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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综合其它 > 我的白莲人设不能掉(穿书) > 我的白莲人设不能掉(穿书) 第153节
  戚秋找准机会,赶紧开口,向井明月询问着那日她随着秦韵等人来书斋时都发生了什么事。
  井明月也没有隐瞒,如实地说:“那日是魏安王妃让我去的,我便也不好推辞。去了之后就跟着在后院喝了喝茶,听着众位小姐谈论诗句,我也插不上什么话,旁的便也没什么。”
  说着,她把那日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只要能记得的,都说了一遍。
  都是在谈诗论赋,倒也没什么异常的事。
  井明月现如今依旧在魏安王府住着,不过她父亲的调令已经下来了,马上就要举家进京了,宅子也都已经买好了,正在差人打扫。
  “中途没发生什么事吗?”戚秋听不出什么异常,仍是有些不死心。
  井明月认真的想了一下,却什么也想不出来,便再次摇了摇头。
  摩挲着手里的茶盏,戚秋的眉头皱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
  若是什么也没发生,系统为何会下达这个隐藏任务,要她前往芙蓉书斋。
  戚秋有些想不通,又问向井明月,“那……秦韵,或者旁人可有出了诗会的时候?”
  也或许是谁出了诗会,发生了什么也不可知。
  戚秋这样想着,却见井明月依旧摇头,“我记得这诗会也没有举行多长时间便散了,不曾有人离开过诗会,都在后院里围着说笑。”
  这么说便实在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了。
  戚秋放下手里的书,眉头紧皱,这下是彻底摸不清头脑了。既然诗会上并没有发生什么,系统到底为何发布这个隐藏任务?
  难道这个隐藏任务与这个诗会并无关系?
  见戚秋愁眉不展的样子,井明月和霍娉不禁面面相觑,问道:“怎么了?”
  井明月小心翼翼地问说:“可是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吗?”
  敛下心思,此事涉及系统,戚秋也不好说出来,只能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前几日听说了这个诗会,好奇,所以多问了一嘴。”
  三人在芙蓉书斋里闲逛了一会儿,戚秋思来想去,心里也渐渐有了想法。
  若井明月没说漏什么,那既然诗会上没有什么异常的,那就有可能这个隐藏任务与诗会无关,是旁的事情引发了这次隐藏任务,诗会只是碰巧撞上罢了。
  这样想着,戚秋打定主意,等回去之后便让东光来查一查这间书斋那日都发生了什么,顺便查一查来往的名单,相信总能发现一些破绽。
  谢殊虽然离京了,但给她留下了不少暗卫供她差遣调配,一是弥补了戚秋手下无人的缺憾,二是让戚秋出行有个保障。
  这样想着,戚秋也没有了闲逛的心思,正好霍娉也实在按捺不住开口说道:“这书斋全是书,我真不感什么兴趣,你们若是没有旁的事情,我们去别的地方逛吧。”
  井明月也不喜欢看书,早就逛不下去了,闻言连连点头,看向戚秋。
  戚秋自然也没有异议,点了点头,三人便一同朝门口走去。
  可刚走了没两步,门口突然跑进来一个小厮,手里抱着书快步跑了进来,冒冒失失的样子,一路上连人都不看。
  他跑得快,等戚秋听见动静,想要躲得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哐当一下被小厮撞倒在地。
  霍娉和井明月赶紧扶她起来,这一下撞得戚秋不轻,腰正好又磕在了桌角处,戚秋疼的直皱眉头,连连倒吸气。
  霍娉将戚秋扶起来之后,也皱起眉头看向那个撞人的小厮,斥道:“你是怎么走路的,跑的这样快,还不看路,撞倒了人连声话都不会说了吗!”
  那小厮一看霍娉和戚秋井明月的衣着打扮便知道三人的身份不俗,吓得脸色顿时都苍白了起来,半天都不敢说话,听到霍娉的这声训斥这才反应过来,连声道歉:“奴才急着替主子还书,冲撞了三位贵人,实属该死,还请贵人消气。”
  人毕竟是撞得戚秋,如今道了歉,霍娉便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戚秋低头扫了一眼散落在地上的书本,本不欲再说什么,刚想收回视线放人离去,却在抬眼时瞧见了小厮腰间挂着刻有钱字的令牌。
  她目光一闪,不动声色地问了一句,“你家主子是?”
  小厮哪里还敢隐瞒,连声说:“我家主子是钱御史。”
  戚秋心里顿时有了预感,她想起之前郑朝汇报的事情,弯下腰随手捡起了一本书,说道:“这正是我想借阅的书,怪不得这几日都在此处找不到,不知钱大人是何时把书借走的?”
