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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都市言情 > 瘾性埋婚 > 第67节
  “洛诗帷你一个婊|子生的杂|种你敢打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洛静却还在放肆。
  “洛静……贼喊捉贼的戏码你倒是演的逼真啊。”洛诗帷讽笑,然后眸光凌厉地直视她,仿佛要将她射穿。
  洛静看到那眼神不由的一惊。
  那犀利的眼神……顾楷铭曾经也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她……简直一模一样。
  (轻锅贱贱地冒泡:唉呀妈呀,夫妻相神马的吓死人了!贱人静!吓得就是你!)
  然后她听到洛诗帷沉郁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威胁。
  “洛静……你们一家从前做什么我都可以忍让,但是你现在要伤害我最珍爱的家人,我恐怕不能再软弱下去了,你如果再伤害一次,我就会把你成为小三的事情去网上曝光,网络这个东西很快,你立刻就能一夜成名,现在你全家指望你挣钱养家,你‘红’了有谁敢用你?而且你收了那个男人的钱,曝光你也能让他身败名裂,你觉得他会是什么反应?怎么样?不信我们试试?到底是你放过我还是我放过你?”
  洛静呆滞。
  “洛诗帷!你真狠!真绝!”她想反抗却无力反抗,她从来不知道洛诗帷有一天也会威胁她。
  “对待你这种人……必须这样。”洛诗帷却直接丢给她这么一句便抬步离开了。
  她自己的一切她都没关系,但是她所在乎的她会拿命来捍卫!
  洛静站在原地看着洛诗帷慢慢消失的娇小身影,那个身影现在看起来却暗藏着巨大的力量。
  洛静气得将手中的包重重扔甩在地上。
  她最后居然斗不过洛诗帷!她居然输给了洛诗帷!
  可是洛诗帷有她的把柄,她也害怕被曝光,然后一辈子过被人唾弃的生活。
  a市待不下去了,她现在只有一条路----离开。
  ***
  洛诗帷回到家的时候顾楷铭已经在家了。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顾楷铭一直联系不上她很担心。
  洛诗帷看到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走到他身前,然后伸出手紧紧抱住他,将自己深深埋在他温暖的胸口。
  顾楷铭坚毅的下巴抵着她的额头,感受着她将他越抱越紧,慢慢地……她的娇弱的身躯微微开始颤抖,她闷在他怀里低声啜泣着。
  顾楷铭将她更紧地环保在怀里,什么也没说,只是让她靠着自己,让她感受着自己,让她知道他在她身边,一直都在。
  “楷铭……她老了……她以前很漂亮……”
  蓦地,传来她因为抽泣而断断续续的声音。
  顾楷铭低头轻吻着她的发丝然后抱着她的手又收紧了几分。
  “人都会老的,而且她的生活……兴许比我们想象的还要艰苦。”
  “可是……我还是恨她,恨她当初丢下了我……她为什么要丢下我……”
  现在的洛诗帷像一只受伤的小猫,每当她闭上双眼就想到五岁那年被母亲丢弃在路边的场景,她饿得饥肠辘辘,可是还是一直站在原地等候着母亲,她说过她去买好吃的,她说过让她乖乖在这里等她的,万一她走掉了妈妈回来找不到她怎么办?
  “也许……她也有苦衷……”顾楷铭现在只能这样安慰她。
  他今天也见到了她的母亲,虽然已经苍老,但是依旧可以看出她年轻的时候是个很漂亮的女子。
  从事刑警这个职业,因为工作的关系,他有时候难以避免要和风尘女子接触。
  至少他所遇到的,大部分都是被生活所迫,为了生存不得已走上那条路,所以……他愿意选择相信她的母亲当年也是有苦衷的。
  洛诗帷不再说话,眷恋地抱着他,仿佛他的气息给她坚强下去的力量,而她不知道,在几个小时前他为了她放弃了他的家……
  洛诗帷最后在顾楷铭怀里疲惫地睡去,顾楷铭将她打横抱起送回房间。
  她的手一直紧握着他的手不愿松懈,顾楷铭只得坐在床头安静地陪着她。
  望着她沉睡的容颜和现在紧紧抓着他没有安全的感的模样,顾楷铭将她的手带进自己怀中。
  其实,在她内心深处……她是在乎亲生母亲的吧……
  ***
  洛宸在接拍了几则广告之后,因为俊没清隽的形象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网上开始称他为----国民弟弟。
  他接拍贺岁档大片《家天下》的消息也很快在各大媒体间不胫而走,很多人都期待着他首次银幕亮相的表现。
  随着洛宸知名度的不断提升,freedom的人气也随之更旺,而只要提到freedom外界人的反应都是----
  “那个‘国民弟弟’所在的组合吗?”
  而且随着洛宸人气的日渐攀升,一些言语过激的脑残粉还在网上大肆宣扬诸如此类的话。
  “如果不是洛宸,freedom根本不会红。”
  “洛宸就是撑起freedom的强大支柱!”
