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忙应了一声。
李佳氏往常很是受宠,如今却被太子给伤了,也可见太子有多生气,太子妃缓缓的吐了一口气,如今的太子越发难做了起来……
听说皇上连赞六阿哥三个好字,说六阿哥是国之栋梁,因为就连打败葛尔丹的计策都是六阿哥所献,一场战争因为六阿哥的足智多谋提前结束,为国家不知道节省下了多少人力物力,皇上对六阿哥的看重和喜*越发凌驾与众位阿哥之上,又恰巧有太子德行有失,得了皇上的斥责,顷刻之间便是满城风雨。
胤祚面上极其风光,却并不见得都是他要的,也就只同胤禛说了说:“本就只有一腔赤诚报国之心,到这地步却全然变了味道。”
胤禛淡淡的叹息了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别人信或不信他不知道,他却一直知道这个弟弟志不在此。
到了六月天气越发热了,屋子里要摆上冰盆降温,恩和因是孕妇只能用扇子扇着,听说皇上带着众位阿哥也就是这几天回来,府上已经收拾了好多天了,恰巧谢嬷嬷带着红玉过来给恩和请安,恩和笑着叫到跟前打量:“嬷嬷也真是,有这么个乖巧可人的妹妹倒总是藏着不带出来。”她一面说着将自己手上的珊瑚手串给了红玉:“好孩子,别嫌弃,拿着去玩吧。”
红玉从未正式进过六阿哥府,等着进了恩和的正房,见着满屋子的珠玉翡翠,古董字画,真是说不出的富贵风流,才觉得自己往常还是眼浅了些,在偷偷打量恩和,见她眼眸灿然,肌肤晶莹白润,眉目如画,体有异香,又一派的富贵尊荣,眼里就露出了羡慕,到是乖巧的谢了恩。
正说着话,有小丫头匆忙跑了进来:“主子爷回来了!主子爷回来了!”
恩和一惊:“这不是还要几天么?”
她才说着,穿着一身铠甲的胤祚已经笑着大步走了进来,朗声道:“这不是回来了么?谁说还要几天?”
恩和的面庞都亮了起来,站起来往前走了几步,想说话,看了他半响才说出了一句:“高了,也黑了。”
胤祚大笑,震的出神的下人们也回过了神,谢嬷嬷忙拉着红玉朝着丫头挥手,众人都是抿嘴偷笑,悄悄往下撤。
珊瑚扫了一眼红玉,面露鄙夷。
屋子里立时就走了个干净,胤祚这才拉住了恩和的手:“不错,养的白白嫩嫩的。”又从后面环住她,在她耳边低语:“真想你。”
恩和抿嘴笑:“隔几日就能见一次的。”
胤祚亲了亲她的耳垂:“回了这看见你才觉得踏实。”
恩和笑着推他:“一身的馊味,还不快去洗洗,小心熏坏了肚子里的孩子。”
正说着,肚子里的小家伙又动了动,胤祚低笑:“果真是不乐意了,罢了,这就洗洗。”恩和扬声叫了外头的人给他烧水,又给他找了干净的衣裳备下,进了净房给他搓背。
胤祚舒坦的趴在桶壁上,连日的赶路让他确实疲惫,闻着恩和身上散发出的熟悉又温馨的香味,他到渐渐泛起了困,恩和见他困,心疼的抚摸着他的脊背:“赶的那么急做什么,瞧把自个都累成什么样了?”