  这也不是大事,小厮不疑有他,如实说道:“就在八日前,我家主子来此处借走的。”
  八日前,正是系统发布隐藏任务的那一天!
  戚秋心里顿时咯噔一声,还来不及说什么,系统提示音便响了起来。
  【恭喜宿主,隐藏任务重新激活,前往芙蓉书斋任务已完成,隐藏任务进展1/3,请宿主继续努力。】
  脸色微顿,戚秋眸光轻闪,手指不动声色地摩挲着手里的书本,默默无言。
  这处书斋在原身线索片段回忆里是刘刚等人的窝点,现如今还有系统隐藏任务作为提醒,看来这个钱御史果然不简单。
  第138章 打探  谢殊发愁
  和霍娉与井明月在外面闲逛到了傍晚,三人这才散去,戚秋心里还惦记着钱御史的事,回到府上,便叫来了东光,派他去查钱御史。
  这个任务本来是交给郑朝的,可郑朝被戴着面具的黑衣人掳走,至今仍不见踪迹。
  想起这个戚秋也不免头疼。
  这个黑衣人显然对京城十分熟悉,东安去追查了这么久,依旧不见消息,戚秋唯恐郑朝出了什么事,将自己曾获得的女子戎装交给了系统换取情报,得知人现在没事,这才放下心来。
  东光领了命,也知道戚秋和谢殊的关系,便有心在戚秋面前露露脸,自然不敢耽误,马不停蹄的就去办了。
  一晃三日过去,东光便将调查的结果递给了戚秋。
  谢殊也曾派暗卫去调查过钱御史,但都没查出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出来,东光这次也依旧如此。他将能调查出来的一切都呈报给了戚秋,包括钱御史近日行踪,可见是用了心的。
  戚秋接过东光递上来的东西,仔细的翻看了一遍,确实没有什么异常,便是钱御史的行踪也格外简单,除了上朝就是回府,偶尔会去一趟芙蓉书斋喝喝茶,单看这些,并没有什么可疑的。
  可戚秋心里却明白,若是钱御史没有什么异常的,系统不会特意发布一个跟他有关的隐藏任务,况且这个钱御史身份特殊,乃是原著中弹劾戚家贪污的赵御史亲家,本就在怀疑的名单人员之中,实在不能让人就此放下戒心。
  戚秋不死心,仔细的重新翻看着东光递上来的本子,一字一句地读,翻来覆去几次之后,这次终于发现了不对。
  “从幽州送来的几箱特产?都有什么?”戚秋问。
  东光已经调查清楚,闻言赶紧回道:“属下调查了漕运的记录,顶上记载的都是一些糕点果子蜜饯之类的,没什么特别的。”
  “对了。”东光想了一下,又说:“还有几箱柑橘。钱御史大人的庶弟在幽州当差,每年都会给钱御史送来一些特产,今年也不例外。”
  “柑橘?”戚秋合上本子,目光微闪。
  说完东光也察觉出了一些不对,低头思索了一下说:“幽州那个地方偏远寒冷,不适合栽种柑橘,钱御史大人的庶弟怎么会千里迢迢运送柑橘上京来送给钱御史大人,难道是从别处运来的?”
  戚秋搁下手里的本子,端起桌面上的茶盏,却迟迟没有送入口中,半晌后她说:“江陵倒是盛产柑橘。”
  盛产柑橘的地方不少,江陵只是其中一个地界,但只要与江陵扯上联系,戚秋就不禁敏感起来,哪怕这只是个巧合,对于戚秋来说却也该查。
  抬眸看着东光,戚秋手指点了点放在桌子上的本子,对东光吩咐说:“你再去查查这些从幽州送上来的特产。”
  她也不信就这么巧,刚刚查出钱御史有问题,他府上这份来历不明还有可能涉及江陵的特产会没有问题。
  这样想着,戚秋对东光说:“尤其是这份特产经手过什么人,经过什么地方,都要一一查个干净。”
  不等东光点头,戚秋话音刚落,下一刻系统的提示音就再次响了起来。
  【嘀——经检测,隐藏任务二、调查钱御史特产任务已经激活,请宿主调查出隐藏在钱御史特产下的秘密。】
  戚秋轻舒了一口气。
  *
  时间从指缝中溜走,一连又过去两日,这日天格外晴朗,日光明媚,花朵娇艳,一片春色。有些人却无暇欣赏春光,正满心算盘,忐忑不安。
  “你确定这几日人就只呆在客栈里,也没有出门走动吗?”
