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之间,杨玉浑身血水,惨不忍睹。
原本还只是浮肿的脸蛋,这时候完全变形,鼻青脸肿,几乎看不出人样。
杨玉整个人被打傻了,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
姜云是什么人,还不是夏紫焉的舔狗?
当年姜云为了追求夏紫焉,可以在寒冷的冬夜跑几公里去买药,夏紫焉说往东,他就绝不会往西,低三下四,不像个男人。
哪怕是夏紫焉有一次被绑匪劫走,姜云也是毫不犹豫地冲入劫匪之中,与匪徒搏命,还差点就死了。
如此普普通通一个人,一个为了当舔狗甘愿放弃生命的人,有什么资格让所有人跪着?
一个连自己都不尊重的人,凭什么得到别人的尊重?
尤其是想梁振峰这样的大人物!
要知道,梁振峰可是盘山市保安局的局长,威名赫赫,是盘山市数得上号的实权人物。
然而就是这样的人,却在姜云面前表现得如此恭敬,甚至害怕。
无论是谁都不愿意接受。
“我不服!他就是个穷逼,乡巴佬,是个没骨气没尊严的舔狗!我才不信他是什么大人物,我不信!”杨玉不甘心,愤怒的嘶吼。
姜云家里没钱没势,有没有背景,她根本不相信姜云一年不到的时间就能改变所以一切,获得无上全是地位。
“贱女人,你还敢乱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王朝阳大伯怒视杨玉,气得肺都快炸了。
杨玉他们害得这么惨也就算了,直到现在还在那里不肯接受现实,是想把所有人都害死吗?
“我就是不信!我不服!”杨玉大声喊道。
“你!我懒得跟你废话!”
王朝阳大伯气结,一巴掌抽在王朝阳脸上,怒喝道:“王朝阳,如果你不想死那就跟这个贱女人说清楚,从今天起,王家与杨家的联姻取消,你们的婚约解除,以后再敢找这个女人,我打断你的狗腿!”
王朝阳这时候哪里还不明白形式,一个女人而已,以他的身份地位,想找个更漂亮的随随便便,和自己的性命比起来,这完全无关紧要。
“是,大伯,我跟杨玉解除婚约,从此以后不相往来。”
说着,王朝阳看向杨玉,斩钉截铁说道:“杨玉,敢质疑辱骂姜先生,从今日起我和你断绝所有关系,你是你,我是我,我们两家的婚约解除!”
随后,王朝阳又迅速面向姜云,跪着求情道:“姜先生,先前是我误信了杨玉的谗言冒犯与您,我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还请您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跟小人一般见识。“
一旁的杨玉惊呆了,不仅仅是听到王朝阳亲口说出和他解除关系,还因为王朝阳低声下气地给打了自己的人下跪求饶,简直比姜云还不是男人!
“王朝阳,你好无耻好无情,一个没背景没关系没能力的穷逼舔狗,你居然跟他求情,你还能不能有点骨气,你就是个废物,垃圾!”
“你这个贱人,要不是因为你,我能变成这个样子吗?还拖累我王家,我没找你算账已经仁至义尽了,我告诉你,我们已经没关系了,要是以后你在口无遮脸,后果自负!”王朝阳翻脸骂道。
现在再看杨玉,他就只觉得恶心。
“你,呜呜呜,王朝阳,你这个王八蛋,我恨你!”杨玉再也忍受不住,泪水横流。
本来她还等着看姜云笑话,看姜云姜云跪地磕头求饶。
可万万没想到,现在事情已经完全变过来,跪地磕头的却是王家人。
她根本无法理解,更重要的是,因为这个王朝阳竟然主动与她断绝关系。
“贱人,疯子。”王朝阳怒骂,再也不去理会杨玉,而是面向姜云:“姜先生,您看到了,我已经和这个疯女人彻底断绝关系,对于先前听信她的话冒犯您,我真诚地向您道歉,请您原谅。”
王朝阳伏跪在地上,身子几乎贴着地面。
“姜先生,还请原谅我们的冒失。”王朝阳大伯伏跪。
“还请姜先生原谅。”王家的打手纷纷伏跪。
所有人都震撼地看着这一幕。
不过,当事人姜云则根本看都不看一眼,淡定地弹了弹烟灰,继续抽起来。
他没有说话,王家人就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喘一下。
杨玉看到这种场面,又气又委屈,还很憋屈,朝着姜云嘶吼道:“姜云,你这个王八蛋,都是因为你!”
“啊,他们就是一群狗,居然会给你跪下磕头,真是贱骨头!”
“姜云,你跟他们说你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你是不是个舔狗!”
“够了!姜先生岂是你能侮辱诽谤!”这时,梁振峰一声呵斥,打断了杨玉的嘶吼。
姜云是夏国战神,是黎民百姓的守护神,不能侮辱!
杨玉被梁振峰呵斥,吓得浑身发抖,不敢在骂,只能憋屈地流着眼泪,显得十分可怜。
“女儿,发生了什么事,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忽然,一道焦急中带着愤怒的声音传来。
紧接着,一批人又从外面涌了进来。
为首的一年一女两个中年人看到地上的杨玉,直接过去将杨玉抱住。
“女儿,跟爸说,到底是谁下的手,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杨父愤怒说道,目光所过偌大的男装店,除了一些伏跪的人让他奇怪,其他人他都不认识。
一男一女当然是杨玉的父母,而除了杨玉的父母,杨家同样来了不少人。
“爸,妈,都是那混蛋,他先打得我,然后有逼王家人打我,还让王家人解除我和王家的婚约。”杨玉哭的梨花带雨,指着姜云。
“什么?!”
杨父杨母一愣,却是吓了一跳。
与此同时,杨家来的另一名中年人走上前去,惊奇地叫道:“王烈,你怎么跪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被叫道的人是王家的领头人,也是王朝阳的大伯。
王朝阳大伯侧头看了一眼说话的人,冷冷说道:“还不是拜你们杨家人所赐,现在王家与杨家夜已经取消婚约,有什么事自己去问那个贱女人。”
说完,王烈转过头去,紧贴着地面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