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致甬道因为主人粗暴的动作被一进到底,肉壁内层层迭迭的褶皱被破开,眼泪倏地沾湿睫毛,绪织里泪眼朦胧望着边渡契,黏糊糊一片。
  “好好,乖乖,乖乖、呼吸—”边渡契温柔擦去她的泪,被绪织里的可爱模样逗笑:“绪织里简直就是小狗狗嘛,明明都说了把主动交给你,自己还能踩到尾巴。”
  “我才不是!”绪织里不甘心反驳,但身下的紧绷感和酸胀让她不得不继续重复深呼吸的动作。
  她用下巴抵住边渡契的肩膀,乳尖在边渡契衣服一下一下浅浅蹭着:“好涨、阿契,真的好涨…”
  肉茎被蚀骨的娇媚穴肉紧紧吸附着,清楚感知到形状温度,甚至还随着恋人的呼吸,猛得收缩,刺激下肉茎又硬生生胀大一圈。
  “我不帮你,就什么都不会做吗?”边渡契嗓音干涩,垂眸看着被衣料磨红的奶尖,用手掐了一把。
  “绪织里肯定是很笨很笨的那种小狗。”
  “唔、阿契你捏痛我了、”绪织里微微张嘴露出粉红的舌尖,一小块粉色的肉块像甜腻的糖块,和少女迷离的眼神、娇嗔的声音成了性爱的绝佳配料。
  边渡契亲上她的唇,说是亲实则称为舔更恰当。
  他舔弄着她的舌头,口腔,将甘甜的水液全部吞咽下。手指捏着绪织里的下巴不让她后退,只是重复着舔和咽这两个动作,像是对待喜欢的糖果,将她剥开品尝。
  绪织里沉迷回应着深吻,用柔软舌肉主动追逐边渡契的平滑湿润舌面,感受清冽的碎冰薄荷气息在自己口中弥漫开。
  “唔…嗯、”
  她琥珀色、如玻璃球剔透的瞳孔湿漉漉地望着边渡契。
  身心都被阿契的气味裹挟了,脑袋一片空白,只有散不掉的雪松和薄荷叶。
  边渡契亲够了。松开手,餍足地缓慢向后移开唇,恋人像是还没反应过来似的,紧紧追随他的唇,刚刚旖旎亲吻的地方,此刻只剩空气。
  绪织里粉红舌尖伸在外,来不及收回,口液就顺着嘴角拉丝落下,一路下滑到嫣红如花蕾的乳尖。
  边渡契一直看着她,神情晦暗不明。
  绪织里还是一脸懵懂:“阿契…不、不继续亲了吗?”
  “我亲得很舒服吗?还想要就给我一些奖励吧?”
  边渡契用手点了点绪织里的唇,稍微挺腰缓慢抽动了一下肉棒。
  仅仅是一下就让绪织里忍不住绷直脚尖。
  “唔、阿契,好满、撑得好满…”绪织里右手还攥着浴衣角,仰头露出脖颈优雅曲线,宛如一只美丽天鹅。
  边渡契不再有所动作,似笑非笑的眼闪着冷静的光,轻轻抹掉唇上暧昧的水迹,最简单的动作由他做出来也透着莫名的勾人妖冶。
  绪织里垂着眼尽量不与他对视。
  轻轻起身,再缓慢坐下,自己扭着腰,获得快感,肉刃在膣腔里随着绪织里的心意或浅或深,或轻或重。
  “嗯、好深…好舒服…”意识被欲望吞没,绪织里无意识呜咽着。最开始还能保持节奏,到后面完全就是每一下都入到最深,直戳敏感点的那处软肉,大股水顺着交合处流出,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边渡契难抑动情,长长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完全没有阻隔的直直插入甬道,更强烈的快感收缩让他几度欲射精。
  似乎有什么不对,或者好像是遗忘了什么?
  某种该想起的东西随着绪织里笨拙却娇媚的插入动作彻底斩断。
  他被吃得很紧,完全像是被捕获的那一方。绪织里还像不足满足似的,手开始一粒一粒解他衣服的纽扣,直到能看见劲瘦华美的胸膛。
  胸肌并没有很大块,是正正好的那种,身体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乳晕的颜色很浅,乳头也是很淡很淡的粉色。
  莫名看上去很有食欲呢。
  绪织里直勾勾盯着,接着做出了一个她在床上做过最大胆的举动——
  她用唇舌包裹住其中一个乳头,用舌尖刮弄着,不会有汁水,也没有什么特别味道,但绪织里还是一脸享受地嘬着。
  “真是…怪不得说我头发碰到你会痒…看来真的很痒啊…绪织里,你…”
  边渡契耳根染上一丝薄红,他想转移话题,但怕自己忍不住发出奇怪的声响,只能抿紧了唇。
  自己到底给她都灌输了些什么东西?
  场面诡异中透着舒服,从来没被人碰过的脆弱部位,现在被人舔舐玩弄着,恋人的贝齿因为没有经验还会时不时还会磕上去,又痛又爽。
  他将双手锁在身后,禁欲感和想人打破规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在他身上并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