  余府上,余忠福在堂内来回踱步,看着底下回来通风报信的下人,皱着眉头又问了一遍。
  前日,谢殊便到了江陵地界,而在谢殊到达江陵的第一个钟头,这个消息便送到了余忠福的手上。
  余忠福一直派着人偷偷跟着谢殊,想要探查清楚谢殊此次来江陵的目的,可这一连两日过去,谢殊就一直呆在客栈里,哪里也没有去。
  余忠福不死心,不禁又问道:“连戚家都没有去拜访吗?”
  戚家女儿戚秋偷偷上京,住在谢府的事已经在他们这些人身边传开,为着此事他还没少被斥责,如今这小半年过去,谢殊突然来到江陵,越是不知要干什么,越是让人心中不免琢磨,怎么想都实在是有些不安。
  奈何这还不是旁人,是谢侯府的世子,他们还不能轻易下手,更不敢暴露心思,只能静观其变。
  底下负责监视谢殊的下人回话,“回大人的话,属下勘察这几日谢殊就一直在客栈之中,谢殊连门都没有出过。前后门都有我们的人守着,绝对不可能看漏。”
  越是如此,余忠福心中越是不安,他坐在椅子上,眉头紧皱,半天也不发一语。
  谢殊此次突然到来江陵,身上绝对是带着目的来的,尤其是在他抓到过王严和尚宫燕之后,他更加放心不下,也绝不相信谢殊此次来只是为了散心。
  而只要谢殊身上带着目的,那他就不能一直这么沉得住气来,一定会有所行动,思来想去之后,余忠福说:“谢殊此次前来一定有目的,这两日一定在谋划什么,将洛安叫去,一并盯着谢殊,有什么动静立刻来通知我!”
  洛安是余忠福身边最得力的侍卫,武功了得,余忠福一直带着他,平日里从不离身,如今竟也舍得派去盯着谢殊,可见余忠福这几日内心的不安。
  而谢殊这两日确实呆在客栈里哪里也没去,他知道江陵地界复杂,恐怕他刚踏入江陵,他来到江陵的消息便在有心之人身边传开了,只怕现在客栈底下满是各路人马派来监视的人在守着。
  搁下手里的茶盏,谢殊看着眼前出去打探回来的暗卫,问道:“怎么样了?”
  暗卫赶紧汇报:“世子,果然不出您所料,刘川和江陵城通判余忠福在刘兴的死讯传来之后,两人的关系已经变得非常恶劣,刘川还亲自去余府上大闹过一次,许多人虽不知是为什么,但属下想来和刘兴的死应该是有关系的。”
  刘川的嫡长子刘兴死在了京城的花船上,此事已然传回了江陵,刘川怎么能坐得住,只是他第一件事却是去往余忠福府上闹,便不免让人深思了。
  暗卫继续说:“自那日之后,两人彻底翻了脸,刘川手底下的铺子也因此被连累,以官府查封的名义关了好几家不说,还有几家被贼人砸的稀巴烂,虽没有明着来,但都知道这些贼人是余忠福派去的。”
  “刘川那边就忍着?”谢殊问。
  “余忠福虽是个通判,但他的舅舅可是江陵的郡守,平日里无人敢随意招惹,刘川那边虽然心中憋闷,却也不好与朝廷官员硬碰硬,唯有忍着。”
  谢殊垂眸抿了一口茶,闻言手点着桌子,不轻不重地冷嗤一声后说:“盯着刘川,再过两日我们就登门。”
  暗卫心里明白,这是该动手了。应了一声后,等着谢殊接下来的安排。
  谢殊搁下手里的茶盏,转动着手里的玉扳指,吩咐完这一句,却也没有再说别的。
  暗卫也不敢问,静静地站着。
  此间客栈位置好,又正处在闹街之上,人流密杂,又赶上集会,外面吵吵闹闹的,倒很是有烟火气息。
  明媚的阳光倾泻下来,将朱红的窗棂照的格外鲜艳,窗边摆放着的花枝在日光下也格外明艳多姿,鸟雀落在窗外的树枝上,叽叽喳喳的叫着。
  谢殊抬眸望了一会儿窗外,一动不动,很是专心,像是在沉思着什么。
  暗卫不明觉厉,心里想着许是世子正在盘算着怎么打破僵局,也更加不敢出声,安静地等着谢殊命令。
  沉吟了一会儿,谢殊终于站起身来,他看着暗卫,张了张嘴又闭上,反复几次,却把暗卫给正紧张了。
  暗卫心里想,莫不是世子接下来的安排的事情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