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梦提到接头的人是什么浪子哥,还有孙老板,
这是一个深不可测的高手。
光是这手使暗器的手法,就让眼镜哥吕大福,感觉到了深深的惧意。
他这次踢到铁板了,浪子哥这次要对付的人只怕不简单。绝不可能仅仅是一个下乡知青这么简单,她一定还有什么特别不为人知的身份。
“嘶!”
打了个哆嗦,忍着剧痛,将没入血肉的飞刀拔出。这次吕大福是连反抗都不敢再有,害怕这飞刀再射出。顾北北屁事也没有,反倒是他当场就要被这女魔头给玩残了。
任由鲜血喷洒了一地。
看到吕大福自己在拔飞刀,远远围观的众人,都忍不住看得头皮发麻。
吓得一个个脸都白了。
其中一个孕妇,更是吓得当即吐得稀里哗啦,恨不得将胆汁都给吐出来。
吕大福打了个战栗,没空去理会这些吃瓜群众。拼着一口气,起身便想再踩起飞毛腿逃跑。
还没跑出十步,心口猛然一阵钻心的剧痛。
让吕大福身体控制不住的抽搐了几下,全身无力的一头栽倒在了稻田里。
“该死,怎么会这样,难道是中毒太深了?”
吕大福惊恐的瞪大眼睛,担心是不是解药的用量不够。站起身,无视一身的泥巴。飞快的从口袋里又掏了几颗解药,一股脑的吞进了肚子。
紧张的回头看了一眼顾北北,见顾北北丝毫没有再追来的意思。脸上还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让吕大福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甩了甩头,抛开这些令他害怕的猜想。
深吸了口气,吕大福重新打起了精神,积蓄力气准备狂奔。
结果这次还没有跑出三步,心口再次传来一阵剧痛。好似有万千的蚂蚁,在疯狂的啃噬他的心脏。疼得吕大福全身脱力的再次一头栽倒地上,屋漏又逢雨十。
人一旦倒霉起来,就是喝水都能塞牙。
很明显,吕大福的运气从碰上顾北北开始,运气就开始黑成了煤炭。
额头不小心磕中了路边一个尖锐的石头,顿时鲜血迅速染红了大半张脸。
让吕大福看起来狼狈极了。
什么是惨不忍睹,这就是。
“啊,疼疼疼,疼死老子了。”
“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在咬我?”
捂着剧痛不止的心口,吕大福痛苦的满地打滚。恨不得拿一把刀子,将疼得让人生不如死的心脏给掏出来,看能不能以痛止痛。
视线不经意的跟不远处笑眯眯的顾北北撞上,吕大福脑子猛的一个激灵。吃人似的怒瞪着顾北北,怒不可遏的质问道。
“是你,一定是你做的手脚对不对?你到底在我身上做了什么,难道你除了炼药,还懂制毒。”
“快给我解药,你想知道什么,大不了我都告诉你就是。”
全身疼得冷汁直冒,整个人很快就跟刚从河水里打捞起来。
吕大福实在受不了这让人抓狂的剧痛。
咬了咬牙,勉强控制住身体不再打滚,吕大福认栽的主动松口。
“呵呵,这就不跑了,我还以为你还能再坚持一会。没想这么快,就自己主动举白旗投降了。不过首先我得声音一点,我可没有给你下毒。”
“不想心脏被咬成千疮百孔,老实交代就对了。你是什么人,先前陈梦提到的孙老板,你来说说谁是孙老板,对方指使陈梦给我下毒有什么目地?”
钻心蛊顾北北也是第一次用,没想效果出人意料的好。
邪气的勾唇坏笑,顾北北淡定的一字一句道。
“什么叫不是毒,那能是什么?”
吕大福打了个战栗,难不成他体内,正在啃咬他心脏的鬼东西。
真的是一些不知名的虫子?
这个恐怖的猜想,让吕大福害怕的浑身抖得跟筛子似。见鬼似的忌惮的望着顾北北,想不明白顾北北是怎么做到的。
难道是刚才的那些飞刀,被她悄悄做了手脚。
思来想去,吕大福也就想到这个可能。
咽了咽口中的唾沫,小命都攥在对方的手里。要他生就生,要他死就死。
而此刻的吕大福,最怕就是这样生不如死。
面对顾北北的强势,快要吓破胆的吕大福。不敢再拿乔,赶紧主动招认。
“我说,我说,我叫吕大福。平时跟着浪子哥,帮孙老板处理一些见不得人的脏事。孙老板全名孙永河,是东济药厂的大老板。孙老板让我们来给你下毒,就是想利用毒药,威胁你交出九转还魂丸。”
“如果你拿出的九转还魂丸,药厂没办法复制出来。孙老板可能还会抓你当人质,威胁你专门给孙老板炼制九转还魂丸挣钱。”
“东济药厂?”
听完吕大福的招供,顾北北眼中的寒意更是深了几分。凉到刺骨的眼神,幽幽的凝视着快要崩溃的吕大福。顾北北没有想到出了这么多的事,竟然还有人敢躲在背后。
暗搓搓在打九转还魂丸的主意。
区区一个药厂的老板,为了利益驱使可以这样不择手段,实在是太掉价了。
管他是孙永河还是王永河,敢派人来招惹她,那就等着接受她的报复。
今天这事,她是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这事就过去了。
感应到顾北北身上散发出慑人的杀气,吕大福心悸的打了个战栗。脸色难看的,就像是活死人一般,就连嘴唇都失去了正常人应该有的血色。
而吕大福体内的蛊虫,大概是感应到了主人的怒意。立马更是暴躁起来,疯狂的啃噬起了吕大福的心脏。
“啊,不……”
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吕大福杀猪似的惨叫,不顾形象的疯狂满地打滚。疼得实在受不了,干脆拿头撞击满泥铺成了路面。
这副中邪似的行为,让公路上围观的众人,再次吓得抽气连连。
个别胆小的,生怕被吕大福身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传染,飞快的躲回了车里。催促着司机,赶紧开车。
“顾北北同志,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快、快帮我把肚子里的东西弄掉。让它不要再咬了,我撑不住了。”
张嘴大口大口的鲜血溢出,吕大福头晕眼花,隐约仿佛看到了黑白无常要来接他了。
打了个冷颤,吕大福恐惧的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