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欲求不满,只好手抱住池骋的头往右挪,含糊不清地求道:“吸吸这边……使劲……啊啊……”
池骋的巨龙已经焕发了生机,在草丛间呼啸而起。
“想让我给你舔jj么?”池骋问。
吴所畏羞赧一笑,“你咋知道的?”
池骋在吴所畏的腿根处拧了一下,没开口挑明。
许久未被池骋温热的口腔包裹,吴所畏险些激射而出。
池骋的舌尖在吴所畏敏感的玉柱顶端搔刮着,吴所畏痒得大声呻吟,臀部一颤一颤的,树叶不停地拍打着池骋的脸,也拍打着他骚动的一颗心。
“不……要射了……”吴所畏意乱情迷地抖了抖臀。
池骋哪能让吴所畏这么快就把体力耗没了?于是转了个身,靠在床头上,把吴所畏的头拉了过来,让他含住自个的巨龙。
半根没入,吴所畏就被噎住了。
池骋呼吸一粗,箍着吴所畏的头,巨龙在他口中快速进出。
吴所畏被呛得呜呜叫唤,池骋好久才放开他。
“腮帮子都酸了。”吴所畏控诉道。
池骋说:“那你就用舌头舔。”
吴所畏刚伸出舌头,池骋又命令道:“跪着。”
“我不,太贱了!”吴所畏抗议。
池骋捏住他的下巴说:“就爱看你的小贱样儿,快点儿,把屁股撅起来,我想看。”
吴所畏越是不从,池骋越是兴奋,越是想羞臊他。
“不听话我可上巴掌了。”
在床上,吴所畏一直做不到不畏强权,毕竟池骋那第一炮的名头不是虚的,抗争的后果就是吃更大的亏。而且在吴所畏的意识里,他已经把池骋睡了,所有再被池骋小小的欺侮一下,心里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于是顺了池骋的意,从趴着变成了跪着。
池骋掀开吴所畏的草裙,露出两个坚挺的屁股蛋儿,沉迷的目光一直盯着那看,想着它扭摆起来的淫荡模样。
终于,池骋欣赏够了之后,一把将吴所畏的臀部拉至面前。
“我不在的日子里,自个有没有玩过。”
吴所畏摇头,“没有。”
“真没有?”池骋又问。
吴所畏羞愤不已,一脚踹向池骋的命根。结果被他胯下的树叶给缠住了,脚收不回去了,又让池骋把住另一只脚往反方向拉,强迫其双腿大分到可以清晰地看到粉色的菊口。
☆、195 悟出一个道理
池骋光是看着,巨龙就胀得生疼。
他又用树叶恶劣地格弄着吴所畏的臀缝内侧,栋拙得吴所畏臀尖乱颤,油骋的胯下又胀大一圈。
事实证明,吴所畏真的没有擅自动用池老爷的金屁股,池骋一根手指没入,就受到了强烈的挤压和排斥。
“疼。”吴所畏推搡池骋的手。
池骋又倒了一些润滑液,像第一次那样,耐心细致地给他扩张。尽管身下的巨龙已经如烙铁一般坚硬灼热,可他依旧强力忍着粗暴插入的冲动。
当池骋粗粉的手指顶到吴所畏的凸起之处,吴所畏没绷住哭叫一声,喷了池骋一手。
吴所畏这种过激的反应足以证明在离开的这段日子,他有多“想”池骋。
池骋对这样的吴所畏稀罕的不得了,更想不留余地的狠狠干他一场。
吴所畏发泄过后,玉茎很快再次竖起,扭头看着池骋,眼晴里满满的渴望。
“想要了?”池骋问。
吴所畏点头,“快点儿进来。”
池骋说:“你穿着草裙扭两下屁股,我就满足你。”
吴所畏羞臊不已,立刻趴在床上装乌龟,结果池骋埋在他体内的手对着敏感点狠狠戳刺。吴所畏瞬间受不了了,再次难为情地支起双腿。
只是象征性地晃了晃腰。
池骋的瞳孔就像是着了火一样,意志力完全被吴所畏臀尖上颤动的两团软肉吞噬一空,拉过吴所畏的腰就是一个粗暴的顶入。
两个人都在那一瞬间疯了。
阔别两个月的,毫无杂念的,身体与心的完美契合,让人沉醉不已。
“好深。。。”吴所畏哭叫一声。
尽管这样,他还是将屁股抬得更高,以迎合池骋更深入的顶撞。
池骋像一头粗暴的猛虎,撕咬着窥视已久的猎物,每一下都是酣畅淋漓的。速度快起来时,狂潮一浪接着一浪,吴所畏的呻吟声几乎没有喘息的时刻。
“啊啊啊啊……”
池骋攥住吴所畏的两只手,趴伏在他身上,胸口抵着他的后背,一边凶猛地操干着一边问吴所畏:“操得够不够狠?”
