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网吧,秦风也没理会张志,上了车直接一溜烟的走了,把张之气得在后连连跺脚。
本想再次返回网吧问个明白,可是转念一想,他又停住了脚步拨了一个电话。
过了一会儿一辆车载着他也离开了。
秦风拿着解药,回到酒店,按照林东说的方法给裴娜喝下去。
果然有效,过了一阵裴娜微微张开眼睛,看到了秦风和程功,大感意外,揉着脑袋坐了起来,诧异地问道:“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里?”
她又补 一句:“你怎么在这里?”
秦风也没有解释,只是问她:“你好点没有?”
裴娜喝了一大杯水之后,感觉好多了,秦风检查了一下放下心来,问裴娜:“你怎么在饮马市?”
裴娜缓了口气,若无其事地说道:“我没什么事,来这边玩儿。”
秦风一听就火了:“玩儿?你要是玩的话怎么玩到张家人的头上,你知道张家在这里多大的势力。你这是玩儿火!”
裴娜欲言又止,秦风懒得理他,一屁股坐在了一张躺椅上不说话,倒是程功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简单地叙述了一遍。
头晕脑胀的裴娜才知道,如果没有秦风她就落入了坏人的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既然秦风和程功已经知道了一些事情,她也没必要藏着掖着。
靠在椅子上的裴娜解释道:“我们报社根据线人的消息说,张玉山的儿子张鼎垄断了银马市的洋酒市场,制造假酒。所以报社派我来调查一下,谁知道张家人居然如此丧心病狂,太可气了。”
秦风没说话,心里多少有点为难你。
程功关切的说道:“裴小姐你还是赶快离开这儿,小心夜长梦多。”
裴娜不愿意走,她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秦风,说道:“我的任务没完成,怎么能离开?”
神情凝重的程功好心劝说道:“你在饮马市惹上张家父子,你知道后果会怎么样的,新闻再重要,自己的安全才是第一位的。”
裴娜不以为然的说道:“现在我这不是跟你们在一块儿,你们还不能保证我的安全?”
程功微微一笑:“我们在饮马市有重要的事情,给你提供不了太多的帮助。”
刚才裴娜的话是说给秦风听的。
秦风懒得理这个疯娘们,他已经打算好了,等到天亮时就是绑也要把她送回广圳市。
程功有眼色,知道自己在这里是多余的,于是借口给裴娜开一间房,离开了房间,他一走,房间里就只剩下了裴娜和秦风。
两个人一言不发,裴娜不满地拍了拍床叫道:“哎哎哎,你这人什么态度?我是在伸张正义,你们怎么把我当累赘啊?”
秦风这终于转过头来,只是脸色有些不好看,瞪了一眼裴娜说道:“你还没吃够亏?”
裴娜此时也有些后怕,她知道秦风是为她担心,于是终于老实了一点。
“不如我们一起合作吧?”裴娜不死心的说道:“我知道张家父子在饮马市一手遮天,也是因为如此,报社才派我来,如果能抓拍到真凭实据,那这新闻绝对是爆炸性。”
秦风忍了忍即将发作的脾气,对裴娜说道:“你是不想要命了。”
裴娜撇撇嘴,一脸不以为然,说道:“干这一行的什么时候没危险,如果这也怕、那也怕,干脆回家相夫教子算了。”
秦风被她给气笑了:“像你这个样子,谁敢娶你。”
主动挑事的裴娜半开玩笑道:“你敢娶我就敢嫁。”
秦风连连说道:“算了吧,你敢嫁我也不敢娶。”
裴娜叹了口气说道:“嫁不嫁娶不娶的也无所谓,反正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就对了。”
两个人忽然沉默下来了。
毕竟,男女无朋友……
……
今天注定是个不眠的夜晚,当张鼎拖着疲惫的身躯从外面玩回来之后,发现父亲的书房灯还亮着,他可不想被他父亲看到,转身就要绕过去回自己的房间。
哪知道张玉山早就看到了他沉声说道:“你给我站住!”
张鼎做出一副孝顺儿子的模样说道:“爸,这都几点了,你怎么还不休息,这可对养生不利呀。”
张玉山这几年一直注重养生,现在张鼎怕父亲唠叨没完,就拿养生来堵张玉山的嘴。
张玉山今天心事重重,没好气的说道:“滚进来。”
张鼎叹了口气,他可不敢把父亲的话当放屁,于是乖乖的低着头进了书房。
看他这个样子就跟贾宝玉见了老爹一样。
一进书房,张玉山呵斥道:“你都要是结婚的人了,整天还不着家,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张鼎狡辩道:“我这几天可真没不务正业,跟几个朋友一起做投资呢。”
张玉山冷笑:“做投资?你能做什么投资,当冤大头吧你?”
张鼎是张玉山唯一的亲儿子,可是因为张鼎的母亲过世得早,张玉山后来又娶了一个小老婆。
虽然年纪大,张玉山的身体却还不错,让这个小老婆生了一个孩子。
幸好是个闺女。
张鼎松了口气没错,但想着后妈既然能生第一个,那就能生第二个。
如果老爹努努力,第二胎生了一个小子,那张鼎在张家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
所以张鼎现在一心要在父亲的面前表现一把,哪知道父亲却不相信他,这让张鼎很有挫败感。
张玉山显然没把他的这些零零碎碎的想法当回事,重新坐在了书桌前,对张鼎说道:“最近饮马市来了一伙人,这些人阴阳怪气邪气的很,你不要跟他们打交道,知道吗。”
张鼎答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了进去。
张玉山看了一眼张鼎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有些重,于是缓和了语气说道:“你还小,社会经验不足,外面的人看着慈眉善目,其实凶恶如狼,你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张家的事业迟早都是你的,你明白吗?”
张鼎抬起头来,很感动也很激动,他没想到父亲居然能今天跟他如此推心置腹,这就相当于把他放在了太子的位置上,继位是迟早的事情。
张鼎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忽然想到了今天在家里面见到的年轻人,就诧异的问他的父亲:“刚才那人是谁?他把咱们三十多人都给打了,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咱们张家怎么做人?”
张玉山的脸啪嗒一下就垮了下去,他黑着脸怒吼:“你还很有脸说?那个女记者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什么地下赌场你有没有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