胤祚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声:“恩和……”
恩和的心又软成了一滩水。她细心的帮他搓背,让人往里加了几次热水,自己也往里加了空间的水,等着确实不能在泡了,才不舍的叫了他起来:“去床上躺着。”顺手又递给了他一杯空间的水。
胤祚见着跟前没外人,拉着恩和的手撒娇:“你也陪我睡会。”他这会还睡眼惺忪,嘟嘟囔囔的说话,跟个孩子一般,恩和只是笑,想着以后若有个男孩子,大抵也跟他一般吧,牵着他的手,下意识的柔声哄他:“行么。”
胤祚咧着嘴笑,扶着恩和先躺下,自己又趟在她身边,这一次到不是像往常一样揽着恩和枕在自己的胸前,而是斜着身子,将脑袋拱在恩和的胸前,又嘟囔了几句:“真想……”恩和听的不真切,却见他的样子还是寻求安慰的孩子一般,低头亲了亲他的发顶,抚摸着他的脊背,没过多久便听到了他深沉起来的呼吸,知道他已经睡着了,她自己嗅着胤祚身上的气息,竟也很快睡了过去。
谢嬷嬷带着红玉进了一趟府,要走的时候恩和院子里的大小丫头都给了红玉礼物,红玉到是跟珊瑚最谈的来,等走的时候就邀珊瑚有空去她家玩,谢嬷嬷带着红玉往出走,又教导她:“你以为你哪来的体面?那都是看在福晋的面子上来的!要把福晋的恩情都记在心里!”
红玉面上应着,心里到不以为然,等想起胤祚的样子面上又一红,高大英俊又气宇轩昂,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男子。
谢嬷嬷见她心不在焉就叹气,等到了后门又语重心长的道:“听妈的话,以后少跟珊瑚和玳瑁来往。”红玉还是一口就答应,谢嬷嬷说了几句,又惦记着恩和那边,就放了她回去,自己匆匆回了正院。
胤祚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又不像别人在军营里还有军妓可以泻火,攒了这么久的粮食,等见着恩和就有些忍耐不住,睡了一半有些难受的醒了过来,转头看身旁的恩和,恩和穿着家常的薄衫,因为有孕胸前的柔软越发圆润硕大起来,又侧着身子,那玉兔几乎挤破衣衫露出来,圆润美好的形状十分鲜明,胤祚往跟前凑了凑,嗅见来自恩和身上的幽香,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目光从她她白玉一样脸颊上,顺着锁骨一直到了前胸,终是忍不住摸了上去。
恩和半梦半醒,□了一声醒了过来,醒来就见着自己的胸前的衣裳已经剥光,胤祚正低头亲着,胤祚见着恩和醒了,眉眼之间全是笑意,又亲上了恩和的红唇。
还没彻底的清醒的恩和也是异常敏感,被胤祚又是亲又是揉捏的也动了情,主动攀上了胤祚的脖子,说两人是干柴烈火也不为过,但毕竟中间有个球挡着,胤祚扶着恩和侧身躺好,自己揽了恩和的腰从后面进,又亲吻着恩和的耳垂,那地方在敏感不过,胤祚虽说不敢大动作,但却很是解除了一番相思之苦,摩挲着恩和的腰身,品味着她胸前的柔软,来了两次才算彻底放过恩和。
又怕嬷嬷们知道,偷偷摸摸的要了热水给恩和洗了穿好衣裳,又给她喝了些空间的水见她没有什么不好的反应才松了一口气,坐在床边跟恩和感慨:“我以后再不折腾你了,你万一要有个什么,我就立即陪你去了也不能洗脱罪责。”
恩和有些害臊,用帕子遮着脸躺在床上不看他,听他这样说,揭开帕子朝着他轻啐了一口:“胡说八道什么?能有个什么?”
胤祚瞧她白嫩嫩的面庞上全是红晕,*的不行,笑着亲了亲她的面颊:“我也就说以后在不折腾你了。”又摸恩和的肚子:“这两个小家伙这会到安稳。”
恩和越发不好意思,挥着手赶他:“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在这碍眼。”
胤祚翻身躺下,闭着眼道:“想我去别的地方,你好一个人享用这大床,哪有这美事?我偏也要躺在这。”
恩和用脚踹他,他便一把抓住恩和的脚踝,故作凶狠:“反了天了!”
