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背后之人,忠顺王府
从荣国府出来,贾琏回到冠军侯府,来到偏院的一间偏房,贾珩此时被五花大绑的跪在一旁,两侧站立着四名亲兵虎视眈眈,见贾琏进来,亲兵躬身见礼道:“给侯爷请安!”
贾琏摆手道:“不必多礼。’”
被堵着嘴的贾珩,见贾琏进来不停的晃着脑袋,好似有话要说。
贾琏一挥手,亲兵将贾珩口中的布条取出,贾珩大口喘了几口气,才道:“二爷,不知为何拿我,难道我犯了甚么事不成?”
贾琏冷笑道:“贾珩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好,那二爷我就让给你死个明白,说你与马道婆合谋害我,是谁主使,若是说了,二爷我网开一面留你全尸!”
贾珩心里一凛,暗道贾琏是怎么知道此事的,不应该啊。于是喊冤道:“二爷,我一想老实本分,没做过对不起您的事,您可不要听信小人的谗言。”
贾琏见他还嘴硬,也不与他分说,对一旁侍立的亲兵道:“拖出去打断他的腿!’
两名亲兵二话不说,架起贾珩来到院中,一声惨叫传来,不一会儿,贾珩被抬了进来,两条腿上血迹斑斑。
贾琏冷笑道:“贾珩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好,二爷我就让给你死个明白,说你与马道婆合谋害我,是谁主使,若是说了,二爷我网开一面留你全尸!”
贾珩心里一凛,暗道贾琏是怎么知道此事的,不应该啊,于是喊冤道:“二爷,我一想老实本分,没做过对不起您的事,您可不要听信小人的谗言。”
贾琏见他还嘴硬,也不与他分说,对一旁侍立的亲兵道:“拖出去打断他的腿!’
两名亲兵二话不说,架起贾珩来到院中,一声惨叫传来,不一会儿,贾珩被抬了进来,两条腿上血迹斑斑。
贾琏问道:“说是不说!”
见他还是不语,贾琏又道:“拖出去,再打断两条手臂!”
贾珩疼的脸上都是汗水,自知难逃一死,狰狞道:“贾琏,有种你给我来个痛快的,这样折磨人不是英雄所为!”
贾琏挥手亲兵将贾珩放下,对贾珩道:“你二爷我本来就不是英雄,凡是敢伤害我身边之人,我一定不择手段!
你不是不说么,你不是能抗么?来人,带一队人将贾珩的家给抄了,其家人都拿来!
贾珩闻言目欲呲血,道:“贾琏你敢!”
“将他的嘴给我堵,上!”
后街。
贾珩家中被五十名荣国府亲兵给团团围住,贾珩之父战战巍巍道:“军爷,不知我家翻了何事?”
亲兵队正冷声道:“贾珩与人合谋,欲加害冠军后也,事发了!”一挥手,亲兵上前开始拿人。
贾珩之父,闻言眼前一黑,自己这个儿子平时就游手好闲,与一帮青皮混混来往,自己知道这样下去迟早出事,几次相劝无功,也就听之任之,没曾想竟能惹出这样的滔天大祸,谋害当朝侯爷,那可是冠军侯呀,这一家子算是完了,只是可惜了乖巧的幼子。
贾珩之母早就昏了过去,看着被帮着的幼子,贾珩之父劳累纵横,哽咽道:“这是坐了甚么孽,怎么生下这么个畜生来。”
荣国府偏院。
贾琏看着跪在地上的贾珩父母与幼弟,沉声道:“你可知为何抓你们一家?”
贾珩之父,惶恐跪地不停的磕头道:“小的不知,一定是贾珩这个畜生,做出甚么祸事来,小的一家都该死,只是幼子尚年幼,还望侯爷网开一面。”
贾珩之母也爬过来祈求道:“侯爷开恩呀。”
贾琏能叹道:“贾珩一人之错,我也不欲牵连,可他致死不招,你们去劝劝吧,若是能招出幕后之人,我就赦免你一家,不过贾珩是活不了了!””
贾珩之父闻言,立刻来到贾珩身前,一个大嘴巴子就扇在贾珩脸,上,脸顿时肿了一般,可见贾珩之父此时是多么的震怒!
“畜生!平日里你和一些青皮混混来往,为父屡劝不听,如今惹下祸事,连累一家大小,我与你没母亲也就罢了,生了你这么个畜生也合该落此下场,可你弟弟何辜,他才十二岁啊,你还不从实招来!”
贾珩本欲求死,如今见这老父老母落得如此凄惨,心中顿时肠子都悔青了,他虽混账可对父母还是孝顺的,不想如今连累一家大小落得如此境地。
贾珩哽咽道:“父亲母亲孩儿不孝,连累两位落得如此下场!”
贾珩之父见儿子落泪,心里也不好受,咬牙道:“你还不如实招来,不然你弟弟就没命了,咱们家也就断了香火!’”
贾珩见此五内俱焚,即恨自己经不住诱惑,又恨那人给自己设套,不过此时后悔也晚了。
贾珩转头对贾琏道:“二爷,我若是招了,您就能放过我的家人么?”
贾琏道:“只要他们没参与其中,我何必为难他们。”
贾珩道:“侯爷还要保证没人能害他们,否则早晚也是一死!”
贾琏冷笑道:“我不可能时刻安排人护着你的家人,只能说他们不会被冤屈了去。”
贾珩也不信,那人敢在京城天子脚下做出灭门之事,怕只怕冤枉家人。既然有贾琏保护吗说了也无妨,也是道:“二爷,找小人做此事的是忠顺王府长吏,他们设套让小人输了万两银子,小人被迫也只能帮着他们做事!”
贾琏道:“你说的可是实情?有何凭证是忠顺王府的人?”
“二爷,上次忠顺王府来人小人见过,就是此人!”
贾琏闻言皱眉,忠顺王府与自己并无太深的过节,他们为甚么这么做,难道其中还有甚么隐秘不成?
不过事到如今,他也不能留手,将贾珩的家人放回去,贾珩另行看押。
而且,对于忠顺王府的长吏,贾琏也是见过的,这人之前还来荣国府里找过麻烦,贾老二被吓的战战兢兢的,但是却被贾琏打了一顿给扔出去了。
不知道这人是不是记恨这事,还是说这背后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