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不在,他可以抽一根解解馋。
抽完那根烟,谢姜戈脱掉牛仔裤,上床。
身体刚刚一贴上床板,便,暗香浮动,温香软玉抱满怀!
午夜,谢姜戈抽完那根烟,脱掉牛仔裤,上床。
身体刚刚一贴上床板,便,暗香浮动,温香软玉抱满怀!
黑暗中,谢姜戈闭上眼睛微微的勾起嘴唇,一定是刚刚烟草所带给他的幻觉,不然她怎么可能跑到自己的怀里来呢?
谢姜戈摸了摸怀里的物件,嗯,滑不溜手,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手在她腰侧揉着。
该死的,光是这样揉着就有感觉了,呆会,他又要在夜里偷偷摸摸的游泳了。
怀里的物件在动,她的手颤抖着抚摸上他的脸,她的声音小小的在黑暗中唤,姜戈,谢姜戈!
谢姜戈身体一僵。
呵!住在白色房子的小姐有要来找他玩了。
谢姜戈缩会自己的手,冷冷的说:“起来,我给以一分钟的时间,你穿上衣服从我的床上离开离开,然后,滚出我的家!”
“我不回去!”那人固执的说着。
“如果不回去也可以,我打电话报警!”谢姜戈手摸索着去自己的上衣拿手机,很快的他就拿到手机。
怀里的人脸依然死死的埋在自己的怀里。
谢姜戈没有经过一丝一毫的迟疑,拨通报警电话,电话很快的就连接上。
“姜戈,我妈妈打了我一巴掌,很疼!”她的脸埋在他的怀里,丝毫没有理会他所做的一切,说着。
电话那头在问话,谢姜戈张开嘴,脑子在组织语言,怎么把事情说得严重性十足,让总是慢吞吞的警察先生们风卷而来。
“姜戈,真的很疼!”
谢姜戈闭上眼睛,太阳穴在突突的起伏着,马上就要把话说出来了。
“姜戈,没有骗你,真的很疼,昨天打的今天都还没有消肿呢!”她又说。
狠狠的吸气,之后,狠狠的挂断电话,强行的把紧紧粘着他的身体抓离,撑起身体,一手去开灯一手去抓她的头发。
这个女人体重很轻,她身上没有多少肉,她的肉全部都长在她的胸部上了,要把她从这里丢到湄公河去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很好,把她丢到湄公河去绝对是最为正确的事情,神不知鬼不觉的,眼不见心不烦,她死了最好,这样一来她就不会嫁给别的男人,最多等妈妈不在之后,他也跳进这片河里一了百了。
谢姜戈一边狠狠的揪着她的头发一边说着:“你马上给我滚,不要每次都给我玩这一套,你以为脱光衣服爬到我的床上来,我就会像你养的小狗儿一样对着你摇尾巴,等待着你的召唤吗?我告诉你,苏妩,主动的女人一次玩玩就可以,多了就会觉得厌倦!”
终于,谢姜戈摸到开关了,狠狠一拍。
灯一亮,谢姜戈低头,下一秒,他松开他的手。
在晕晕的灯光下,她的双眼红得像桃子似的,左边的脸颊比右边的脸颊微微的还要大那么一点点,白皙的脸颊上印着淡淡的五根手指头。
“她到底是不是你妈?”谢姜戈听着自己说出这样不可思议的话,而且声音十分的愤怒,大有将某个下手的人剥骨拆膛的意思:“她是不是疯了,怎么舍得?”
是啊,怎么舍得,当天,他打完了她一巴掌后也是这样问着自己的。
她扁嘴,眼睛一眨,泪水从她的眼眶里溢出。
“很……疼吗?”谢姜戈又听到自己问出这样蛋疼的问题,问的声音那是小心翼翼,好像话音一重,她的脸就会更疼似的。
她点头,眼睛又是一眨,泪水又再次从她的眼眶坠落,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的身体往着她的身上稍微一拉,他的身体顺势的贴上她的身体,高高耸起的胸顶在他的胸膛上。
谢姜戈低头,眼看自己的唇就要触到她眼角的泪水,若干的理智回来,谢姜戈再次狠狠的推开她,让自己的身体和她拉开距离。
“你来这里干什么?”谢姜戈生硬的问出。
“姜戈,我想你。”她低低的声音说出。
谢姜戈闭上眼睛,咬着牙狠狠的吐出:“闭嘴,你给我闭嘴!”
