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这几天的治疗,北虞虽说身上的伤还没好全,但是比之前刚送院时候的惨况可谓是要好上很多了,起码脸上和身体上都消肿了,她脑袋伤得最重,头还包着,可是饶是这样依然不影响她的颜值。
北虞的五官精致而小巧,但是脸上留白又是足够,虽然是瓜子脸,可是看着明艳富有攻击性的同时也觉得她落落大方,很应该是睥睨众生,让所有人成为她的裙下臣。
即使她现在看起来十分无害以及无辜。
然而迟聿却是觉得她在失忆前肯定不简单。
可是他却是没能查出来她的身份是谁,又是有什么家人。
面对这样的结果,要么是她的名字给错他们了,要么是有人刻意隐瞒了她的身份与过往,不让别人查到她的存在。
对此,迟聿是更加倾向于后者。
她被送来的时候伤得太惨了,很多贯穿伤,还有被毒打的伤痕,很可能被囚禁然后找机会逃出,而后又遇上了车祸所以才这么严重。
这个少女很危险,浑身透着迷,理智告诉他,最好是远离她,不要再管她。
可是现在看见她在病床上如此无助又脆弱的模样,他又动了不该动的恻隐之心,伸手抚了抚她的额头,安抚了她几句:“乖,别怕,只是噩梦。”
“我要我老公……我要我老公……”北虞依然陷在噩梦之中,喃喃,神情痛苦,额上的虚汗润湿了迟聿的手,让人看着也是揪心。
“老公在这里,别害怕。”他迟疑地握住了她的手,也好像是做好了准备等待肢体接触恐惧症的到来,然而出乎他所料的,并没有。
可是也没等他疑惑多久,他的皮肤饥渴症好像也是有些复发,从他们紧紧握住的双手开始,一点点微妙的渴望以及痒意从指尖传来,越过他们交握着的手,直至蔓延至他的全身,几乎无可抵挡。
迟聿的脸变得有些红,但是眸光仍旧保持着清明,低头看着北虞近在咫尺脆弱无辜的容颜,却是想要甩开她的手,皮肤饥渴症的复发会让他的身体变得很奇怪,会让他想被别人抚摸、拥抱、亲吻……甚至是做爱。
他并不想沦为皮肤知觉的奴隶,他的身体很应该是由他自己做主,而不是由别人来掌控。
迟聿不说话,但是却是在竭力控制住自己内心愈发汹涌的渴求,他的大脑甚至是有些晕眩,双眼不由自主地落在北虞的唇上,脑海里不知怎地也出现了一些可怕的想法,想要她清醒过来之后用她的樱唇来帮自己舔,用她的嘴儿来帮他解决渴求。
迟聿觉得自己都快要被她逼疯了,脸上也红得厉害,用力掰开她的手,却是还没正式开始,床上发着噩梦的人便突然醒来,泪眼朦胧又有些迷离地看着他,她微微扁了嘴,一副委屈的模样:“老公,你终于肯理我了吗?”
“我很想念你,不要不理我了好不好?”
她说着硬是支棱起了身体一把抱住了他的腰,抱得紧紧的,隔着薄薄的病号服,一身雪肌玉肤完全贴到了他的身上,让他的身体一下子起了激烈的反应。
他浑身紧绷着,可那种想要被人抚爱的强烈感觉根本就控制不了。
她成了他身体性欲的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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