恩和大笑:“不许睡!”胤祚便挠她的脚心:“快说大王饶命!”恩和笑的差点岔气,到底如了胤祚的愿,按他的意思说了句“大王饶命”才得了清闲,两个人不知不觉间就又睡了过去,等着用晚膳才醒过来。
胤祚竟似片刻都离不开恩和,恩和做什么他多跟着要么就看着,逗得屋子里的丫头直笑,恩和也笑,瞧了瞧屋子里的几个丫头,玳瑁还如往常一样,珊瑚却明显的打扮的鲜艳了不少,恩和的眼神又转到正在吃饭的胤祚身上,笑着瞧他,胤祚有些莫名其妙,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给恩和夹了一筷子的豆腐:“多吃豆类食品。”说完自己又接着吃。
恩和轻笑,珊瑚这番打扮到底是给了瞎子看了。
夜里,胤祚还是宿在了正房,直到正房的灯熄灭了,珊瑚才吹灭了灯躺下,一夜无眠。
53暗害
玉盘一样的月亮挂在天边,寂静又神秘,恢宏的宅院里只亮着星点的灯火,四周都笼罩在月光之中,泛着幽幽的蓝光。
幽怨的呜咽声,又细又长,诅咒一样缠绕。
胤祚揽着恩和正睡的香甜,隐约听到了让人毛骨悚然的呜咽声,猛的睁开了眼,见恩和似乎也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忙亲了亲她的脸颊,哄着她:“你还是睡到那里面去,那里对孩子和你都好,等着时间差不多了我在带你出来。”
恩和睡的正迷糊,脑子也不清醒,听他这样说便下意识的答应了一声。
胤祚将恩和在空间的竹屋里安顿好,自己才出了空间。
断断续续的呜咽声还在,似乎是人的哭声又似乎是某种动物的叫声,胤祚的眼眸渐渐深了起来,夜晚时分出现这种声音,别人不说,最是敏感脆弱的孕妇恩和首先会听到,若夜晚睡眠受到影响,恩和的身体必定受到极大的影响。
他首先想到的是人为,也因此立时就动了杀心。他一个人躺在床上,将恩和前前后后遇到的事情都里了一遍,越想眼眸越深,并不能完全排除这次的事情与先前遇到的事情是同一人所为。
天才微微亮,胤祚开了门叫了持觞到跟前叮嘱了几句,持觞认真听了又一一应了是。
恩和一夜睡的极好,早起脸色都红润了很多,胤祚替她穿了衣裳,又下了床给她穿好鞋,才叫了丫头们进来侍候,恩和诧异的看着一群面色不佳的丫头:“这都是怎么呢?齐齐的没睡好觉?”
持觞轻咳了一声,荷叶忙上前一步道:“天是越来越热了,夜里蚊虫又极多,大半宿的都睡不着觉。”
其他丫头也跟着附和。
恩和便跟洗脸的胤祚商量:“不如给这下人房里也加了冰,至于蚊虫多那也就只有多些蚊香熏熏,平时把纱窗和门帘都放好,别把蚊虫都放进去。”
胤祚擦了一把脸叫了一声摆饭:“这种事情你看着办就是了。”
持觞忙道:“谢福晋恩典。”
恩和微微颔首。吃了饭,胤祚叮嘱丫头务必扶着恩和在园子里走上小半个时辰,说是有事便去了前院。
岳岩虽是内务府分派过来的,但却实打实的是胤祚的心腹,还有侍卫头领张润年都是胤祚自己塞进去,又让派给了自己。
邱先生是康熙二十年的进士,现年40岁,中了进士之后家中巨变,他也因此熄了做官的念头,但无奈家有小儿妻妾要养,家中渐渐艰难,只得托人寻觅差事,恰巧邱先生的同年翰林院侍读党宏杰同胤祚说的上话,无意中提了之后胤祚也有意见见邱先生,两人一见如故,此后邱先生就留在了胤祚身边帮他打理生意或者管理些庶务,等着胤祚成亲就成了六阿哥府的首席幕僚,家也安在了六阿哥府后面的街上,到跟谢嬷嬷家成了邻居。
胤祚说了夜里的异状,邱先生嘶的抽了一口冷气:“莫不是后宅有人想要害福晋?”岳岩瞧着四十多岁,还难掩风流倜傥的邱先生:“先生怎的一时就猜到了后宅上头去?”
