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南悬好不容易才来找她，她不想聊工作，想找点什么其他的话来说说，张口的话连脑子都没过，“吃早饭了吗？”
说完之后还看着舒南悬像是准备说没吃的话我们一起吃个早饭。
舒南悬听见她的话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傻子，杨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她慌慌张张的想要补救一下，“吃午饭了吗？”
她表现的完全不似平常，舒南悬觉得自己过来找她的决定就是个错误，她合上了自己的笔记本，“如果你现在不方便的话，我们周一再沟通。”
说着就想起身离开，没想到在站起身来的一瞬间却被按了回去，“没有，我方便，方便。”
眼见着舒南悬要走了，杨玖也不再执着于不想聊工作，聊工作就聊工作吧，在家里聊工作总比在总经理办公室聊工作好吧。
她去拿了电脑过来摆在舒南悬的旁边，打开了昨晚发的那封邮件。
“我说真的，我不是不近人情的老板，不会非要你在周末工作。”舒南悬看着她开电脑的时候又说，“而且我觉得你的状态好像不是很适合聊工作。”
“真的没有，我喜欢给你打工。”杨玖点开一份文档，“刚刚是我有点紧张，现在好了。”
“紧张？”舒南悬有点疑惑的问，她们现在工作上面对接的东西挺多，平常见面也没见她有多紧张，大多数时候都是侃侃而谈的。
况且，她一个顶级的律师，这种在剑拔弩张的气氛中不知道走过多少遍的人说自己紧张，怎么听都觉得离谱。
倒是昨晚在楼下遇见的时候看她有点紧张的样子。
杨玖倒是也没有隐瞒，解释道：“这是这些年第一次我们单独在家里相处。”
舒南悬没想到是因为这个，她也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在过来之前其实没有想这么多，真的只是单纯的想要对一下规章里面需要详细修改的东西。
现在杨玖这么说了，她才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一丝丝的不寻常的气氛，只能干巴巴的哦了一声当做回应。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杨玖说了那句话之后气氛变了的原因，她隐隐约约闻到了一丝丝沐浴露的香吻，很清爽。
有点好闻。
舒南悬的身子都僵直了，她直了一下腰，整个人显得更加正经了，她想起了自己喝醉之后被带到杨玖家里的那天晚上。
回家之前的记忆都很清晰，还记得自己怎么调戏人家的。
昨晚看自己的眼神也还记忆犹新。
但……现在害羞的人不是她吗，自己尴尬个什么劲。
做了这么久的老板，气势还是能瞬间提起来的，她马上又放松下来，“怎么？跟我在一块就紧张？”
“紧张。”杨玖说。
“为什么紧张？”
——为什么？当然是看见你的时候就想亲你，看见你的时候就想摸你，还想做更多的事情。
——但我现在什么都不能做，怕自己一个没控制住把你吓跑了。
当然，这种话也只能自己在心里想想，一个字都不敢说出去。
“我怕自己的方案不被老板认可，扣我的工资。”
舒南悬在心里悄悄翻了个白眼。
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