吴所畏呜呜的说不出一句利索话。
池骋又加大力度,啪啪声像闷雷一样砸进床里。
“够不够狠?”
吴所畏崩溃地哭叫声冲破喉咙,“够了,够了。”
池骋又让吴所畏趴在自个身上,躺在下面看着他放荡地扭动着腰肢,树叶跟着他的律动拍打着两胯。池骋掀开树叶,看到吴所畏的玉根一甩一甩的,更是血脉喷张。
池骋伸手狠狠根扯吴所畏的乳头,吴所畏爽得嗷嗷哭喊。
“别……疼……”
池骋依旧用粗糙的手指狠狠揉捏,腰身向上猛震,吴所畏的身体在他的项撞下颠簸乱颤,脸色扭曲地剧烈呻吟着。
“啊啊……要射了……”
吴所畏受不了这种强刺激,想从池骋的身上扯离。结果又被池骋的大手狠狠箍住腰身,猛地下压,又是一阵凶狠地抽插。
吴所畏胯下激抖不止,整整喷了半分多钟,哭嚎得嗓子都哑了。
池骋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一拨过后,又把他推倒,继续压在身下猛干。吴所畏紧紧勾着池骋坚硬的脖颈,意识混乱地说着淫言荡语。
“池骋……你的jb好大……好热……爽……”
池骋已经被吴所畏迷得连自个是谁都不知道了,睡过千种货色,淫功都不及吴所畏一人之深,心都快酥成渣了。
两人拥抱着一起高潮,抖得大床都在巨震。
结果,池骋刚把巨龙拔出,听到吴所畏呜咽一声,巨龙再次膨胀而起。
这次尝试了一个相当费力的姿势,他让吴所畏扎马步,自个半蹲,由后方挺入,斜着向上抽插。
吴所畏哪站得稳?好几次跌坐在池骋的腿上,这种征服感给了池骋强大的刺激。他继续狠顶吴所畏的嫩处,操得吴所畏哭叫闪躲,好几次受不了都想跑,却被池骋逮回来继续猛干。
这种姿势像动物交合,挑战人的羞耻心,而且相当考验腰力和腿力,没点儿真材实料确实来不了这个。可真要大刀阔斧、立马横枪地干起来,绝对会爽得歇斯底里。
“我受不了了……”吴所畏在池骋的手臂上抓出数道血痕,嗷嗷哭喊着,“要操坏了……啊啊啊……”
“早着呢。”池骋说,“你这么禁干,干一辈子也不多。”
话音刚落,手臂搭在吴所畏的腿弯处,将他整个人架起,以“把尿”的姿势由下向上狠狠顶撞着,力量大得骇人。
吴所畏被玩得忘乎所以,头部疯狂地摇摆着,哭号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体失控一样地痉挛颤抖,每隔一会儿就会往外喷射一股。
也许是憋得太狠,这一次,池骋真把吴所畏玩“坏”了。吴所畏的下半身像是被打了麻药,只不过不是没知觉,是知觉太强烈了,麻痒感久久不肯散去。而且碰都不能碰,无论池骋碰哪,吴所畏都会喷射出一股无色透明的液体,刺激感就像接连不断的高溯。
纵使池骋功力深厚,也是头一次玩到这种境界。
吴所畏的身体一直颤抖着,脸色潮红,迷离的目光像是中了邪一样的魅惑。
池骋目不转晴地盯着吴所畏看,怎么看都看不够。
吴所畏此刻真怕了,池骋那边一动,他就万分警戒。
“不许碰我。”吴所畏说话都带着一股哭腔。
池骋故意说:“要不咱去看看吧?是不是哪根神经错乱了?”
“不行!!!”吴所畏哀嚎,“万一医生碰我,我也那个,不得成为整个医院的笑话?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池骋问:“那你忍得住么?”
吴所畏说:“只要你不碰我就没事,明天早上就好了。”
“现在已经是早上了。”池骋指指外面。
吴所畏呜咽一声,他习惯性的晨尿也来了。
“怎么办?”
吴所畏动都不敢动,两条腿都是麻痹状态,别说站起来了,屈伸一下都够呛。
池骋说:“要不我抱你去吧。”说着把手伸过去。
吴所畏嗷地叫了一声,“别……别碰我。”
最后,池骋“迫于无奈”,拿了一个窄口的花瓶过来。
“尿这里。”池骋说。
吴所畏无力地推搡着池骋的手,“你给我,我自个来,你把脸别过去。”
池骋把花瓶递给了吴所畏。
结果吴所畏的手一直在剧烈地颤抖,根本就拿不住。
无奈之下,厚着脸皮求池骋。
“还是你来吧。”
池骋把花瓶对准吴所畏的硬鸟,看似平和的眼神底下暗藏着一抹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