她并没有听他的话,而且动作更加的大胆放肆,她的手悄悄的摸到他腰间,停在那里,委委屈屈的说着,姜戈,我没有骗你,我真的一直一直在想你。
他的手强行拿开她的手,不一会她的手又缠上,她就像一块牛皮膏药,这块牛皮膏药还在那里絮絮叨叨的说着,说着她想他,说着她妈妈骂她,说着他妈妈打她。
她一边说着一边吸着鼻子,吸完鼻子又絮絮叨叨的说着。
烦死了,真的是烦死了。
咬着牙!
一,二,三!
谢姜戈低头,堵住她的唇,一直在不停说话的唇,咬着。
接下来的动作熟门熟路,他让她的腿驾在自己的腰间,一边吻着一边往着自己的裤头手一扯,解放出早已经斗志昂扬的所在,抵住她柔软的所在,狠狠的一刺,全部没入。
她闷闷的一哼,用牙齿咬着他,他还以颜色,等到彼此的口腔里布满里布满了腥味,再吻再纠缠,让他们的味蕾充斥着浓浓的铁锈味。
在她的身体里稍稍的停留了片刻,谢姜戈便开始律动,几次试探之后等她变得柔软便开始在她的身体撞击。
他恨她,恨不得用搅碎机把她搅得稀巴烂,她离开他的很多个这样的夜里,她让他好像变成另外的一个人,她让他总是去做那些羞于说出口的事情。
比如就像此时此刻,他曾经无数次幻想着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下,让自己的木板床发出“咿呀”“咿呀”的声音。
好了,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
当然这还不够,谢姜戈把她的身体翻过来,从后面进入了她,落在河里的雨水声音就像一场声势浩大的大鼓表演,那些声音助长了情潮,在这些声音中还有男女交杂在一起的的声音,男的粗重,女的细碎。
全世界到了这个时刻好像就只剩下这场大雨,这个小小的木屋还有那对趴在床上沉迷于感官之旅男女。
一边的电话响起时,没有人去注意,电话再一次响起时,女声娇喘着,姜戈,把电话关掉。
男人的手没有经过任何的迟疑就关掉自己的手机,关完手机的手迫不及待的去握住女人胸前的那对不停的在颤抖的小白兔。
这个时候,已经是变成了她坐在他的身上,把她自己一次次的送入他,长长的头发一边遮住她半边的脸一边垂到她的背后,她娇艳的嘴唇对着一声声的唤着姜戈,她的嘴唇让他迷惑,他把他的手从她胸前的小白兔上移到她的嘴唇上,手指刚刚一触及,就被她含住,她用细细的牙齿刮着他的手指,一阵起鸡皮疙瘩之后,埋在她身体里的好像又胀大了几分。
胀大几分的所在好像让她有所不适应,她停下动作,手撑在他的胸膛上,不住的喘息着好像不胜负荷的模样,汗水一滴一滴的滴落他的身上,因为喘息的关系她胸前饱满的所在不住的激荡着。
撩人,香艳!
“刚刚,我想把你丢到湄公河去。”谢姜戈伸出手,拭去她额头上的汗水,他拉下她的身体让她贴在自己的身上,手紧紧环住她:“可怎么都舍不得。”
她对着他笑,笑容满足,近在咫尺!
下半夜,外面的雨还一直的下着,他抚摸着她的脸颊,用很轻的声音问着,那天,我打疼你吗?
“姜戈,我们离开这里,明天晚上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带着你的妈妈,我们到遥远的地方去,我可以不要漂亮的首饰,可以不要漂亮的包包鞋子,我就只要你,姜戈,我要给你生很多很多的孩子。”
苏妩这样回答着谢姜戈,一口气说出来。
那个时刻,苏妩觉得自己伟大而光荣!
