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不予回应,拿过一个气球,打了气之后栓在吴所畏的尾骨处,然后用钢针轻轻一戳,气球啸的一声爆炸了。
感觉屁股蛋儿一阵麻痛,吴所畏下意识的缩起小菊,里面的小圆蛋立刻震动起来。
“晤……”吴所畏忍不住闷哼一声。
池骋手里攥着的那个感应器亮了,这个东西与小圆蛋是一体的,一旦小圆蛋受到刺激开始震动,它就会亮起红灯。上面还有收缩力的数值,池骋可以由此查看吴所畏小菊受到的冲击力,从而判断他的神轻紧张度。
一个气球爆炸过后,又一个气球被绑在了吴所畏的臀部。
池骋在吴所畏紧张的目光注视下,又把钢针移了过丢,这个过程中吴所畏高度紧张,里面的小圆蛋就开始玩命震动。吴所畏一边享受着肉体上的欢愉,一边还要承受精神上的痛苦折磨。
看起来貌似没有太大的杀伤力。
吴所畏起初也是这么想的,但是随着气球数量的增多,池骋扎破气球频半的加快,吴所畏才发现这不是闹着玩的。
气球爆炸前后的紧张感让吴所畏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胸口憋闷得难以忍受,几欲昏厥。小圆蛋震动的强度越来越大,肉体刺激越来越强烈,加剧了吴所畏的窒息感,而这种窒息感又反过来对小圆蛋施力,让它更加卖力地震枷 ..
如此恶性循环,吴所畏又爽又痛苦,又痛苦又爽,精神到了分崩离析的地步。
于是他开始讨饶,实际上他从一开始就在说软话。
“池骋……你放开我……我喘不过气来……求求你了……”吴所畏痛苦地挣扎扭动,豆大的汗珠手淌到床单上。
池骋强忍着心疼说:“你先想明白自个做错了什么再求我。”
说完,又把二十几个气球一次性打足气,散落在吴所畏的臀部四周。
池骋这边还没施刑,吴所畏就开始紧张了,一紧张小圆蛋又开始“工作”。几乎没有任何喘气的工夫,池骋手里的钢针又晃了过来。
明明是最让吴所畏兴奋的利器,现如个却成了最让他恐惧的东西,他是一眼都不想再看到钢针和气球了。
池骋就像个心理调教师,他知道什么时候扎,怎么扎,给吴所畏带来的精神折磨最剧烈。二十多个气球,快慢不一地在吴所畏的菊口四周爆炸,带来更强一轮的折磨。
“我想明白了……”吴所畏近乎崩溃地哭号,“我不玩钢针穿玻璃了……再也不玩了……呜呜……”
池骋依旧不紧不慢地进行着手里的动作。
吴所畏感觉自个都要咽气了,眼前一阵黑一阵白,十口气有九口都喘不上来,马上就要一命呜呼了。偏偏这时候还有一拨一拨的强刺激从身下传导过来,逼得吴所畏近乎疯狂,大口大口吞咽着空气,仍旧憋得面红耳赤。
“池骋……你都不心疼我么……”吴所畏哭噎着求救。
池骋深深地觉得,这个过程不是在虐吴所畏,倒像是在虐自己。
一方面他心疼吴所畏,吴所畏的每一声求饶都直戳他的心窝子;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解恨,吴所畏窒息般的痛苦疯狂地刺激他的胯下神经。他想看到吴所畏更加难以忍受的表情,却又害帕看到这种表情。
本来,池骋还打算把吴所畏折腾到奄奄一息再停手,让他感受一下死到临头的感觉,彻底对这几样东西产生恐惧感。
结果还在吴所畏声音这么嘹亮的时候,池骋就把吴所畏手上的皮带解开了,大手箍住吴所畏的腰肢,狠狠挺了进去。
久旱逢甘霖,吴所畏爽得嗷嗷叫唤。
一段酣畅淋漓的“体罚”过去,吴所畏趴在池骋的胸口喘着粗气,待列呼吸平稳之后,他说了一句让池骋血脉喷张的话。
“真爽。”吴所畏说。
池骋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倒流,他再次扼住吴所畏的脖颈,一把将其按在床上,大手去拿钢针。
吴所畏吓得嗷嗷叫唤,“别……我不练了,我真不练了。”
池骋憋了几天的火终于爆发出来。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你不知道练这个很容易扎手么?”
姑且不说池骋这番训诫有没有让吴所畏心服口服,就说吴所畏对这两样东西的态度,就证明此番警示是有作用的。吴所畏是真怕了,别说继续练,就是看到钢针和气球都肝颤。
“可是我不练,别人会扎我。”
“谁敢扎你?”池骋阴冷的气焰将整间屋手的热度尽数吞噬,“谁敢扎你你告诉我!我他妈剁了他!”
吴所畏心里一阵翻腾,我就怕你到时候不舍得剁。
越是这么想,吴所畏越是不想说实话。
“没人要扎我,是我自个杞人忧天。”
尽管吴所畏对池骋的警告完全服从,对他提出的要求百依百顺,池骋依旧觉得吴所畏很不正常,他的内心想法正在慢慢跳出自个的掌控之外。
睡觉前,吴所畏突然开口朝池骋问:“你为什么不和郭城宇在一起?”
池骋正要点烟,听列这恬,拿着打火机的手顿了顿。
“你说什么?”
吴所畏斗胆开口,“我觉得你和郭城宇挺般配的。”
池骋嗓子眼卡着的那口老血终于喷了出来。
他无话可说,直接把这个不省心的家伙塞进被窝,想尽各种方法哄着了。
第二天,池骋带着吴所畏去了医院。
精神科的一位大夫是池骋的表姨,平时接触极少,要不是吴所畏睡前说了那么一句话,池骋也想不起来他还才这门亲戚。
表姨给吴所畏做了各种常规检查后,又问了他几个问题,吴所畏无不配合作答。
然后表姨找到池骋,说:“他很正常,精神方面没有任何问题。”
池骋拧着眉,“您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