言来了,外面躲着呢……”
“一定圣天那边招来的,该来的找不到,不该来的倒急着冒头。让圣天的孙子带着他们的大明星赶紧走。”林亦初很烦躁。
蔷薇去找亦萩拽到一边,“你能不能带上你的朋友和曾嘉铖先走,亦初姐很介意曾少爷在这。”
亦萩瞥眼看路陆珍珍和曾嘉铖两个人聊的热火朝天,连亦初姐都看不过去了。
许亦然此时正猫在藏宝楼里,寻找能让许一言拿出去卖不招风头,还能吃上下半辈子的宝贝。
“真不知道到底谁是爹谁是儿子!”
许亦然看中了一条翡翠项链,不舍得,再瞧上了一套四只雍正时期的纯粉瓷小茶碗,又担心许一言不识货,买不上价。
名画?拿出去太显眼了,瓷器?更算了。
“怪不得母亲精神分裂了,谁粘上许一言都会神经病!”手机突然震动进来两条消息,惊的亦然心跳邦邦邦。
是曾嘉铖问他在哪,亦然开语音,“曾少爷看在老同学的份上,你能把圣天的旧部下弄走安顿一下嘛。”
“这真不怨我啊,许一言跟着我的车摸来的。我也很震惊!”
许亦然气的头疼,好歹是他生身父亲,曾嘉铖竟然直呼其名。
“那还是跟着你来的呗,今天是什么日子什么场合,我们林家可不需要炒作无聊的破新闻。”
“亦然,不瞒你说,当年圣天可没少给许一言擦屁股清赌债,要说来他还欠着我们钱呢。”
“呸!曾嘉铖这狗!”许亦然一屁股坐地上,给蔷薇发消息,“曾嘉铖,我出去不想看到他,马上让他滚。”
蔷薇收到消息,心里暗叹,这兄妹俩个真是一样一样的,对亦萩说,“曾嘉铖必须走,你想想办法。”
亦萩很为难,好端端的怎么把他请出去呢。还得借陆珍珍做个由头。
“你们两个聊的好开心啊。”亦萩看向陆珍珍,“上学时我的难堪事一件一件数家珍一样记的真清楚呢。”
陆珍珍瞬间僵住了,“不是…”
“我今天看你穿的蹩脚才跟你换衣服,你倒好,不知道领情还是把好朋友的私事当做谈资在这儿哈哈哈!”
“不不…不……”陆珍珍慌了,没料到亦萩会如此直接发难。
“陆珍珍你可不在哥哥姐姐要请的名录上,是我把你放进来的,园子看的差不多了,可以出去了吧。”
“亦萩…不要这样……”曾嘉铖企图劝诫。
“还有你,也出去!别让我喊保镖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