邱先生到没有不好意思,笑着摇着扇子:“某生平只有一大*,后宅妻妾众多,见惯了各种事,自然就能猜到。”邱先生家原本也是富豪,虽说遭了巨变,但若他没养了那么多的姬妾,也不至于后面太过艰难。
胤祚微微眯着眼:“或许也是以前几次想要陷害福晋的人的手笔。”
邱先生摇头:“爷是关心则乱,前面两次都是下手很绝不拖泥带水的手法,这次却装神弄鬼,即便福晋到时候有事,未必就能找到真凶,差距太大,到像妇人手笔。”
胤祚的眼眸幽暗了起来,靠着椅子看着窗外繁茂的梧桐树:“我并没有什么侍妾可争风吃醋,哪来的人因此陷害她?”
邱先生脸上微微有了笑意,看晚辈一般:“爷在这些事情上还是生疏了些,爷虽没有妾室,却多的是人想当爷的妾室,如今有念头的人瞧着爷对福晋宠*有加,就觉得福晋挡了自己的道,怎的不会对福晋下毒手?”
胤祚收回目光,喝了一口凉茶,冷笑了一声:“自不量力的东西!”他朝张润年招手:“让大泽和大江今晚上守在正院,要是找不出是哪个东西在装神弄鬼,以后就不用再我跟前当差了!”
张润年忙应了一声,就下去安排。
胤祚想了想又吩咐岳岩:“府上有什么事情,以后就不要麻烦福晋,全都直接报给我。”岳岩应了是。
邱先生想拉着胤祚下会棋,胤祚弹了弹袍子起了身:“我还有事,先去后院了。”说完就走,也不顾邱先生在身后嘀咕什么。
邱先生见胤祚走了,自己又无事,摇着扇子慢慢向外踱:“罢了,去找我的温柔乡喽!”
*新觉罗家的男人出情种,这位爷可是超过了其他所有人了。
胤祚自然是急着去后院看恩和,还没进门就听见满院子的欢声笑语,夹杂着阵阵狗叫,他一进院门就瞧见恩和坐在廊下,正看着院子里的丫头逗着一只哈巴狗玩,丫头们都在跟前凑趣,被个会打滚会站起来走路的小狗逗的极其高兴。
胤祚见恩和目光明润清澈,知道她很是高兴,不自觉的嘴角就带了笑意。
靠门的珊瑚当先看见了胤祚,忙往前迎了几步:“爷来了!”丫头们这才反应过来,胤祚平时极少正眼瞧丫头,今儿个却特意多看了几眼珊瑚,众人都注意到了,有嫉妒有幸灾乐祸也有不安的。
持觞看了眼胤祚忙扶起了恩和,恩和面上浅笑,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众人的异样,不急她下台阶,胤祚就三两步走到了恩和跟前,扶住了她的胳膊:“自己家里哪来这么多规矩,太阳也怪大的,你坐在外头晒一会就进屋子,晒太久也不见得就好,刚刚在院子里走了没?吃了什么喝了什么?”
他一面说一面扶着恩和进去,让众人觉得胤祚刚才那个特意的留神仿佛只是错觉一般。珊瑚抿着嘴站在屋外,却被胤祚刚才那个冰冷的眼神惊的半响都没有回过神。
等进了屋子,胤祚安顿着恩和坐下,恩和笑着问:“忙完了?”
胤祚应了一声,在恩和身边坐下,给她揉腿,恩和有些不好意思:“不用吧。”
胤祚瞪了她一眼:“你为我生儿育女,劳苦功高,我给你揉个腿怎么了?”恩和听的到束手束脚了起来,有些僵硬的坐着,但胤祚力道适中,揉的恩和肿胀双腿舒服了太多,不自觉就软了下去,语气里也多了几分慵懒:“邱先生的长孙明天满月,我给备了个赤金麒麟的项圈,一块上等和田玉佩,几个金裸子,爷看要不要给添几样礼?”