黑暗中,苏妩看不清楚谢姜戈的表情,在不久之前,夹杂着雨的闪电烧坏了这片水上人家的电源,现在,这里变成黑压压的一片。
黑暗中的谢姜戈是沉默的。
苏妩继续讲着:“姜戈,明天晚上,八点时间,我在我们以前住的那个车站旅馆房间等你,不管你来不来我都会等你,从八点等到十二点,如果你来的话我就跟你走,如果你没有来的话,那么,我们就真真正正结束了,我发誓,我不会再等你,也不会再给你任何的机会,我会真真正正的把你忘掉。”
天萌萌亮的时候,雨停下来,天边初初伸展的曙光撕破了黑色布幕一般的苍穹,在那道曙光里,苏妩和谢姜戈站在河堤岸上,谢姜戈没有给出苏妩任何回答。
挂在天空那道银蓝色曙光亮得惊人,类似奇迹,谢姜戈眼眸温柔,温柔得就像是天使,在河堤岸上,他亲吻着她,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嘴唇。
那个时刻,苏妩以为谢姜戈会出现在那个老旧的旅馆房间里,就像是那句让无数女孩迷恋,矫情俗气老掉牙又被很多人用烂的电影台词,我的心上人是盖世英雄,踩着七色的云彩为我而来。
隔日,苏妩出现在那家旅馆里,她是在和梅宥谦一起坐车前往机场的中途溜走的,想法很天真,她认为自己如果在梅宥谦眼皮底下失踪的话,梅宥谦应该不敢拿苏颖怎么样,她很简单的扯了一个借口就从梅宥谦的车子下来。
下车苏妩带着自己的一点小钱还有护照直接叫了辆计程车来到谢姜戈附近的旅馆,到达旅馆指定房间,刚刚好八点,打开旅馆房间苏妩没有看到谢姜戈。
苏妩换上一点都不漂亮的衣服打开电视,她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吃着蛋糕一边等着谢姜戈。
九点左右,开始下雨,雨一点点的变大,大得像昨天落在谢姜戈门前的那场雨。
这场雨下了三个多钟头,依然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
十二点正,苏妩离开旅馆房间,离开之前她还把电视关掉,把她吃掉的蛋糕盒子放到垃圾箱里,轻轻的带上旅馆房间的门。
雨大得让苏妩不知道如何是好,她站在旅馆的屋檐下等待着这场雨停下,她不知道这场雨停下她的脚最终会把她带到哪里。
很神奇的,还没有到五分钟的时间,那场雨突然停了下来,苏妩下了旅馆的台阶,往左。
街角,停着一辆黑色的车子,身材高挑的女人撑着伞站在那里,她的上半节裤管已然被雨水侵湿。
苏妩木然的走向撑着伞的女人,手一扬把女人手中的雨伞搁落,木然的问,是不是你赶跑他的。
“不是!”那个声音不激动,只是淡淡的。
嗯,苏颖说不是就不是,苏妩知道苏颖没有撒谎。
苏妩站在那里,动不了,苏颖幽幽的叹着气,手落在她的唇边。
等苏颖的手从她的唇边离开时,她的手指头里多了很多白色的蛋糕,怎么回事?她怎么都把吃完蛋糕一定要把嘴巴擦得干干净净这样重要的事情给忘掉了呢?
从小到大,苏妩可是一个超级臭美的姑娘,她无法忍受自己嘴巴挂满蛋糕渣的样子。
怪不得,怪不得在旅馆的走廊里有几个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那时她一定丑死了吧,该死的,都是谢姜戈害的,都是谢姜戈,姜戈他……
姜戈没有来!
在泪水即将掉落之前苏妩把头搁在苏颖的肩膀上,开口:妈妈,姜戈没有出现!
“姜戈没有出现不要紧,妈妈不是出现了吗?”她的口气很温柔,温柔得一点都不像苏颖。
凌晨两点,苏妩跟着梅宥谦离开曼谷,那个男人在机场整整等了她六个小时,关于她消失的那六个小时男人轻描淡写,哦,小仙女只是迷路了。
苏妩二十三岁这年心里有一道殇。
姜戈没有来,没有来!
1、47从诺基亚时代到苹果时代(番外)
(上)
苏妩在二十三岁这年盛夏嫁给梅宥谦。
他们的婚礼是在六月的最后一天在清迈举行,由于苏家和梅家都是移民世家,他们在清迈举行的婚礼是遵照传统的中式婚礼,那是近年来泰国北部位数不多的盛大婚礼,据说,那场婚礼用光了整个清迈的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