  ……
  洛宸的高人气加之董事长的器重,虽然组合成员都只是不满十八岁的孩子,但是竞争攀比这个道理,就算是小学生也会有的。
  更何况组合里的其他成员家境有的远比洛宸优越,董事长却捧洛宸,让他们觉得很搞笑。
  洛宸现在已经拥有“国民弟弟”的荣称,一旦《家天下》在年底上映,洛宸就会名声大噪,日后脱离freedom都可以闯出自己的一片天。
  同样是一个公司的一个组合的成员,却从进入组合起他们的待遇就不一样,洛宸当初是内定的队长,而他们要进入层层的选拔。能接到高品牌的广告,在电视的黄金档出现,他们却只能接些小广告。最后连《家天下》主演长大时候的角色都没有他们试镜的机会,而是董事长直接将这个名额给了洛宸。
  谁会服?越想越不服。
  所以成员之间的矛盾也开始悄无声息地激化,基本上是其他三个成员联合起来孤立洛宸。
  洛宸性格本来就有些孤僻,一开始并没有发现这个变化,直到有一天他发现自己的打歌服不见了,问成员得到的却是冷漠。
  大家各自戴着耳机听着自己的歌,没有一个人理睬他。
  洛宸双唇紧抿着,注视着自己的队友,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被他们屏蔽在外了……
  那一天行程结束后,他回到宿舍无意发现自己室友的床下露出一截黑色的东西,他轻轻走过去拉出,才发现是自己的打歌服。
  “小宸哥,你可以进去洗澡了。”室友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正说着就看到了脸色暗沉看着自己的洛宸,他手中拿着他今天白天消失的打歌服……
  “你给我解释一下我的打歌服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床底下?”洛宸冷声质问道。
  室友呆滞了片刻试图掩盖过去。
  “小宸哥……我不知道啊,你确定是在我床底下发现的吗?”
  “难道是我自己藏起来了么?”洛宸反问。
  室友噤声。
  虽然大家在孤立洛宸,但是还没到撕破脸的那一步,他不想因此和洛宸最先闹僵。
  “你不说?那我们去找经纪人说清楚。”洛宸从来不是一个磨叽的人,他拉过室友就假意开门要出去,他想吓吓他让他招供。
  “小宸哥……小宸哥!”
  岂料,他刚开门经纪人正好从其他房间查房经过,听到他们的声音停步驻足。
  “这么晚了你们不睡在做什么?”经纪人厉声问道。
  室友看到经纪人当即脸色吓得惨白,而洛宸想收起自己手上的打歌服却已经来不及。
  经纪人看到白天消失的打歌服现在突然出现,再看到他们两个的样子脸色立刻暗沉了下来。
  “看来……我和董事长都低估了你们这些还没有二十岁的孩子的心智了……你们两个现在都跟我去办公室!”经纪人现在很不悦。
  白天洛宸的打歌服莫名消失最后只能全员临时换服装,浪费了很多时间,而且新的打歌服又是一笔开支。
  现在倒好,打歌服莫名又出现了,说明了什么?组合内部已经开始明争暗斗起来了!
  ……
  最后室友无奈招认,但是为了不牵连其他两个队友,他一个人拦了下来。
  董事长得知后很生气,勒令他两个月内不得接个人活动,除了组合必要的合体,其他活动他也在两个月内不得出席。
  “事情虽小但是必须得给你一次大的教训才能让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事业刚刚起步就利益熏心,明争暗斗,你们还是未成年人,如果现在就不团结以后要怎么走下去!”董事长在办公室里训斥着他,洛宸站在门外一直紧紧蹙着眉。
  ……
  室友出来的时候眼眶已经泛红,洛宸倚靠着墙的姿势立刻站好。
  “对不起……我不知道经纪人会从外面经过……”他开口内疚地道歉。
  可是室友没有再开口和他说一句话,只是用愤恨的双眼注视着他。
  洛宸从没见到过他这样的神情,不由一惊。
  “洛宸……你别得意太早,总有一天你会摔下来,摔得粉身碎骨!”室友离去前这样警告他。
  洛宸看着他离去,并没有将这句话放在心上,只当他是一时的气话。
  因为他根本不会想到,有一天他原本光明的前途,他的原本可以引以为豪的一生,就这样断送在了每天和自己最亲近的队友手中……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到洛宸了……离高氵朝不远了嘤嘤~最近*点击抽了,每天看自己点击都想哭……*你快修一下吧,还我点击……
  ☆、55v章
  a市一家小餐厅的后巷是梦娜凄楚的身影。
  她坐在一张小板凳上,面前是一个u形大盆,里面承载着各种油腻的碗,她弯折腰逐只逐只的清洗着,偶尔会坐直起身子,用手臂轻轻捶下背。
  当年能够养活一个酒吧的梦娜,如今落魄成这样,没有人会预料到。
  那天之后她没有离开a市,而是悄悄地尾随着女儿,她知道了她住在那里,在那里窝了一个晚上,早晨看到女儿去上班她又跟了过去,知道女儿现在在医院工作。
  她想每天能够看看她,所以在医院旁的餐厅找到洗碗的工作,餐厅还包吃包住,虽然工作辛苦了一点可是她第一次觉得自己活着有了尊严。
  至少她不用再作践自己,她靠自己的双手来挣钱,离开那个只有肮脏回忆的e市,现在在a市,在女儿生活的城市,她可以重新开始吗?她想试着重新开始……
  想着明天又能见到女儿了她嘴上不自觉地绽开了一丝笑。
  可是……“彭--”地一声。
  梦娜身前装着碗的大盆被人猛地一踢,她抬头便看到了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行啊梦娜,躲债躲到a市来了啊?你以为我们找不到你啊?”男人审视着梦娜和她的工作然后嗤鼻嘲讽。
  “怎么的?这是准备洗心革面不卖了啊?也是……你现在这把年纪再卖也卖不出几个钱,不过你要重新做人也得把欠我们的高利贷还清了啊,你说是不是啊梦娜?”男人问着她。
  “我……等我这个月拿到工资我就马上还钱,我不是逃债才来的,我是……”梦娜差点把来找女儿的事情说出口,可是想到这样这些人会去打扰女儿平静的生活她便又闭了口。
  不行,她不能说,她不能再害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