胤祚瞧着恩和放松了下来,才松了一口气:“这几样礼就不错了,他儿子那么多,以后不知道得要多少孙子,这样送礼送下去,咱们不是亏大了?”
恩和一怔,轻笑了起来:“瞧爷说的,好似自己有多吝啬似得。”
胤祚自顾自的给恩和揉着腿:“要不是看着他这个儿子是李太太生的,孙子也是嫡子,我还未必给他送礼,我不但自己不喜欢纳妾,也并不见得手底下的妾室之流。”李太太是邱先生的嫡妻,外人常说,要不是李太太这样一个难得的人物震住邱先生的后宅,邱先生哪来的这么多的庶子庶女?
恩和自然喜欢听胤祚这句话,她细细瞧着胤祚的样子,想看看他到底是特意说给她的还是无意说出来,半响也没看出来个眉目,胤祚一抬头见着恩和看他,咧着嘴巴一笑:“这话我是特意说给你的听的,你在我只守着你一个人过日子,你若不在了,我立时就随你去!”他说着越发扬起声音说,恩和吓了一跳,忙去堵他的嘴:“好好的这又是发什么疯?”
胤祚握着恩和的手,眼眸沉静的看着她:“你只说你信不信我?”
恩和一笑,仿如百花齐放:“我自然信你。”
胤祚也满眼笑意,亲了亲恩和的面颊:“你躺着,我给你跟孩子读会书。”
恩和轻应了一声,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胤祚在跟前太安心,还是真的困了,只一会恩和就睡了过去。
看着恩和睡下,胤祚招了王嬷嬷和荷叶在跟前好好守着,去了书房坐着,叫了谢嬷嬷和持觞过去问话:“福晋没知道吧?”
持觞忙道:“按着爷的意思,我给院子里的人都私下说了,没人敢在福晋跟前提。”胤祚嗯了一声,又朝着谢嬷嬷道:“恩和这些日子还是要嬷嬷和这几个丫头多费些心思。”
胤祚专门找了谢嬷嬷说这样的话,谢嬷嬷又激动又高兴:“主子放心,奴婢必定好好护着福晋!”
胤祚顿了顿,又问:“若说这是有人在背后想害福晋,你们觉得会是谁?”
持觞看了一眼谢嬷嬷,往前了一步压低声音道:“珊瑚......”
54计策
繁茂的贴梗海棠挤挤挨挨的开满了树,红中一点嫩黄鲜艳夺目,又热闹繁盛,舒云陪着刚回来的胤禛站在荣安的院子里,瞧了一眼枝头的海棠又收回了目光。
荣安的院子里有条不紊,进进出出的都是下人,偶有压抑的声音从西厢的产房传出,胤禛就握紧了拳头,李氏站在一侧轻咳了几声,胤禛又收回目光看向了李氏:“你身子不好,就先回去养着,不必在这等。”
李氏眼里的满足一闪而过,又成了先前的柔顺样子,浅笑着轻声道:“奴婢想跟爷多处一会......”
她声音太轻,估计也就胤禛听见,一旁的舒云只模糊的听到个大概,缓缓的垂了眼,也难怪李氏会受宠,她活了两辈子了,即便知道男人喜欢什么,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胤禛还是那冷峻的模样,但眼里却多了几分柔情:“下去歇着吧,爷一会就过去看你和大阿哥。”
李氏脸上显出了为难,既要听胤禛的话又想要跟他多待一会,这种神情让她柔美的脸庞多了几分娇俏的可*,胤禛眼里的笑意越发明显,声音也越发柔和:“去吧,下去歇着吧,爷一会去看你。”
李氏揉着帕子,缓缓的行了一礼:“是。”
她才往下退,产房里传来了一声响亮的啼哭声,有产婆出来报喜,胤禛却当先问:“荣侧福晋如何?”